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个回答 2018-10-08
郑振铎 郑振铎(1989—1958),现代作家、文学史家、著名学者,新文化运动的积极倡导者之一.他出生于贫苦的家庭,1917年,靠亲友帮助入北京铁路管理学校读书,毕业后曾在上海商务印书馆编译所任职.1920年 11月,和茅盾、叶圣陶等人共同发起成立文学研究会,并主编文学研究会的机关刊物《文学周刊》.1923年后,长期主编《小说月报》,积极倡导写实主义文学和为人生的血泪文学,并致力于翻译介绍苏联及各弱小民族的文学作品.他在 1921年写的《文学的统一观》,是我国最早从理论上提倡比较文学研究的一篇论文.他在同年写的《整理中国文学的建议》,是我国最早从理论上提出运用新的观点、方法整理文学遗产的论文.他撰写的80来万字的巨著《文学大纲》,可以说是第一部真正的世界文学通史.郑振铎在30年代出版的70万字的巨著《插图本中国文学史》是解放前国内篇幅最多、影响最大的中国文学史专著.同时出版的《中国俗文学史》也是我国第一本民间文学史,而且迄今尚无可以替代之书.郑振铎在文学以外的文化领域所作出的贡献,也是令人钦佩的.40年代主编的《中国历史参考图谱》《玄览堂丛书》《明季史料丛书》《中国古明器陶俑图录》等都是对我国文化领域的巨大贡献.他50年代编选的《中国古代木刻画选》《宋人画选》等,在80年代数次荣获国际最美图书奖.解放后,郑振铎历任全国政协委员、中国科学院文学研究所所长、文化部副部长等职.1958年 10月 17日,在率领我国文化代表团访问阿富汗和阿拉伯联合共和国途中,不幸因飞机失事逝 郑振铎的笔名是落雪!
第3个回答 2013-10-27
唯一的听众
用父亲和妹妹的话来说,我在音乐方面简直是一个白痴。当然,这是他们在经受了无数次折磨之后下的结论,在他们听起来,我拉的小夜曲就像是在锯床腿。这些话使我感到沮丧和灰心。我不敢在家里练琴,直到我发现了一个绝妙的去处。就在楼区后面的小山上,那儿有一片很年轻的林子,地上铺满了落叶。
第一天早上,我蹑手蹑脚地走出家门,心里充满了神圣感,仿佛要去干一件非常伟大的事情。林子里静极了。沙沙的足音,听起来像一曲幽幽的小令。我在一棵树下站好,心剧烈地跳起来.
我不得不大喘了几口气使它平静下来。我庄重地架起小提琴,像一个隆重的仪式,拉响厂第一支曲子。但事实很快就令我沮丧了,似乎我又将那把锯子带到林子里。我懊恼极了,泪水几乎夺眶而出,不由地诅咒:“我真是一个白痴!这辈子也甭想拉好琴!”当我感觉到身后有人并转过身时,吓了一跳,一位极瘦极瘦的老妇人静静地坐在一张木椅上,她双眼平静地望着我。我的脸顿时烧起来,心想这么难听的声音一定破坏了这林中和谐的美,一定破坏了这老人正独享的幽静。我抱歉地冲老人笑了笑,准备溜走。
老人叫住我,她说,“是我打搅了你了吗?小伙子。不过,我每天早晨都在这儿坐一会儿。”有一束阳光透过叶缝照在她的满头银丝上,格外晶莹。“我猜想你一定拉得非常好,只可惜我的耳朵聋了。如果不介意我在场的话,请继续吧。”我指了指琴,摇了摇头,意思是说我拉不好。“也许我会用心去感受这音乐。我能做你的听众吗?就在每天早晨。”我被这位老人诗一般的语言打动了;我羞愧起来,同时暗暗有了几分兴奋。嘿,毕竞有人夸我,尽管她是一个可怜的聋子。我拉了,面对我唯一的听众,一位耳聋的老人。
她一直很平静地望着我。我停下来时,她总不忘说上一句:“真不错。我的心已经感受到了。谢谢你,小伙子。”如果她的耳朵不聋,一定早就捂着耳朵逃掉了。我心里洋溢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很快我就发觉我变了,家人们表露的那种难以置信的表情也证明了这一点。从我紧闭小门的房间里,常常传出阿尔温,舒罗德的基本练习曲。若在以前,妹妹总会敲敲门,装作一副可怜的样子说:“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现在已经不在乎了。我站得很直,两臂累得又酸又痛,汗水早就湿透了衬衣。但我不会坐在木椅子上练习,而以前我会的。
不知为什么,总使我感到忐忑不安、甚至羞愧难当的是每天清晨我都要面对一个耳聋的老妇人全力以赴地演奏;而我唯一的听众也一定早早地坐在木椅上等我了,并且有一次她竟说我的琴声能给她带来快乐和幸福。更要命的是我常常会忘记了她是个可怜的聋子!
我一直珍藏着这个秘密,直到有一天,我的一曲《月光》奏鸣曲让专修音乐的妹妹感到大吃一惊,从她的表情中我知道她现在的感觉一定不是在欣赏锯床腿了。妹妹逼问我得到了哪位名师的指点?我告诉她:“是一位老太大,就住在12号楼,非常瘦,满头白发,不过——她是一个聋子。”“聋子?!”妹妹惊叫起来,仿佛我在讲述天方夜谭,“聋子?!多么荒唐!她是音乐学院最有声望的教授,更重要的,她曾是乐团的首席小提琴手而你竞说她是聋子!”
我一直珍藏着这个秘密。珍藏着一位老人美好的心灵。每天清晨,我总是早早地来到林子里,面对着这位老人,这位耳“聋”的音乐家,我唯一的听众,轻轻调好弦,然后静静拉起一支优美的曲子。我感觉我奏出了真正的音乐,那些美妙的音符从琴弦上缓缓流淌着,充满了整个林子,充满了整个心灵。我们没有交谈过什么,只是在这个美丽的早晨,一个人轻轻地拉,一个人静静地听。
我看着这位老人安详地靠着木椅上,微笑着,手指悄悄打着节奏。我全力以地演奏,也许会给老人带来一丝快乐和幸福。她慈祥的眼睛平静地望着我,像深深的潭水……
后来,我已经能足够熟练地操纵小提琴,它是我永远无法割舍的爱好。在不同的时期,我总会遇到一些大家组织的文艺晚会,我也有了机会面对成百上千的观众演奏小提琴曲。我总是不由地想起那位耳“聋”的老人,那天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