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说理文写作的文章,大都只是谈论点、论据、论证,或者再加上一点逻辑,这种谈法很容易导致一般化,很难谈出什么新鲜的东西.朱光潜先生的文章就不是这样.作为一位文艺理论家,美学家,文艺心理学的研究者,谈对议论文的看法,角度不同,见解也就出新了.
文章总要有针对性.要针对读者的急需来写,找到问题的焦点,面对浮浅的观点要立足深刻;面对片面的观点要立足全面;面对谬误的观点要立足否定,面对偏执的观点要立足诱导.本文就极具针对性.
既然是文章(广义),虽有艺术与实用的不同,但都是运用语言进行表达,也就一定有共性.朱先生认为:“确实很有一部分人是把实用文(包括说理文)和艺术文(包括诗歌,小说,剧本,描写性和抒情性的散文之类公认的文学类型)看作对立的.这是一种比较窄狭的看法.”那么应该如何纠正这种偏狭呢?作者指出:“语言是社会交际的工具.要达到社会交际的目的,运用语言的人第一要有话说(内容),其次要把话说得好,叫人不但听得懂,而且听得顺耳(形式),这两点是实用文和艺术文都要达到的.”这里谈的是根本运用语言上着墨,从根本上谈论实用文与艺术文两者应共同遵循的交际规律.作者进而阐述了这种看法为什么说是“狭窄”的.一是两者之间“划出一条绝对互不相犯的界限,那是很难的”;二是若只强调文学创作才需要艺术性,就“既不利于语言的发展,也不利于文学的发展”.因此两者是相辅相成的,都要产生美感.作者列举了大量的实例证明了这一点.
紧从两者的关系谈,当然不够,还要从说理文的自身来看.于是作者用“现在单谈说理文”开启了文章的第二部分.这是由面及点的谈论方法.
说理文写好了并非易事.一是社会对此关注的少;二是亲身体验(写过四十多年的说理文)出写好有多么不容易.那么,难在何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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