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害怕死

我真的很害怕死 喜欢把自己藏在黑暗中 想逃避时间 也许你们觉得我神经质 可是我真的害怕死 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真的很想知道是否有灵魂 我真的很苦恼。。。。
也许你们 会不在意一个18岁女生的想法 我现在越来越害怕 面临崩溃 我感谢每个人的好心 也感谢你们愿意和我讲 可是我控制不了越来越害怕 竟然会吓的莫名其妙哭起来 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我一直心里都很健康的 可突然想到死 就忍不住的害怕

你因为真的很害怕死,所以喜欢把自己藏在黑暗中,想用这种办法来逃避时间,但是应该明白,不论把自己藏匿在什么地方,时间都会一样地向前。
对死亡的恐惧是正常的心理,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如果能够战胜死亡的恐惧呢?
中国古代的儒家与道教的学者认为:人之一生,总会遇上许多不如人意之事,许多艰难曲折,乃至灾祸不断,痛苦相接。对于这些,人们往往首先穷尽智慧,调动资源,耗费体能,去努力化解之,超越之,然而对那些无法躲避的灾祸就只好、或只能采取“自宽”的人生策略,即:用某种理由说服自己,说明那些灾祸实在是人力不可损益的,只好忍受之,如此才能在人生历程中安然度过最艰难的时期。

所以,一个人若能在成熟之后,在心理上建构某种自我安慰的机制,就可在人生之河的风平浪静时品味生活的幸福,又能在人生的惊涛骇浪时化解凶险,安然度过危险期。

死亡是人生中最大的灾难,也是唯一无法躲避的悲惨结局。人类穷尽自我所有的智慧和资源,均无法改变必死的命运。对这样一个大灾难,拥有“自宽”之法者显然要比无此人生智慧者,处于更佳的人生境况。

一、“死者,人之终也”

《冲虚至德真经·天瑞篇》的作者讲了一个能自宽者的故事,颇引入深思。

有一天,孔子与众弟子去泰山游览,途中见一个叫荣启期的人正在城郊行走。但见他身着鹿皮袄,腰扎绳索带,边弹琴边高歌,好不快活。

孔子上前问:“先生何以能如此快乐?”孔子此问的弦外之困是:穷困潦倒如斯,还快活得起来吗?

荣启期不慌不忙地答道:“我快乐的事情很多啊;天地自然创生并养育万物,其中人最尊贵,我荣启期生而为人,这是第一件值得快乐的事;世间男女有别,而且男尊女卑,我又生为男人,这是第二件值得快乐的事;有的人未出生就胎死腹中,有的人还在襁褓中就夭折了,而我已经活了九十岁,这是第三件值得快乐的事。至于贫穷,这是人们常遇上的境况;死亡则是人生的必然结果。我安处贫穷,静待死亡,还有何可忧虑之事呢?”

孔子听罢,叹道:“好啊,真是位能自宽者呀!”

荣启期“自宽”的策略在于:永远将自己好的地方与别人差的人生境况比较。

人生中的比较有两类:一是把自己差的人生境遇与别人好的状态相比较,此比之结果往往使人不满足、心生沮丧、自觉痛苦。好处在于可激发自我努力,以改善自我的人生境况;缺陷则在使人永无满足之时,陷入于无穷尽的追逐之中,最后必疲惫不堪。第二类是人们将自己好的人生境况与别人差的状态相比较,此比之结果往往使人自足,心生欣喜、快慰和幸福。好处在于可以平抑无穷的人生欲望,安于既有,享受平静和缓之人生幸福;缺陷在于使人无人生动力,安于既有,无法去奋发努力。

荣启期的“自宽”就属于后一类:他把自己生为人与生为物的“它”比较,觉得自己既然生为人那便是万幸,有何不快乐呢?又以世间男尊女卑的状况作为前提,认为自己幸为男身,显然也是一种快乐;再把自己活了九十岁的事实与那些夭折者比较,觉得自己这么长寿真是很快乐。他的结论是:虽然自己很贫穷,但这是人生的必然;虽然死亡也快要到来,但这是自然的终结。所以,他又有什么可忧虑、可担心、可害怕的呢?既然如此,又何为不乐、何时不乐、何处不乐呢?

人生在世,总是可以找出自我比他人生存状态更佳之处的,当人们时时以己之长比他之短,就可保持住人生的快慰;若进一步把此在的人生境遇,无论贫穷还是富贵、困窘还是显达,都视为某种必然,则痛苦悲哀就会远离我们的情感世界;特别是,当人们还能视死亡这个人生最大的悲剧为自然而然的结果,是人之生的终结点,那就能消解死亡恐惧。三方面“自宽”的结果,必可使我们达到人生处处时时都快乐的福境。

但是,“自宽”之法运用于对付死亡的恐惧是不会有任何副作用的;若在人生过程中运用,则必须牢记一条;对不可改变的人生境况我们可以去“自宽”,而对经过努力可以改变的人生境况,则不可去“自宽”,人们还是要逆境奋发,去改变不佳的处境,以获取人生的成功与幸福。

二、“生”、“死”两茫茫

人类是万物之灵,比之土、石、水、河等,其有生气与活力;比之虎、豺、猴、鸟等,其又有精神和意识。所以,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但唯有人才自觉到生命、生活,能够勤勤奋奋努力改变自然的种种状态,以获得更好的生活,延续更长的生命。但人在自觉“生”的同时,也就必然意识到了“死”;当人享受“生”之欢欣与快乐时,也就必然要承受“死”的恐惧与痛苦。动物不能自觉“生”,也就免于察觉“死”,它们只是顺应大自然的变化,生了、活着,自然地死亡。它们不会享受 “生”,有意识地改变“生”,也就无需面对“死”的痛苦与恐怖。

可见,大自然真是仁慈和公正的。

人类既然会意识到“死”,觉察“死”神降临的必至性,感受到亲朋好友之“死”的哀恸,经验到死尸的臭腐和消解,也就必然对死生发出恐惧与悲伤,这极大地防碍了人生活品质的提升。如何消除死亡恐惧,使我们更加感受到人生的幸福呢?中国古代贤哲提供了一种十分简便的方式,可称为:“生不知死,死不知生”的智慧。

中国古代圣哲孔子曾告诫弟子,关于“生”的问题已难以完全知晓、已很难全部解决,又何必且何能去弄清“死”的问题,解决“死”的问题呢?也就是说,人生在世,面对的是无数的难题,涉及众多的领域,要发展各方面的能力与素质,要克服无数的艰难险阻,必须全身心地投入生存的大搏斗中,所以,“死”的问题不仅难以弄清,也是人们无暇去深思的,实则也不必费精费神去搞明白。

孔夫子这一说,实则要人们安于人生前的奋斗,去积极地“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在忙忙碌碌的求生活动中,忘怀“死”的必至与将至,要“不知老之将至”,从而免于对死亡的恐惧;而且,当人们在人世间尽其所能,获得极大的成功后,必能以坦然的心境走向生命的终点。

孔子对“死”采取存而不论的态度,《冲虚至德真经·天端》篇的作者更进一步提出,“死”是人之所不可能知晓的领域,所以,人又何必心存恐惧于其中呢?

有一个杞国人非常担忧天与地会崩坠掉,自己便无处藏身,愁得饭也吃不香、觉也睡不着。于是有个开导者前往劝说:“天不过是一种气体,何以会塌下来呢?”杞人更担忧了:“若天是积气,那日月星辰不就掉下来了吗?”开导者说:“日月晨辰也是气,不过是积气中有光辉的罢了,即便掉下来,也是不伤害人的。”杞人又说:“那地陷下去怎么办呢?”开导者言:“地是土块的积聚,倒处都很坚实,你何苦担心它会陷下去呢?”

杞人听罢,如释重负,很是高兴。一个叫长庐子的人听说此事后,嘲笑地讲:“既然知道天是气体的积聚,地是土块的积聚,为什么说它们不会毁坏呢?担忧天地会塌陷,真是担忧得太远了;然而说天地永远不会塌陷,那也未必正确。若天地真有塌陷的那一天,我们又怎么不担心呢?”

列子听完此番话,大笑曰:“说天地会塌陷,是荒谬的;讲天地不会塌陷,也是荒谬的。因为天地会不会塌陷,是我们无法知晓的事情。既然如此,天地塌陷与否都是一样的。所以,人活着的时候不知道死后的情形,死后不知道活着时的情形;未来不知道过去的事情,过去不知道未来的事情。那么,天地会不会塌陷,我又何必记挂在心呢?”

杞人忧虑“天地崩坠”;开导者讲了一番“天地决不会崩坠”的道理;而长庐子又指出天地必会在遥远的某一天崩坠,怎么能不忧虑呢?作为智慧化身的“列子”,提出了一种存而不论的智慧,即:“天地崩坠”只可能在无穷远的某一天发生;作为个体之人,是无法体验的,既然如此,人们又何必心存忧虑于其间呢?同理,一个人活着,他不可能体验到死,故而不知死;一个人死了,他又不可能体验到生,故而亦不知生。既然如此,活着的人为何要去忧虑死的问题呢?又为何要去恐惧于死呢?

列子提供的这种“不容心”于死的智慧,关健在人们应该区分事物的实存状态与纯粹的精神意识的层面。人虽然是精神与肉体的合和物,但只在肉体有生命时才有意识,当人们活着时,意识不到死;而死之后,人无知无觉,也不知生。所以,死作为一种实存状态,与人的精神意识完全分离,这样的话,人们一切对死的忧虑、恐惧、害怕都是不必要的。

对死亡“不容心”的态度,亦是对死的一种存而不论,这种死亡智慧立足于个体生命的有限性,以及活着的人之精神意识与肉体的不可分离性。因此,人们只需关注 “生”的问题,也只能去把握和解决“生”的问题。“死”虽为人生所不可避免的结局,但人活着时完全可以不予理会,不去深究,因为人是不可能“知死”的。

不去想死亡之事,不去了解死的问题,全副身心皆在“生”,皆在求取过好日子、过顺心的日子,这的确是一种化解死亡恐惧的智慧,它可使人免于死亡的忧虑与害怕。但也不能不看到,这种死亡智慧把“生”、“死”视为完全隔绝的二个领域,故而无法沟通,这从根本上阻止了人类探索死亡之谜的努力,所以,它只能是一种民间的大众的死亡智慧,而难以上升为高妙的生死体认。
三、“归人”

人生过程好像是一个流浪者在世间的飘泊,人是以生命的时间耗损去换取自然空间更多的占有。人出生了,长大了,成人了,便要去学习、工作,便需浪迹各地,去看新鲜的事物,获取崭新的经验,品尝更多的人生滋味。尽管世人无不渴求更多的经历、更长的旅程,但人们始终还是要去营造一个家,一个温暖的、可抚慰肉体疲惫与心灵创痛的家。

人在人生经历方面唯求其新,而对家的要求则唯求其旧。因为人们在陌生的社会环境饱尝新鲜、新奇之后,对家的要求则只愿其熟悉、稳定、舒适,以获得平静、甜蜜与休息。

古人把正处于生命过程中的人比喻为“行人”;把已死亡的人叫做“归人”,意为活着的人尤如出门在外的游子;死者则好像归家的安居者。以“家”喻“死”,给冰凉恐怖之死嵌上了温暖惬意的色调,直让人得到某种精神的快慰。

有一天,子贡厌倦了紧张的学习生活,对老师孔子说:“我真渴望能得到休息。”孔子言:“人生本来就不会有休息的。”子贡很失望:“那么我就没有获得休息的地方吗?”

孔子指着远处说:“当然有,你看那坟墓,高高耸立,宽宽大大,兀然隆起,与世隔绝,看到那,你就知道该在那里休息了。”

子贡一听,感叹地说:“死亡真是了不起啊!君子在那儿休息,子人则在那里匍伏。”

孔子接着说:“子贡啊,你算懂理了。人们都知道生存的快乐,却不知道生存的痛苦;都知道年老的疲惫,却不知晓年老时的安逸;都知道死亡的可恶,却不知道死亡是休息。晏子曾说:‘太妙了,古人对死亡的态度!有仁慈的人在那里安息了,没有仁德者在那里匍伏。’死亡这个东西,是德性的回归。所以,古人称死人是归人。既然称死人为归人,那么活人就为行人。出行在外而不知道回归,就是抛弃了家庭。一个人抛弃家庭,世上人都责备他;天下人抛弃家庭,却没有人去非议。……”(参见《冲虚至德真经·天端》)

归者,回复也。世上的游子,无论出行多远,心中都渴望着家,都盼着能回家,这也许是人之常情。但移至生与死的领域则不是这样,人们生时雀跃非常,专注于活,埋首于生,执著于世间的繁华似锦,决不思归,更害怕于生命终结,甘愿永远飘泊在外,迷途也行,决不愿迈上归程,回复本根——平静地接受死亡。

可是,人们只要认真地想想:在这喧嚣的世间,充满着多少凶险,引发我们多少痛苦?我们奋斗、挣扎、辛劳,直至疲惫不堪,身心憔悴,到头还是两手空空,一无所有。生带不来,死带不去,何苦要在世间你争我夺,比赛着蓄积?又何苦要执著生命,不愿回归?实际上,“死”是生者最好最终的休憩之地,它可弭平一切贫富贵贱的鸿沟,消解所有人间的忧愁与痛苦。它不会有劳累,只有安息;它充溢着平静而无任何骚动,它正是颠簸于人生、挣扎于人间痛苦的“行者”最好的安息的 “家”。

四、以死为乐

人类可悲可痛之事多矣:那天灾地祸,使无数人陷于困境,饱尝饥饿离散之苦,此可悲;那惨烈的战争,百姓们流离失所、生灵涂炭,此可痛。但人类最可悲痛之事还在有生者必有死这条铁定的自然律。

人生的状况可以有多种,人生而必死却无任何区别;人类的历史从生死学的角度看,毋宁说就是人类抗死求活的历史。在远古时期,人类试图通过神话与想像,通过宗教与神秘术来实现永生的渴望,继之则以经济推展、科技的进步改善生活,试图延长人类的寿命。但从根本上而言,这种种的努力无不最终归于失败——人之生命总会在某一时刻丧失掉,这也许就是人类最大的悲剧,最大的痛苦。

那么,有无某种方法,使人对死亡也能抱有乐观的态度,从而坦然地接受死亡的降临呢?

当然有,古之林类先生就有一种“以死为乐”的自我宽慰观,拟可为现代人所用。

据说林类先生年近百岁,每逢春季,因无钱购衣换季,仍穿着裘皮袄,他每日必到收割后的田野去捡别人掉下的麦穗,且歌且拾且走,一副满足与快乐的样子。

孔子到卫国,途经田野,看到了林类先生,回头对学生们说:“那个老者是可以交谈的人,你们试着去向他请教。”子贡请求让他去,孔子答应了。

子贡快步走去,站在田头迎面对着林类先生,叹了一口气,说:“先生您难道不曾苦恼吗?还边走边唱拾麦穗!”

林类根本不予理睬,仍然脚步不停歌声不止。子贡问个不停,他才抬起头:“我有什么苦恼呢?”子贡搬着指头说:“先生您小时候不勤奋努力,长大了又不争取时运,年老后无妻子儿女照顾,现在眼看死期将至,还有何快乐,以至边走边唱拾穗的呢?”

林类大笑之,道:“我以为快乐的事,其实别人也都有,只不过别人把它们当作忧愁的事情。我少小不努力,长大后不去比竟于世间,所以才能这般长寿;我老来无妻无子,死期将近,所以才能如此快乐。”

子贡惊诧不已:“长寿,是人们所希望的;死亡,是人们所憎恶的。怎么您却以死为乐,这是为什么呢?”

林类不慌不忙地解释说:“死亡和生存,好比是一去一回。此处之死,焉知不在彼处出生?所以,我怎么知道生与死不是相同的呢?我又怎么知道人们孜孜于求生不是一种迷惑呢?崐又怎么知道今日死去不比昔日活着更好些呢?”(参见《冲虚至德真经·天端》)

林类一生似乎都无所忧虑:穷且贫不记挂在心;无依无靠不以为愁;老而将至死,反倒能快乐,这三者都是世人所忧所愁所怕的事,林类皆能反过来,个中奥妙何在呢?在林类看来,一般的人皆渴望所谓出人投地,比竟着在社会上翻滚,求官求钱求地产,到头来必精疲力竭,困顿不堪,减损寿命;而他则抱着与世无争之哲学,逍遥自在,无拘无束,无牵无挂,无所忧虑,故而身心健康,无病无灾,活到百岁,此不可乐吗?何必烦恼于世俗人皆忧愁的贫穷与无靠呢?

对待死亡,林类先生亦做如此观。生为人所求,死为人所恶,这是世之常情;但在林类先生看来,生与死实即来和去,此“死”则彼“生”;彼“生”则此“死”。因此,每个人面对死亡都可这样去想:我在此时此处“死”了,也许就会在彼时彼处“生”了。由这样的视角看待生与死,便可齐同生死,对生死皆无牵挂。而且,人们还可继续推论:既然此死则彼生,我死亡后的“生”也许会更幸福,所以生前的惧死就是不必要的了,对“死”我们亦可持一种快乐的接受态度了。

林类对生与死的达观态度所由建立的基础仍然是一种“自宽”之法和死后世界不可确知的观念。死亡既然是人之肉体无法逾越的东西,人类就只能求之于精神与心理的超越,“自宽”之法在人们透悟生死,消解死亡恐惧的方面应该说有其一定的价值与意义。肉体无法逾越的东西,人类就只能求之于精神与心理的超越,“自宽”之法在人们透悟生死,消解死亡恐惧的方面应该说有其一定的价值与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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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6-04-20
人生老病死是自然发展的规律,谁都要经历这些阶段的。再恐惧也无法摆脱这个必律然规。但是你如果整天怕死不做其它的不勇敢面对现实,那样你会越来越颓废,对自己更不利。既然让你来到这个世界,你就是很幸运的。你要用你百分之百的热情来回报这个世界,保持好的心态,勇敢面对生活,你一定会很棒。摆脱阴影,振作起来,相信你会成功战胜你自己。
第2个回答  2006-04-24
小的时候听别人说1999年地球会爆炸!~那时候曾经躲着哭了很多回!~可随着年龄的长大觉得当时很可笑!~生老病死人之常情!谁也不知道自己哪天会死~所以不要去想这个不知道答案的问题!~因为没有答案所以不要去想!~想想在活着的日子里怎么过!~怎么才能让自己的一生过的有价值!~如果你小小年纪就在想哪天会死!~假如你能活100岁!~那么还有漫长的82年里你都在哪天会死的恐惧中度过!~你想想!~那样过的不是很辛苦吗?如果你第二天挣开眼睛!~就对自己说!~活着真好!~怎么度过这有意义的一天!~所以不要在去想让自己烦恼的事情了!~开开心心的过每一天吧!~豆蔻年华!~好好珍惜!~过了就不在来了!~
第3个回答  2006-04-20
哈哈`~ 有意思~
我也经常想这个问题~~ 如果人类分为光明与黑暗的话,那么我属于黑暗多于光明,和你差不多`但又不同
我不惧怕死亡,因为人总是要死的,即使怕也没用,而且生 和死 是同等的
你想啊` 死了 之后 会感到害怕吗? 会伤心吗? 会因为自己没做出什么而悔恨吗? 不能! 人死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什么都没有了 连自己名字都没有
什么也感觉不到 所以 死 或 生 都无所谓
但只要活着 就可以做喜欢做的事 也要尽量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但是不要怕死 因为 你死了就没有喜欢的东西了~ 什么都没有~
第4个回答  2006-04-20
这个应该是生理成长的一个过程,每个人都会经历这个阶段,只是每个人的感觉不一样吧~可能别人是怕这怕那~其实,你要把这些话说出来,或者找个倾诉对象,我觉得会很容易简单的就解决了吧~不用去考虑那些不必要考虑的~问题,这样只会给自己增加压力,人要积极向上~或者找些分散注意力的事去做做,比如和同学朋友散散心~玩玩游戏,找到友情,亲情或者爱情的时候,就会忘却了~努力吧~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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