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画名家韩山

如题所述

韩山,杭州人,1931年出生于丹青世家。兄弟众多均驰名于沪上,被誉称画坛韩氏兄弟。韩山擅画动物走兽,尤善画虎。其创作态度严谨、精益求精,作品力求摆脱传统动物走兽画的程式、套路。使既具传统文化气息,又溶合近代画理和技法,可谓别树一帜,令人耳目一新。韩山为人谦和诚恳,淡泊名利。为人处世以实事求是原则,在艺术创作上信奉一句名言:让作品说话。

艺术评价

画展评价一九九四年岁末,苏州艺术家展厅举办了韩山的动物画展 。倘套用一位名家在评论韩山画虎时用的“一声长啸,山鸣谷应”一语,也许是最为恰当了。一时竟有“满城争说韩老虎”的盛况,成了大众评论话题。老韩以作品赢得了观众的喝彩,这在近几年来的画展中实不多见。尤其在其自述中写道:“五十过后,重操旧业。”更让人惊诧不已了。

家庭熏陶出身丹青世家,自是幼小即受到艺术的熏陶并打下工夫,惜乎荒芜了数十年重提画笔,同行都懂得这“重提画笔”的分量,是何等的艰难。倘无大智大勇,是决不能踏上此长征路的。古往今来,流派分呈,争奇斗艳;南宗北派,各擅胜场。要在此间争一席地,谈何容易。老韩在实践中选择了动物,且以画虎为突破口。现在看来,这样的选择是极有战略目光的。

突破传统中国历代的动物画当以马、牛、羊……为最佳,而画虎最差。翻开历代虎画,形象失真往往达到难以认同的地步。无怪中国有句老话叫作“画虎不成反类犬”。原因无他,只在画家寡闻孤陋,有的终生不得一见真虎,有的即使见到,也只是惊鸿一瞥,试想纵是天才,也是难为无米之炊的。所以画虎“古不如今”是毫无疑问的。无论造型和技法。老韩觉得没有什么可供借鉴的,干脆抛弃了传统包袱的重负,另辟蹊径。不幸乎?幸乎哉!

生活本质

1991年作 虎威图老韩画虎,开始即直截生活本质,不在画谱上采枝摘叶,枉费工夫。这使我想起韩氏唐代的本家韩干来,唐玄宗令韩干向陈闳学画马,韩干答道:“臣自有师、陛下内厩马,皆臣师也。”这句话后来就成了千古传诵的名言。老韩亦有此气概,以动物园老虎为师,经常“深入虎穴”,揣摩观察,日记心追,速写兼之摄影,收集大量素材。老虎之坐卧跑跳,神情习性,渐觉娴熟于胸,渐觉呼之欲出。所以韩山所画之虎,说得上真正的形态各异,生动逼真。在技巧上老韩之异于常人处,即以真虎为出发点。这里没有传统的十八描,也没有传统的设色法。用笔施墨设色俱以务得老虎之形神为目的,调动一切手段,甚至“不择手段”,反复勾、描、染、渍、皱、檫、捶,无所不用其 极。故皮毛之焕乎灿烂,筋肉之起伏转折,虎睛之透明深湛,甚至虎舌之吞吐卷动,莫不深入其理,曲画其态,变化微妙,细入毫芒,大有从纸上跃跃欲出之感,令人叫绝。其之法当得起无古无今,一空依傍,独树一帜了。

从局部入手

老韩画虎又有一种突破国画常规的独特处:即从局部入手,一次到位,务求充实,务求尽善尽美,然后逐传及于全体,最后作整体调整。这好象《庄子》中的“庖丁解牛”,庖丁因为对牛的筋络骨骼的结构规律太熟悉了,已是神乎其技,目无全牛。老韩画虎,恰如庖丁之解牛。从容不迫,游刃有余,由此及彼,由表及里,层层深入,最后得到整体气势。这在他人恐有顾此失彼之虞了。者多矣,老韩却能卓而出群,足见单是战略的正确是远远不够的,倘无战术的高妙,即在画法上的突破,是不会成功的。

其他动物老韩从画虎一点上取得经验,然后又画狗、画猴、画鹤、画马、画树袋熊……。莫不得心应手、栩栩如生,至于蔚为大观。这样的经验似乎可以上升到什么理论高度的,但对于画家来说,老韩更注重继续的实践,继续的埋头苦干。毫无疑问,老韩虽年逾花甲,然以其锲而不舍、勤奋作画的精神,我深信他的画还会越画越好,达到更新的高度。

韩式兄弟

韩澄1927年出生。自幼受家庭熏陶,与众弟兄苦读寒窗十年于沪上。曾进修于浙江美院,受韩式兄弟周昌毅、潘韵诸名师的指点。后长期从事工艺美术工作。90年代开始专攻中国人物画。曾于杭州西泠印社举办个人画展,其中京剧人物颇受好评,遂尤多注力。因性喜戏曲,时或粉墨登场,甚得神韵,故其笔下角色,无不形神毕肖,或证之剧情,竟能丝毫不差。笔墨耕耘数十年,不求闻达,而能乐在其中矣。

韩敏,1929年出生。幼承庭训,耽心翰墨。曾任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创作员,专事连环画、年画创作,上海市第九届政协委员,上海书画研究院院长。现为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上海市美术家协会理事、上海文史馆馆员。作品多次参加国内外重大展览,先后赴新加坡、澳门等地举办个人画展,影响广泛。无论花鸟草虫、鳞介走兽,以至画法,皆所精善。所作人物,秀美灵动,形具神肖,其仕女尤为柔媚,气清韵雅,深得好评。

韩山1931年出生。幼嗜丹青,长期从事人物画创作,曾任苏州国画院副院长。90年代后松林虎啸图专攻动物。1994、2004年举办动物画展于苏州,广受好评。尤善画虎,所作笔墨生动,晕染无痕,勾勒皴擦,一气呵成,造型准确,栩栩如生,盖其画虎于传统技法之外另辟蹊径,独树一帜,不唯写形,亦兼光色,故其笔下老虎跃然纸上,不怒自威,令人赏心悦目。

韩伍,1936年出生。1956年毕业于上海行知艺术师范学校。曾任上海市第七、八届政协委员,中国福利会儿童时代社《哈哈画报》主编。现为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上海市美术家协会理事、上海书画院画师。擅长人物画,作品多次在国内及香港、新加坡、日本等地展出,出版有《韩伍画集》《小巷童年》《诗经画集》等。所作以形写神、气韵生动,尤其是戏曲人物画,甚得佳评。子承父业,青出于蓝,画史上或许并不乏其例,然一门兄弟皆为画家,且皆有建树,甚而成大名者,则实属罕见。

韩小梅1991年作 义犬图杭州城里的中国画家,养育着十个儿女,其中三个儿子就随他学画。当时正值抗战时期,世道艰 难,生活坎坷,即使在这样的环境里,韩小梅还是坚持教授韩氏兄弟们诗文书画,可见中国的书画艺术在他的眼里是多么的神圣。或许也只有在书画中,可以暂时忘却现实的烦恼,寄托着情怀;或许也只要在书画中,可以憧憬超凡脱俗的理想,营构白日梦。直到今天,韩敏还记得那时他们兄弟几个轮流做模特儿的情景。“少年不识愁滋味”,当时的韩氏兄弟,竟也乐在其中,因为在艺术氛围的熏陶下,他们已经将父亲的意志潜移默化为自己的兴趣所在,虽然还谈不上远大目标,崇高理想,但是至少,涂涂画画中给他们带来的乐趣,是真诚而又自然而然的。 人生的感怀,伴随着沧海桑田;艺术的创造,离不开际遇情愫。当年的速写簿,今天翻来别有一番滋味。阅尽人间冷暖,历经世态炎凉之后,再来回顾这样一段人生经历,每一幅速写,都已经成为生命中弥足珍贵的一页。从耳濡目染,到刻骨铭心,绘画庶几成了韩氏兄弟生活之中至关重要的一种动力,即使是在动荡的年代,即使是在困顿的岁月,即使是在疏离了绘画几十年之后,仿佛画笔对他们有超强的吸引力,又仿佛在他们心中不断生发出艺术的新芽。在绘画中,他们找到可以真正寄托身心的桃花源。如果说,曾几何时,绘画成为他们赖以谋生的手段,那么,今天,他们仍然勤勤恳恳、孜孜不倦地在这一片艺术的土地上耕耘的原因,却已经超越了名利。他们在绘画中享受着生活,享受着人生,享受着艺术,更享受着一种情感的关怀和滋润。这份享受,不知道他们的父亲是否也曾体验过;这份享受,则正是韩氏兄弟可以告慰他们父亲的。每个人的人生道路各不相同,即使是亲兄弟;每个人的艺术道路各不相同,即使是师兄弟。韩氏兄弟的绘画道路、绘画概念、绘画方式、绘画语言、以及绘画风格,都呈现出各具风采,各异其趣的面目。韩澄的人物画,注重写实,一笔一画,中规中矩。古人云:画如其人。此话放在韩澄身上,倒是非常贴切。性格耿直的他在画中充分流露出平直朴实,不事浮华,不假巧饰的特点;然而,他对于画中人物的眼神、表情、身姿的刻画,仍是一丝不苟,细心塑造。虽说是写实之作,但通过对形象的准确描绘来反映其生动丰富的精神世界,正符合了中国人物画“以形写神”的优良传统。韩敏曾任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创作员,从事连环画、年画创作,上海市第九届政协委员,上海书画研究院院长。现为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上海市美术家协会理事、上海文史馆馆员。作品多次参加国内国外重大展览,先后赴新加坡、澳门等地举办个人画展,影响非常广泛。韩敏的画清新灵动而又兼具缜密工细,雅俗共赏;无论花鸟草虫、鳞介走兽。以至书法,皆所精善。这种源于海派绘画早期传统的画风使得他的画在上海这座城市觅得了众多的知音。或许是性格使然,或许是环境影响,更有可能是两者各为表里,才成就了韩敏独特的画风。实际上,在人们都叹服于他的技巧和敏锐的艺术才华的时候,却很少有人知道他在绘画上下的苦功,那是在严格近乎苛刻的要求下练就的对艺术一丝不苟的习惯,同时也练就了不轻易放弃的毅力和随机应变的机智。韩山久居苏州,十余年前,作为人物画家的他开始进行动物画的创作,这是他不满既有的成就,向新领域舔犊情开拓的一种尝试,也发现出他温厚性格里隐含着的汹涌激情。他的动物画以描绘老虎最为出名,也最为成功。和传统画法不同的是,韩山画虎以写实出发,摆脱了传统笔墨技法上诸多的清规戒律,以晕染描摹之法画出山君真实的动态面目,可谓别树一帜,令人耳目一新。值得一提的是,作为在宣纸上用毛笔一气呵成的作品,韩山的动物画在中国画范畴里的创新意义是可以专文来探讨论证的;或许用得鱼忘筌来形容韩山的动物画是较为恰当的。韩山为人处世以实事求是原则,在艺术创作上信奉一句名言:让作品说话。 韩伍和韩敏一样,得早就以连环画家和插图画家名噪天下,他的画造型准确、功力深湛。虽然他和韩敏一样,也从陈老莲、任伯年那里得到了莫大的启发,但是他的创作仍然强调以形写神的重要性,也就是说,他的人物画的笔墨服从于塑造人物的要求。如果说韩敏的画在写实里添加了许多浪漫的成分的话,那么,韩伍的作品总是在可以浪漫一下的地方显示出务实的本性,比如他的戏曲人物画。认真、严谨的对待每一幅画,使得韩伍的作品不张扬、不草率,就像他为人处世,成名很早的他至今仍然保持了平和低调的态度,这,就是他真实的一面。韩硕雪中双虎图是韩氏兄弟中最小的,当年他放弃出版社副总编而到画院做一名普通的画家,出乎许多人的意料,但是当他获得第九届全国美展的金奖后,他们才真正认识到这种选择的价值所在。韩硕很早就崭露头角,和几位兄长一样,才华横溢的韩硕也一直低调处世,即使得到了金奖,即使担任了上海中国画院的副院长,他还是依然故我,勤勤恳垦工作,辛辛苦苦画画。淡泊名利,谦逊平和,在平平淡淡中,你会感受到一个真真艺术家的人格魅力。和他的人一样,他的作品也是从容自如,轻松随意的笔墨技法,夸张有趣的人物造型,是有限的笔墨之间营造出耐人寻味的作品意境。韩氏兄弟的画风各异,但是有一点则是相同的,那就是对于艺术,对于中国绘画的热爱,则早已超脱了绘画本身。画虎风格编辑三虎图在古城苏州,提起韩老虎恐怕很少有人不知晓的,他就 是原苏州国画院副院长、画虎专家韩山。韩山今年68岁,给人一种和蔼坦诚热情的感觉。拿出一本前几年出版的《韩山画集》,引入了一个虎的王 国,但见那一只只形态各异的老虎或跃或跳、或走或望、或回眸相呼、或掀风狂啸,其皮毛之焕然灿烂,筋骨之起伏转折,虎睛之透明深湛,甚至虎舌之吞吐卷动,莫不深入其理,曲尽其能,变化微妙,大有从纸上跃跃欲出之势,令人叫绝。尤令人感到新奇的是:韩山笔下的老虎不仅毛色华丽,体态优美,而且举止庄重而深沉,不骄不馁,气度不凡。既不似豺狼的狡诈和贪婪,也没有猴王那样的淫威跋扈,更没有猫儿那种凌辱猎物的恶习和心态。即便身入牢笼,也依然昂首阔步、风度翩翩,全然没有人们寻常想像中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别样理解“有人说我画的老虎不凶,这主要是对于虎的观念不同,谈虎色变的时代已经是非常久远的历史了。现在人们看到的是动物园中大大咧咧的老虎,它和熊猫一样逗人喜爱,被视为是一种吉祥物。其实,老虎是很少发怒的,大凡真正的强者是毋须拿势恫吓别人的,倒是仗势的小狗则动辄狂吠不已。真所谓大王好见,小鬼难挡也。画虎若是一味追求表现其凶恶之状,难免画虎类犬了。当然,虎终究是虎,虽千姿百态决不失去它的虎威。听了韩老一席话,再细细品味他的作品,确实用“威而不凶”来形容他笔下的老虎是再恰当不过的了。“韩老,画虎画到这种境界,想必您画虎的历史一定不会短吧?“”我是五十岁以后才开始画虎的。“韩老微微一笑。“您五十过后才开始画虎?“我不由得叫出声来。在交谈中,韩老那不紧不慢的语调时常不时地给人以惊奇,但听了他的解释后,你又不能不为他那过人的胆识和独到的见解而叹服。2002年作 哥俩好韩山1931年生于杭州市的一个丹青世家,在兄妹十人中排行老三,故取名韩山(三)。其父韩晓梅是我国 著名人物画家。由于家庭的薰陶,韩山与其兄弟韩敏、韩伍(五)、韩硕(十)自幼均爱绘画,并受到严格的传统和基本功训练,为以后“画坛韩氏四兄弟“的崛起打下了深厚的基础。不过,在兄弟四人中,韩山要算是“大器晚成“的了。由于生活经历的艰辛曲折,在1986年调入苏州国画院之前,他撂笔长达四十年之久,自己也从一个黑发覆额、天真烂漫的少年变成了一个性情敦厚的长者。然而对于一个已届知天命之年的人来说,要拾起童年的梦想,重操旧业,其困难是可想而知的。但韩山就是有一股不服老、不服输的劲,他喜欢做有挑战性的事。在重操旧业之后,他没有沿习以前作画的旧技,也没有沿习原本比较熟悉的人物画创作道路,而是选择了自己并不熟悉的动物画作为自己的主攻方向,这在当时的画坛引来了众多怀疑的目光。但韩山并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默默地用他那双经历过过多磨难的手开辟着自己的艺术道路。他在成名之后对人说:“如果我故步于人物仕女画,肯定不会达到今日动物画的水平。“而当初对他持怀疑态度的人也不得不佩服他的大智大勇了。

重在观察当然 ,根据条件选择主攻方向对于画家来说是十分重要的,但更重要的还在于怎么画,不然,在当今众多的画虎者中,韩山何以会卓尔不群呢?韩老画虎自有他的一招。他对我说:“画虎贵乎形神兼备,这就需要作大量的写生和详尽观察。我们老祖宗画牛画马都非常成功,就是老虎画得不好,这主要是囿于见闻,有的虽画虎但却终生不得一见老虎,有的即使见到也只是惊鸿一瞥,所以画虎'古不如今'这是毫无疑问的。韩山作品“正是由于这种独到见解,韩山画虎,开始即直截生活本质,不在画谱上采枝摘叶,枉费工夫,这倒使我想起韩氏唐代本家韩干来。唐玄宗令韩干向陈闳学画马,韩干答曰:“臣自有师,陛下内厩马,皆臣师也。“苏州是华南虎繁殖基地,为了观察老虎,韩山以虎为师,经常“深入虎穴“,揣摩观察,目记心追,速写兼之摄影,收集了大量素材。老虎之坐卧跑跳、神情习性,渐娴熟于心,真所谓“胸有成虎,呼之欲出“了。同样,在画虎技巧上,韩山也以真虎为出发点,用笔施墨设色俱以务得老虎之形神为目的。调动一切手段,反复勾、描、渍、皱、擦,无所不用其极。用他自己的话来说:我是效果主义者,只要出效果可以不择手段。在他那儿没有传统的十八描,也没有传统的设色法。

意境的塑造例如,传统理论认为:中国画“留白“的手法是给观众一个再创造的空间,或谓形神虚实之间一种创造性的搭配,从而更能有效地突出主题形象。但韩老却不拘泥于这种传统手法,而是巧妙地把“留白“转为“留墨“,用凝重的黛青色,苍茫的灰色,或明丽的天蓝色,跳动不定的红色铺满整个画面,使画面中的形象更富有真实感受。他常说:“我的画,与其说画,倒不如说是做出来的。“确实,韩老画虎并未给人以“画“的感觉,他笔下那形态各异的老虎,不同的肌理,清晰地表现出皮毛的色感和质感,画面很少笔痕,却给人以“遥看草色近却无“的艺术享受。以致他的画在展出时不少观众忍不住用手去触摸一番,即使是背景上的一草一木,他也都精心刻划,给人以“似曾相识“的感觉,更增添了整个画面的真实感。

由细节入手

韩山画虎还有一种突破国画常规的独特之处,即从局部入手,由此及彼,由表及里,层层深入,然后逐渐 传及于全体,最后再作调整,得到整体之势。这倒又使我想起《庄子》中的“庖丁解牛“来,,盖因韩老对老虎筋络骨骼的结构规律烂熟于心,如“庖丁解牛“一般已是“目无全虎“了,这在他人则恐有顾此失彼之虞了。

全能画家“作为一个画家,应当什么都能画“。韩老由画虎所得经验,又将猴、鹤、马、猫等一系列动物纳于自己的笔下,挥墨铺陈之际,莫不得心应手,栩栩如生,俨然组成了一酣墨淋漓的动物王国,而韩山无疑是这神奇国度的一方之主了。1994年,韩山在苏州首次举办个人画展,引起轰动,一时竟现“满城争说韩老虎“之盛况,这在古城苏州还是不多见的。此后,韩山又相继在台湾、香港、日本等地举办了个人画展,均赢得观众的高度评价,多家媒体作了报导和介绍。现在,退休以后的韩山,几乎将他所有的时间都化在了“老虎“身上。他对我说:我停笔数十年,现在真有“画日苦短“的感觉,他还说,希望在有生之年多作一些画,多带一些弟子……,那神情仿佛真恨不得时光再倒回二三十年。不过,我相信,凭着韩老那份对名利的淡泊、对事业的执著,他的愿望会一个个变成现实,古城画界也会因他的努力而多了一份份撩人的“虎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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