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谓爱中有天堂?

如题所述

崔浩

两个小男孩是最好的小伙伴。在欢乐的童年时光,他们一起唱着歌长大。后来,两个人读同一所小学,仍然形影不离。

那天是个很普通的日子,他照样去找小伙伴一起上学,却发现小伙伴家家门紧闭,空无一人。听邻居说,小伙伴得了一种病,已被家人送到了医院。他二话没说背起书包就往医院跑,一直跑到筋疲力尽,他终于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小伙伴。小伙伴全身虚肿,痛苦不已。他问小伙伴还上不上学去,回答他的是不知所措的哭声。

他一个人去了学校。失去了小伙伴的他开始变得有些闷闷不乐。小伙伴患的是一种无法直立行走的病。他幼小的心灵并不太懂得忧伤,只是替小伙伴感到惋惜和难过,小伙伴不能走路而且失去上学的机会,他该有多么伤心。

他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每天背着小伙伴上学跟放学回家。只为了和小伙伴在一起的欢乐,只为了小伙伴能够上学。父母反对,因为怕他承担不起,他们也担心影响他的学习和生活。只有小伙伴高兴,两颗童心的碰撞简单而且纯粹,少了世俗与顾虑。

他开始背着小伙伴迎来日出,送走晚霞。为了小伙伴上学,他必须绕远路去小伙伴家中接他上学。他拒绝了所有同学的帮助,用他瘦弱的身躯去背负因为患病而肥胖许多的小伙伴。小伙伴也拒绝让别的同学背,因为小伙伴认为只有他背更安全更值得信赖。

从小学到初中,无论风霜雪雨,他从未间断接送小伙伴的任务。他从来都认为他在做一件很普通的事,几年里的路程,洒落多少汗水,他从未想过要求小伙伴家中为他做些什么,而小伙伴也从未向他表示过感谢,并且一如既往地做他最要好的朋友。

然而有一天,他得了白血病,急需许多钱和大量血液。小伙伴的父母起初也送了一些钱到他家中,但是后来不见病情好转,就不敢再花钱了。小伙伴得知他需要输血时,毫不犹豫地把胳膊伸向前去,说:“把我的血输给他。他病好后还要再背我上学呢!”一句话说得父母大为惭愧,拿出了所有积蓄为他治病。

高尚行为其实都很平常,平常到如同两颗少年的心的碰撞,这样的爱,就是我们一生追寻的天堂之爱。而这样的天堂,就在我们的内心深处,就在我们被遗落的童年时代。天堂并不在遥不可及的天上,如果我们曾经用心,曾经毫无保留地去对一个人好,那么我们就会发现,身边有爱,爱中有天堂。

祝你生日快乐

[美]罗伯特·泰特·米勒

在一个阳光明媚,鸟声啁啾的清晨,约翰·埃文斯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进了我的生命里。他是一个衣衫褴褛的小男孩,身上穿着的是别人穿过的特大号的旧衣服,脚上穿着的鞋子早已经破旧不堪了,接缝处全都绽开了口子。

约翰是黑人的儿子,他的父母是农业季节工人,最近刚迁居到我们这个位于北卡罗来纳州的小镇来采摘这一季的苹果。这些工人们是最贫穷的工人,他们所赚的钱仅仅只够养家糊口的。

那天早上,约翰·埃文斯站在我们二年级教室的前面,一脸的倒霉相。当我们的老师帕梅尔夫人在点名册上写下他的名字的时候,他则不时地交换着双脚站立。虽然我们不能确信这位不上档次的新同学今后的表现会如何,但是,我们已经在下面对他指指点点,小声地非议起他来了。

“那是什么啊?”坐在我身后的一个男孩咕哝道。

“谁快把窗户打开吧,”一位女生笑着说。

帕梅尔夫人抬起头,双眼透过她的老花镜注视着我们。我们的议论声顿时停止了。然后,她又低下头去继续做日常的案头工作了。

“同学们,这是约翰·埃文斯,”少顷,帕梅尔夫人才又抬起头,向我们介绍说,听得出来,她在努力地使她的声音听起来充满热情。而约翰则笑容满面地环顾着大家,希望我们也能对他报以微笑。遗憾的是,没有人对他微笑。但是不管怎样,他仍旧咧着嘴笑着。

而此时此刻,我则竭力地屏住呼吸,希望帕梅尔夫人不会注意到我身边的那个空位子。但是,她还是注意到了,并且对约翰向我这边指了指。当他轻轻地走近座位的时候,他看了看我。但是,我却扭过头去,转移了视线,让他不要误认为我会答应他成为我的新朋友。在约翰到我们班级第一个星期即将结束的时候,他发现自己仍旧是学校里最不受欢迎的人。

“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一天晚上吃晚饭的时候,我对妈妈说,“他几乎连最简单的计算都不会!”

逐渐地,妈妈通过我每天晚上的评论,已经对约翰有了非常深入的了解了。她总是耐心地倾听我的述说,除了时不时若有所思地说声“嗯”或者“我明白”之外,她几乎不发表任何意见。

“我可以坐在这儿吗?”一天,约翰手里端着午餐托盘,站在我的面前,面带笑容地问我道。

我下意识地向四周看了看,看有没有人在注意我们。“可以,你坐吧,”我无精打采地答道。

于是,我一边挨着他吃饭,一边听他不停地闲谈。这时,我才逐渐明白,我们以前对他的那些嘲弄真是太不应该了。其实,他是一个很容易相处的人,和他在一起,会让你感到非常愉快,不仅如此,我还发现,他是我到目前为止所认识的最爽快的男孩。

吃过午饭,我们一起来到操场上,参加游戏活动,不论是爬竿,还是荡秋千,抑或是跳沙箱,都被我们两人一一征服了。当我们排着队跟在帕梅尔夫人的身后向教室走去的时候,我决定要成为约翰的朋友,今后,他再也不会没有朋友了。

“妈妈,您说说那些孩子为什么对约翰这么不友好呢?”一天晚上,妈妈送我上床睡觉的时候,我问她。

“我也不知道,”她忧伤地说,“也许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吧。”

“妈妈,明天是约翰的生日,可是他却什么东西都得不到。既不会有蛋糕,也不会有礼物。总之,他什么都不会有的,甚至根本就不会有人在意。”

妈妈和我都知道,每当有小朋友过生日,他的妈妈都会为全班同学带去纸托蛋糕和小礼物。

这些年来,妈妈就已经为我和我的姐妹们的生日到我们的学校送过多次蛋糕和小礼物了。但是,约翰的妈妈却整天都在果园里忙于工作,一定不会记得约翰的生日的。

“哦,宝贝,别担心,”妈妈安慰我说,“我敢肯定一切都会好的,”然后,她轻轻地吻了我一下,并向我道了晚安,就走出我的卧室。这次,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妈妈说的话可能错了。

第二天早晨吃早饭的时候,我佯称身体不舒服,不想去学校,希望能够待在家里。

“是不是因为今天是约翰的生日?”妈妈问道。

顿时,我觉得我的脸一阵燥热,涨得通红,等于不打自招。

“哦,亲爱的,你想一想,如果在你过生日的时候,你唯一的朋友也不到场,那你的感受会怎样呢?”妈妈柔声问道。

我想了想,猛地恍然大悟。于是,我立刻起身,吻了妈妈一下,就急急忙忙地上学去了。那天早上,我见到约翰的第一件事就是祝他生日快乐,从他那羞涩的笑容里我看得出他非常高兴我能够记住他的生日。于是,我想:也许这一天根本就不那么可怕!

就这样,大约到了下午三时左右,我几乎就已经确信生日其实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接着,当帕梅尔夫人正在黑板上写着数学公式的时候,突然,我听到走廊里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声音。我听得出来那声音唱的正是《生日歌》。

片刻之后,妈妈手里拿着一盘点着红蜡烛的纸托蛋糕走进了教室。而她的腋下则夹着一件上面系着红色蝴蝶结包装的精美礼物。

这时,帕梅尔夫人也提高了嗓门,跟着我妈妈一起唱了起来。而同学们则都不约而同地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了我,等待着我的解释。这时,妈妈发现约翰就像一只被汽车的前灯灯光怔住了的小鹿一样呆坐在座位上。于是,她连忙走到他的面前,把蛋糕和礼物放在了他的课桌上,并且说道:“约翰,祝你生日快乐!”

接下来,我的朋友端着那盘蛋糕,不厌其烦地走到每一位同学面前,很有礼貌地邀请他们和他一起分享这香甜可口的蛋糕。这时,我发现妈妈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当看到我正吃着湿润而又柔软的巧克力糖霜的时候,她微笑着向我眨了眨眼睛……

回首往事,我几乎已经记不得那次和我们一起共度那个生日的其他孩子的姓名了。而在那之后不久,约翰·埃文斯也跟随他的父母迁居到别处去了,并且,至今,我再也没有听到过他的任何消息。但是,不论何时,只要我听到那首熟悉的歌曲,那天的一切就会清晰地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我的耳边仿佛又响起了妈妈那温柔的歌声,我的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个小男孩那闪烁着惊喜的光芒的双眼,我的嘴角仿佛又回味着那盘纸托蛋糕的香甜……

爱的佐料也许是甜的、苦的、咸的……但总有一种感觉是我们所无法忘怀的,那就是爱!

少年的拥抱

[美]南希·诺埃尔·玛拉

在教育领域里,我已经度过了15个年头。在这15年里,我经历了许多弥足珍贵的时刻,给我留下了许多难忘的回忆。其中,最珍贵、最令人难忘的一次是在十年前,我教小学二年级的时候。

记得那是在学期快结束的五月,我决定为孩子们策划一个特殊的活动:母亲节茶话会。我把孩子们召集在一起,商讨着如何才能表达我们对母亲的爱。我们一遍遍地练习唱歌和指挥,背诵赞扬母亲的诗歌。我们还动手做了蜡烛,并用蜡纸包了起来,我们还在白纸袋上系上了漂亮的缎带。此外,我们还制作了各自不同的母亲节卡片,准备到时候送给自己的妈妈。

当一切准备工作基本就绪的时候,我们决定把茶话会的日期定在母亲节前的那个星期五。于是,我给每个孩子都发了一张底部带有回复函的邀请信,要他们带回家交给自己的母亲。隔天,当我看着孩子们交回来的回复函,发现每个母亲都表示愿意来参加茶话会的时候,我简直惊讶极了,当然,我也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我甚至也邀请自己的母亲来参加茶话会了。

盼呀,盼呀,这个伟大的日子终于到来了。那天下午1点45分,孩子们整整齐齐地排列在教室门口,等待着自己的妈妈。茶话会开始的时间快到了,我环顾了一下整个教室,很快,我就看到了吉米,此刻,他正一个人无精打采地站在那里,仿佛是被霜打的茄子,原来他的妈妈还没有到。

于是,我拉着我的母亲,走到吉米的身边。“吉米,”我说,“我遇到了一个难题,不知道你能不能帮助我?待会儿,我就要忙着给大家介绍我们要唱的歌和要朗诵的诗,还要给大家倒饮料。不知道在我很忙的这段时间里,你愿不愿意帮我陪我妈妈?你可以为她拿拿饮料和饼干,等到送礼物的时候,你还可以帮我把我做的蜡烛拿给她。”

就这样,我的母亲和吉米在一张桌子旁坐了下来,和他们同桌的还有另外两对母子。就像我们前一天所练习的那样,吉米跑前跑后地拿东西招待我母亲,并把我做的礼物送给她,还像绅士一样为她把椅子拉进拉出。不论我什么时候向他们那边望去,他们都很投入地在交谈着,而且谈得非常高兴……

这幅动人的画面我一直珍藏在脑海里。十年过去了,如今,我负责教各个年龄段的学生有关环境的课程。去年,我在一所中学组织高年级的学生开展了一次实地考察旅行,非常巧的是,吉米也在其中。

那一天,我们是在蒙大纳的荒野里度过的。在返回的路上,我让学生们把一天来所做过的事简要地写下来,还对他们进行了一次简短的测验,并且对我们的这次旅行做一个评估。然后,我把他们的作业都收了上来,一个一个仔细地检查批改,看他们是不是都按照要求做完了。

当我检查到吉米的作业时,我发现他在对这次旅行所做的评估报告中写道:“玛拉老师,您还记得在我二年级的时候,我们班里举行的母亲节茶话会吗?我一直都牢牢地记着!谢谢您为我所做的一切,也谢谢您的妈妈!”

当车子回到学校的时候,学生们开始有秩序地下车。而吉米却故意等到最后一个才下车。我告诉他说我真的非常喜欢他写的那些话。他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显得很不自然,一边喃喃地说着“谢谢”,一边转身走开了。

当司机准备把车开离路边时,吉米又飞快地跑了回来,敲着车门。我开始以为他一定是忘记了什么东西呢。他跳上车,来到我的身边,张开双臂,热烈地拥抱着我,激动地说:“再次感谢您,玛拉老师。那天,没有人知道我妈妈没来!”

就这样,在这个少年的拥抱之中,我结束了一天紧张而又忙碌的工作。要知道,他可能多年之前就已经不再拥抱他的老师了。

一次喝彩,改变了他的一生

张峰

美国医学博士弗雷德·J·爱泼斯坦,是纽约大学医疗中心儿童神经外科主任,世界上第一流的脑外科权威之一。他首创了不少高难度外科手术——包括切除脊柱和脑血管上的肿瘤(在他以前,这两种肿瘤都被认为是无法开刀的)。然而,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这样的一位卓有成就者,在校求学时,却曾是一名有着严重学习障碍的学生。

爱泼斯坦博士在他的回忆录《我曾是智障者》一文里,讲述了自己求学的经历。他最不能忘怀的是他上五年级时遇到的一位名叫赫伯特·默菲的老师。由于生理原因,爱泼斯坦遭遇了严重的学习障碍,尽管他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可仍不断遭受挫折和失败。他自认比别人“笨”,就退却消沉,并开始装病逃学。默菲老师没有因爱泼斯坦的“笨”而轻视他,相反,还满腔热情地鼓励他。有一天课后,老师把爱泼斯坦叫到一边,将他的一张考卷递给他。那上面,爱泼斯坦的答案都错了。“我知道你懂得这些题目,为什么我们不再来一次呢?”老师挨个问考卷试题让爱泼斯坦回答。爱泼斯坦每答完一道题,他都微笑着说:“答得对!你很聪明,我知道你其实懂得这些题目。我相信你的成绩会好起来的。”他还一边说一边把每个题目都打上钩。

默菲老师在爱泼斯坦的成长中起了多大的作用,我们无法估量。有一点可以肯定,如果换一个老师,只知指责爱泼斯坦不努力,或者干脆把他视为差生斥为“蠢笨”,也许,未来的医学奇才就夭折在他的手里了。正是赫伯特·默菲的赞扬和鼓励,激发了爱泼斯坦的信心,他才告别了绝望,倔强地与命运抗争,不再认输,不可懈怠,终于完成了正常人也不容易完成的学业,成了医学博士。

“你很聪明,我知道你懂得这些题目的”,一句喝彩的话,扬起了一位少年的奋进之帆。喝彩能驱除消沉者心灵的阴霾,使他们看到生活的美丽,看到希望的绚烂;喝彩能消融自卑者心灵的雾障,使他们信心百倍勇气陡增。一次小小的喝彩,甚至改变人的一生!

黑格尔在《生活的哲学》里讲述了这样的一则故事:一个被执行死刑的青年在赴刑场时,围观的人群中有个老太太突然冒出一句:“看,他那金色的头发多么漂亮迷人!”那个即将告别人世的青年闻听此言,朝老太太站的方向深深地鞠了一躬,含着泪大声说:“如果周围多一些像你这样的人,我也许不会有今天。”青年死刑犯的话令人深思。一个人老是生活在别人的指责、轻视甚至鄙夷里,往往要么心灵泯灭自甘平庸;要么心灵变态仇视他人和社会!而富有爱心的人饱含善意的喝彩,则能引导人走上人生的正途。

也许就是你的一次小小的喝彩,世界就多了一份亮丽!

祖母的玫瑰花

萨拉·L.哈德森

看着祖母的病一点点地加重真是一件令人难受的事。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瘦,腰也佝偻得越来越厉害。尤其糟糕的是,她的神智慢慢地变模糊,逐渐失去分辨事物的能力。她患的是阿耳茨海默氏病,也就是老年性痴呆症。最初,她对这个正在慢慢侵蚀她的身体、消磨掉她的智力的疾病既愤怒又恼恨,整天不停地抱怨。终于,愤怒变成了沮丧,然后是无可奈何地放弃。

我的祖母一直是个身体强壮的女人。在女性普遍工作之前,她就有一份职业。她是独立的。在她80多岁的时候,每年春天,她仍要搬出她的那架活梯,爬上去擦她家所有的窗户。

当我的祖母失去独自生活的能力时,我的父亲把她接到自己家里,让她与他一起住。孙子们和曾孙们经常到我父亲家里去。她似乎很喜欢这种大家庭的生活,喜欢被巨大的吵闹声和热烈的动感气氛所包围。

随着她的智力越来越迟钝,她对我们现实生活的理解也越来越差,她的思想离我们也越来越远。但她偶尔也会有神智清晰的时刻,每当那时,她就会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会认出围在她周围的每一个人。我们不知道那种情形是由于什么原因促成的,我们也不知道那样的时刻什么时候才会出现以及能持续多长时间。

当她朝着生命的最后时刻奔去的时候,她开始想念她的母亲,她认为她的所有东西都是她的母亲为她编织的。“妈妈为我编织了胶靴,”她会这样告诉陌生人,边说还边举起手里拿着的一只胶靴。“妈妈为我编织了外套,”她会茫然的微笑着说,并把她的雨衣的拉链拉开。然后,我们为她穿上胶靴,帮她拉好拉链。

在我的祖母和我们一起度过的最后那个秋天里,有一天,我们决定全家一起出去玩一天。我们分头坐进几辆汽车,到当地的一个集市去赶集。那里有饴糖、苹果、有手工艺品,还有疯狂电车。祖母喜欢花,于是,我的爸爸就为她买了一枝玫瑰。她骄傲地带着它穿过集市,还经常停下来嗅嗅它散发出来的香气。当然,祖母不能乘坐疯狂电车。因此,当其他家庭成员上去乘坐的时候,她就坐在我们附近的一把长椅子上等候。对她来说,神智清晰现在已经成为历史了——她的神智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清晰过了——但是当生活在她周围展开的时候,她似乎对坐在那里注视着我们玩耍很满意。当我们家庭中最小的一个成员跑着笑着去排队乘坐下一轮的疯狂电车的时候,我的父亲把我的祖母领到最近的一把长椅子上。那把长椅的一头已经有人坐了,那是一个面色阴郁的年轻女人,但是她说她不介意与我的父亲和我的祖母分享椅子。“妈妈为我编织了外套。”当我的祖母坐下来的时候,她告诉那位年轻女人。我们没有让我的祖母离开我们的视线。当我们回到长椅子边接她的时候,那位年轻女人正握着祖母的玫瑰。她看起来似乎一直在哭。“谢谢你们让我分享你们的祖母,”她说。然后,她告诉了我们她的故事。她已经决定在那天结束生命。她陷入了一种深深的绝望中,觉得活着没有意思,她已经计划好回到家里就自杀。当她与祖母一起坐在那把长椅上,一起被周围的狂欢气氛所包围的时候,她发现她自己正在把那些她原本认为无法解决的麻烦倾倒出来了。

“你们的祖母聆听我说话,”年轻女人告诉我们,“她还告诉我她也曾经丧失过希望,觉得沮丧。她告诉我上帝爱我,她说她会注意我并会帮助我渡过难关的。她送给我这支玫瑰。她告诉我我的生活会绽开的,就像这朵玫瑰花一样。她说我会被它的美丽惊呆的。她告诉我我的生命是一件礼物。她说她会为我祈祷的。”

当她拥抱我的祖母并感谢她挽救了她的生命的时候,我们目瞪口呆地站在一旁注视着她们。祖母只是茫然地微笑着,拍着她的胳膊。当那位年轻女人转身离开的时候,她向我们挥手道别。祖母也向她挥手,然后转身看着仍然惊讶地站在一旁的我们,说道:“妈妈为我编织了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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