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话教什么

如题所述

——《去年的树》听后昨天跟班校D老师上校级研讨课《去年的树》。在评课议课开始前,学校一领导说:“大家在评课议课时,能否思考一下‘童话体裁的课文到底怎么教?教什么?’。”领导的话马上让我想到刚看过的两篇文章,在轮到我发言时,我说:今天听了D老师的《去年的树》,让我想起刚看过的两篇文章。一篇是著名作家迟子建的《这个时代还需要神话吗》,另一篇是全国小语会理事长崔峦的《和“内容分析”式的阅读教学说再见》。迟子建女士说:她有一次应邀到香港某大学与学生座谈。主办方要求她讲的主题是“好山好水好文章”,她落座后信马由缰,讲起了自己小时候在村子里听到的许多神话故事。什么年画中的姑娘每天从画中下来,为贫穷的小伙子做饭;什么赶考的秀才在夜晚的花园遇见花神,花神护佑秀才,使他中状元;什么猎人在举枪要射杀怀孕的狐狸时狐狸下跪,猎人从此放下猎枪,后来在猎人遭受困难时,狐狸母子来报恩……土生土长的一香港女学生对此很是不屑,她说:女作家,你也讲得太夸张了吧,狐狸怎能开口讲话?再说了,现在是一个科学时代,这些神话都是糊弄人的,有什么意义呢?她很愤概,仿佛迟作家是个街头骗子,愚弄了她。女作家在肯定了现代科技给人类带来巨大方便后,心平气和地说,这个时代难道真得不需要神话了吗?人类因为对万事万物怀有悲悯的情怀,所以才一路走到今天。如果一天神话绝迹了,人类也就到了消亡的边缘。在迟作家眼里,能给生灵以关爱,给大自然以生机,给人类以善良的神话,是万古长青的!迟作家面对的是成年人的大学生讲神话,由此我想到了我们和小学生面对的童话。我们身为成年人的老师们相信童话吗?能理解表面有悖常理的童话中蕴含的“真”“善”“美”和“假”“恶”“丑”吗?如果我们老师自己都不能被童话所感动,教不好童话是自然的。而我们今天的D老师在范读小鸟与大树的对话时,是那样的饱含深情,显然她是被两种精灵纯真的友情打动了。也正是因为D自己先被文本感动,在往后的教学中,学生也因老师有效的指导,水到渠成地走进文本了。崔峦先生的文章是根据他“在全国第七次阅读教学研讨会上的讲话”改写的。文章说“语文教学改革的一个重要方面、研究的一个重要课题是:从‘教会知识’转向‘教会学习’。首先要明确语文的性质,坚守语文教学本真。语文教学要体现‘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一个中心’即以语言训练为中心,特别是要加强语言的运用。‘两个基本点’即培养语文能力(听、说、读、写、书),提高人文素养。其次,要从教学观念到方法、策略进行改革创新,实现阅读教学的‘美丽转身’。这是落实《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中‘育人为本’‘促进公平’‘提升质量’的重要保证。具体说,就是要由‘教教材’变成‘用教材教’;由‘教课文’变成用课文学语言、用语言。同分析课文内容的教学,转向以策略为导向的教学,注重读法、写法、学法的指导,以提升阅读理解能力、内容创新、教法创新。……本次研讨活动的关键词是:吃准目标,夯实基础,指导学习,鼓励创新。”“我们老师平时上课要注意以下三点:1、要营造无拘无束的课堂气氛。2、要找准教学的起点。3、要改进‘教’的法子。”结合崔峦先生的讲话,我们再回到开头的话题“?”,我认为,童话虽有它特定的表达方式,有它特有的人文性,但它终究离不开“字”“词”“句”“段”的,它是姓“语”。我们在教时要注意到这种特殊体裁的人文性,更不能忘记它语文的“根”。比如说D老师本课的生字新词的教学,对文本多种形式的朗读,文本的复述指导以及课末的写话训练等等这些都是童话“要教的”,也是语文其它体裁文本“要教的”。(注:这里的“教”改为“学”可能更好。)刚才有老师讲到这篇课文所蕴含的“人文性”中,不仅是“重视友情”和“践行诺言”,更重要的是“环保”。她说,当小鸟找到“树桩”,找到“门”,找到“火柴”,找到“灯”,看到树由“大”到“小”的变化,看到自己的好朋友“在逐渐毁灭”,它的内心也越来越痛苦。这“痛苦”是我们人类造成的,如果没有人的“砍树”,没有人对环境的破坏,树就还在,鸟也不要一次次寻找,痛苦也不会越来越深。这不就是在宣传人要善待大自然,要和动物和谐相处吗?《教师教学用书》上对本文的解读时,也说到允许学生对本文有“个性化”的解读,这也是《课标》所倡导的。这篇课文中的确也蕴含了这方面的人文性,但这不是本课的重点。学生没有提到这方面的内容,我们也没必要强把学生往这方面拉。这点D老师就做得很好。我们语文教学也没必要面面俱到,有些东西学生现在不懂了,将来长大了他自然就懂。语文这东西绝对不是教会的,它是学生学会的。这“学会”,主要还是靠“积累”。我们现在学生阅读量真是太少了,我问了班上的孩子,多数学生家里除课本和教辅材料外,再无别的“闲书”。引导学生多读课外书,多积累,有了积累,自然就会提升感悟。这也是我们老师们要做的,也是“童话和基它课文要教的”。——过了,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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