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晋名士为何钟爱玄学?

玄学的作用。

魏晋玄学与世俗所谓的玄学有些不同,它是在魏晋那个特殊时期,出现的一种崇尚老庄思想的潮流。魏晋名士注重《老子》、《庄子》和《周易》的研究。当时出现了一批以何晏、王弼、阮籍、嵇康和向秀等为代表人物的玄学流派。魏晋玄学清谈的前期,承袭了东汉清议的风气。在理论上侧重老庄之道,但主要研习的还是实际问题和儒家名教的哲理。竹林时期的玄学家以阮籍和嵇康为代表,他们崇尚自然,标榜老庄之学。因不愿与司马氏政权合作,隐居山林,追求清静无为,返璞归真之道。玄学发展的后期,已经没有实际的政治意义,只成为口中议论或纸上书写的玄言。用来装饰明士的身份,并且开始呈现出与佛教融合的趋势。


魏晋玄学与世俗所谓的玄学有些不同,它是在魏晋那个特殊时期,出现的一种崇尚老庄思想的潮流。魏晋名士注重《老子》、《庄子》和《周易》的研究。当时出现了一批以何晏、王弼、阮籍、嵇康和向秀等为代表人物的玄学流派。魏晋玄学清谈的前期,承袭了东汉清议的风气。在理论上侧重老庄之道,但主要研习的还是实际问题和儒家名教的哲理。竹林时期的玄学家以阮籍和嵇康为代表,他们崇尚自然,标榜老庄之学。因不愿与司马氏政权合作,隐居山林,追求清静无为,返璞归真之道。玄学发展的后期,已经没有实际的政治意义,只成为口中议论或纸上书写的玄言。用来装饰明士的身份,并且开始呈现出与佛教融合的趋势。


魏晋玄学的核心牵扯到哲学的各个领域,与佛教的一些观点有相通之处,结合了老庄思想,使其趋于本土化。魏晋玄学的发展和成就,拓宽了中国思想界的内涵,为儒释道三教合流奠定了基础。如果想要进一步了解魏晋玄学的形成和发展,可以阅读汤用彤先生的《魏晋玄学论稿》、汤一介先生的《郭象与魏晋玄学(第三版)》和鲁迅先生的《魏晋风度及其他》等著作。

魏晋玄学是魏晋时期学者们在乱世中保全自己,寻求处世之道,因无力改变现状而渴望重建社会秩序的思想成果。这大概是生活在一个奢华又短寿、空前混乱时代的士人,对自我价值的思考和对现实问题的回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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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9-12-09
1、魏晋名士东汉末年﹐统治集团分裂﹐社会危机日益尖锐。在意识形态上居于支配地位的儒家思想开始动摇﹐今文经学和谶纬内容空虚荒诞﹐丝毫无助于社会政治问题的解决,于是古文经学代之而起。同时由于选举名实不符,欺世盗名、贿赂公行的现象比比皆是,名教理论开始破产。到了党锢之祸发生,传统的价值体系开始崩溃。2、此后汉朝士人,以尽忠于皇帝,尽忠于朝廷为理想品格。士人忠于社稷的心态,是非常普遍而真实的。那时的士人,在感情上“与大一统政权是一体的,有一种亲近感”,以维护、巩固这个政权为自己的职责,为之献谋,为之筹划,为之辛劳,也为之忧虑。当时的官员,有“循吏”之谓。循吏对中央政权耿耿忠心,敢于上书进谏,且出于真心。汉哀帝宠幸男宠董贤,王嘉上书极谏,惹怒哀帝,而被治罪。当狱卒凌辱他的时候,他喟然叹息,他说自己罪当死:“贤,故丞相孔光,故大司空何武,不能进;恶,高安侯董贤父子,佞邪乱朝,而不能退”。而对于地方治理,则竭忠尽智,立足于“以礼义化民”。光武时的桂阳太守卫飒,整治桂阳郡,“修庠序之教,设婚姻之礼。期年间,邦俗从化”。循吏之行善政,意不在为私;附和上级,以求得上级的赏识,是为私,于己之士途诚然有益,而循吏之着眼点,则在为国为君,“受君之重位,牧天之所爱”,不敢窃天官以私己。
第2个回答  2019-12-09
魏晋朝野争做玄学名士,或清谈虚无,或长啸寂谷,或超尘脱俗,或狂放自如。

文人将生命浪费在唾沫之上,政客将人格沦落到爬行之中。钟会爬行的姿势,山涛竟然也会,这实在让嵇康鄙夷,嵇康以此与山涛绝交。与其费神于名气,不如弹琴长啸于山野。

刘伶和阮籍都嗜酒,都是放浪心性,浪费生命,这种生活方式令司马氏朝廷安心。其实政治志向,理想抱负之类早已被刘伶、阮籍看透,并深深地厌倦了。他们饮酒,写诗,放声唱歌,追寻内心无与伦比的洒脱。

文人清谈,隐士长啸,学士专注于玄学,是魏晋文人的欢乐,也是魏晋文明的悲伤,这说明在当时,已经没有话题了。没有大道可以探讨,没有深思值得深思,只将注意力放到无聊和清淡。

曹操活着的时候,建安七子的热情尚可探讨如何致力于民主和自由,而司马昭时代这些思考和探讨大家都闭口不谈,相反,像向秀这样总是喜欢搞些玄学的道士总将自己热情地投放到庄子之类的古籍注解中,郑玄等人关于玄学的争论,将文化鸡毛和蒜皮一起炒作到无聊的泡沫当中。嵇康这样的大名人,弃才学而不用,只追求长生,潜心于养生学和炼丹术。

当时文士的目标转向玄学和炼丹,说明当时文化学术界已经失去议题,失去心智,失去勇气,失去清醒,放弃大义,无聊之至。那时,学术失宠,文学失真,文人失意,文化失落。由于文化压抑,很多有意义的东西不能成为讨论话题,因而文化人士甚为无聊,无可言说,只好浸泡时日于口水。清谈和玄学,其实都是无聊。清谈吃药,玄学饮酒,出自同一种无聊。

司马昭想把竹林七人都招来,借以拉拢人心,浪得重贤之名。山涛自表忠心,愿引荐其余数人,可嵇康怎么招都招不来,嵇康被杀之后,向秀刘伶一个个都受宠若惊了,山涛举荐阮咸典选,于是竹林七贤,只有嵇康将志气坚持到底,其余六人皆入朝为官。

其实,真正令人归服的,不是强劲,而是人心。明朝李岩对李自成进言:「取天下以人心为本,请勿杀人,收天下心。」

嵇康心高,到了什么也不想干的地步,司马昭在收买人心的过程中,无法逾越,还是忍不住杀了嵇康。收买嵇康之心而不得,杀而求其子,招纳嵇康之嵇绍做官。招名士,让他们做官,是为了管住他们,也是为了向天下宣示朝廷是重用贤士的。虽然应招做官,但是刘伶和阮籍都深深地自我陶醉了。整天昏昏沉沉,醉生梦死,司马昭也无心打破其梦境。

钟会对竹林七贤这些人名气和风度,无比羡慕,因羡慕而嫉妒,因嫉妒而生恨。由嫉妒而生恨的钟会,以实际行动证实了内心深处对嵇康超然神志的无比向往,他走路的姿势都在模仿嵇康若隐若现的影子。

其实司马师、司马昭兄弟无时不刻都以名士自居。司马师也曾是清谈之士中的一名,少年时就浪得清誉,与夏侯玄、何晏齐名。只要做的有声有色,朝廷里的名士和山林里的名士也没有大的不同。

一般而言,在朝廷有些官职的文士,更容易出名,在山林,除非以诗成名,否则,就是无人知道的隐士。其实,天下名士,无不与官有关,或者先出名后做官,或者出名也不做官。文士之中,出名之辈,称作名士,有才而不名者,是隐士。

但是朝廷里做官的虽然占据权势,却失落于名气。眼看着不做官的这些人一如既往地清高长啸,朝廷里的名士羡慕嫉妒恨,但见嵇康的神采与名气日日登高,钟会之辈总是夜夜难眠。

杀了嵇康之后,司马昭也深深地惋惜,那是因为自己每当清晨,都无法面对清醒的心,他知道嵇康展现给世人的气度,何尝不是自己欲罢不能地向往的风姿。嵇康已成往事,司马昭和钟会以前用以对比的影子,如今不见,顿感凄惨。
第3个回答  2019-12-09
魏晋朝野有一种潮流,何为名士,懂玄学真名士,或清谈虚无,或长啸寂谷,或超尘脱俗,或狂放自如。文人清谈,隐士长啸,学士专注于玄学,是魏晋文人的欢乐,也是魏晋文明的悲伤,这说明在当时,已经没有话题了。没有大道可以探讨,没有深思值得深思,只将注意力放到无聊和清淡。当时文士的目标转向玄学和炼丹,说明当时文化学术界已经失去议题,失去心智,失去勇气,失去清醒,放弃大义,无聊之至。那时,学术失宠,文学失真,文人失意,文化失落。由于文化压抑,很多有意义的东西不能成为讨论话题,因而文化人士甚为无聊,无可言说,只好浸泡时日于口水。清谈和玄学,其实都是无聊。清谈吃药,玄学饮酒,出自同一种无聊。
第4个回答  2019-12-09
名士钟爱玄学,主要是两晋时期,不是魏晋时期。两晋时期,由于政权是谋夺来的,司马氏很怕人们议论,于是采用高压政策,又实行门阀制度,禁止读书人乱说乱道。当时的名士不满朝廷的做法,又不敢说出来,于是就以玄学来逃避现实,保持清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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