求寒假趣闻趣事的记叙文一篇,要求真实,最好没人用过的,语言不用华丽。急急急急急!在线求解!

如题所述

寒假,令我感到难忘最难忘的就是和爸爸爷爷一起堆雪人了。

起初,爸爸拿了个铲子,我还以为他要把雪铲掉呢,其实,爸爸是要堆雪人呢!我兴奋不已,急忙也上前去帮爸爸,当他的助手。爸爸要滚个中形的雪球,我犯啥了,雪球咋滚呀?这可是我第一次堆雪人呐,我只好请教爸爸了。爸爸说:“你先做个小的球,然后再慢慢的向前滚去。动画片里不是一直有那种雪球,慢慢越滚越大的嘛,你就照做!”我点点头。果然,球从小到大在大起来,好大呀!

我把滚好的球抱到“雪堆”旁边,爸爸正在把一块块雪组成堆,也是好大呀!在一旁观看的爷爷见此好玩的情景,也加入了我们的行列中。

不一会儿,我的手被冻的冰冷,但我还是坚持住,想想呆会儿等把雪人堆好了,手就会暖和了,我就也不觉得冷了。

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啊,经过我们仨的同心协力,终于把身子给完美了,接下来,还剩头了,我和爸爸把我刚滚的球抱起来,正想按上,但滚的雪球里头是空的,又全碎了,出于无奈,爷爷就说做一个吧。爸爸又徒手用雪做了个球,这下可是滚圆的头啊!按上了头,该装眼睛和鼻子了,奶奶找来两颗橄榄,说是当眼睛用,妈妈拿来了个红萝卜,当鼻子用,我又说:雪人该有张嘴和帽子!

哈!一个长鼻子先生正用笑脸和我打招呼哩!后来,我还和雪人合影了呵!我是不会忘记你的,长鼻子先生,虽然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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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2-02-06
大年三十那天,我们全家人都到了舅舅家过年,并准备一起到酒楼吃年夜饭。

过年嘛,我们当然要穿得体体面面。这不,全家人都在镜子面前“打扮”起来,就连六七十岁外公都要“年轻”一下。他整个上午都在挑西装、擦皮鞋……过了一会儿,衣服穿整齐了,皮鞋也擦亮了,外公开始梳头发了。他把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的,还有一点点发亮发亮的,可是外公还是不满意,对着镜子左看右看,问我:“楠楠,你说我这里的几缕头发怎么总是梳不好啊,怎么办?”“有了,用 ‘摩丝’吧,也就是发胶。”我说完,便拿来一瓶“摩丝”,说:“公公,喷点这个就行了。” 公公接过瓶子,用力按下顶部的开关,一不小心用力过猛,“ 唏”一声,白色的摩丝喷射到他的脸上。一下子不见了眼睛和眉毛,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他紧张起来。我看到他那狼狈的样子,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他用纸抹干净脸上的泡沫,小心地使用,总算成功了。

吃年夜饭的时候,我看着公公既发亮又发硬的稀疏头发,想起他刚才滑稽的样子,又窃窃发笑,妈妈看着我,觉得奇怪,便问我:“有什么好笑的?”我便指者公公的头发说:“今天公公的‘奶油头’特别漂亮,至少年轻20岁。”说完,便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家人听了都捧腹大笑,尤其是我的婆婆,更是笑得见牙不见眼。公公也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并对我的婆婆说:“小心笑掉你的假牙”。我的婆婆也笑着回敬说:“放心,我的假牙是‘优质产品’,不象你的头发是‘豆腐渣工程’”。说完,大家又大笑起来。

俗话说:“笑一笑,十年少” 。我们只要保持轻松的心态,笑对人生,快乐一定会永远相随。这就是我寒假所领悟的道理。
第2个回答  2012-02-08
我的童年趣事

——盼年

儿时的我处于上个世纪七十年代,那时我对过年总是充满了期待和向往。刚过了年没几天就又盼着过新年,心里总是在想:要是天天过年该有多好啊!

为什么会如此强烈地企盼着新年呢?说起来真的令现在的孩子笑话。一是盼着过年有好饭吃,就是吃的再差也比我们平常吃的饭要好的多;二是盼过年穿新衣。要知道,那时我们一年到头几乎吃不上几顿猪肉,一年到头几乎没有几件换洗的衣服。我记得最清楚的是有一次母亲领我去走亲戚,因没有穿得出去的衣服,母亲去邻居家借了一件夹袄给我穿,我要了命的不穿却被母亲揍了我一顿。唉,想想那个年代真的是令人心酸哪。现在的孩子与我那个时候比起来,真的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那时,每年一过了腊月二十三,大队、小队的农活基本上都停止了。那时的村不叫村叫大队,组不叫组叫生产队。过了小年每个生产队都要结算全年的工日(也就是农村一个劳动力一天的工钱),工日结算完后就分钱好过年。那时的工日不值钱,一个工日好时候才一块多钱,差的时候两三毛钱,所以就是分工日也分不了几个钱。那年过的真的是很拮据。平常的日子也就可想而知了,要说吃了上顿没下顿那是夸张了点,但也就是能填饱肚子罢了。正所谓“难过的日子好过的年”。

分了工日后,母亲就上供销社给我们几个扯布做衣服。要知道,那时每个家庭一年到头也就是到年底才能分上两三丈布票,扯上几尺布做上几件新衣服。这新衣服也不是家中每个人都能捞着做的,往往都是大人舍不得穿而给我们这些孩子做,要是那家孩子多肯定有穿不上新衣的。那时不用说没钱,就是有钱在乡下你也难买到成品的衣服。扯好了布回家找人裁开,然后母亲就着昏暗的火油灯一针一线的为我们缝制过年的新衣。我的童年所处的那个年代是计划经济时代,买什么都要用票,以票折钱。扯布用布票、买饭用粮票、买煤用煤票、打火油用油票,至今我家里还保留着几张七十年代的粮票呢!

每每做好新衣后,母亲总是让我穿穿试试合身不。而这一试我就再也不想脱下来了。没办法母亲只好强行扒下我的新衣,叠好后放在箱子里,直到大年三十晚上吃了年夜饭后才给我们换上,以备第二天穿上新衣欢天喜地地去拜年。

还有更令我企盼的就是过年可以吃上几回香喷喷、肥嘟嘟的猪肉、可以吃上几顿白白的饺子、可以吃上几根红橙橙、油拉拉的香油果子(即油条)。那时一年到头真的是难得吃上几回猪肉的,用“三月不知肉味”来形容真的是一点都不过分哪!那时的肉吃起来似乎格外的香,吃到嘴里香到心里,不象现在天天顿顿吃肉,吃的都没有肉味了。即便是吃饺子,一年也难得吃上几顿白面的,而且平常吃饺子的时候母亲总是掺着粗面包,以节省全家的口粮。更不用说吃油条了。但过年的时候几乎每家都自己炸个三五斤面的油条,但炸了油条却不是为了给我们吃,主要的是为了出门走亲戚的。那时的我用一个字说就是“馋”,那才是真的馋呢!

过年放爆仗似乎是我们那个年代男孩子的特权。每到腊月二十四桃园集的时候,我爷爷、叔叔他们都会给我买回来一些爆仗。那时的爆仗种类很多。有摔爆仗,拿在手里,用三个指头捏着照地上一摔,“叭”的一声脆响,我们常常用这样的爆仗吓唬同伴;还有拽爆仗,两头带线,拽着两头的线用力向两边一扯,同样是叭的一声响,不过你放心,这些爆仗都没有什么危险性;还有大花爆仗、二踢脚、钻天追。说起放爆仗最开心的当数过年的时候给光棍子“麻狗”放鞭。大年三十晚上家家户户放的都是大鞭,没有现在的“大地红”,全是“土鞭”,爆炸力很大,一个人是不敢也没法放的,我们几个小孩约好了去他家帮他放。在昏暗的烛光下,吃着他的花生、磕着他的瓜子、喝着他的茶水,完了我们就嚷着给他放鞭。放鞭的时候,我们一个人挑着,另一个去点鞭。在往长杆子上挂鞭的时候,称他不注意的时候总是把鞭拽下一大截子揣在怀里。一支三四百头的大鞭不知道的就放完了。“麻狗”总是说:我记着这是支三百头的大鞭,怎么这么短,赶忙就放完了?是不是您这些小东西拽下来了?我们都在一边偷着笑。放完了鞭,我们就再到别家去玩。但临走的时候总是不忘了在“麻狗”家的大门上拴上一个拽爆仗,第二天早上开门的时候肯定会吓他一大跳,一想到这我们都在心里偷着乐,现在想起来,那时的我们真的是太做业了。什么混帐的事都能做出来。

“人家过年咱过年,人家吃肉咱不馋,等到咱们过好了,天天十五月月年”,儿时的歌谣早已变成了现实。但我总感觉现在的年是越过越没了年味,我真的很怀念儿时过年的情景,到底是咋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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