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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22-09-23

1. 黄伯思传,古文阅读答案

自幼聪颖,日诵书千余言,复述无遗误。少时习作诗词,文采甚丽。青年入太学,成绩屡占上游。元符三年(1100)中进士,授职磁州(今河北磁县)司户参军。不久,改任通州(今江苏南通)司户、河南府户曹参军。任满,留守邓洵辟为右军巡院,崇宁元年(1102),调任祥定九域图志编修官,兼六典检阅文字。不久,监护崇恩太后园陵使司,掌管笺奏。以修书恩,后又擢升为秘书省校书郎,累迁秘书郎。政和八年(1118)病故。[1]

个人成就

黄伯思著《东观余论》二卷

黄伯思学问淹通,自《六经》及历代史书、诸子百家、天官地理、律历卜筮之说,无不精诣。伯思好古文奇字,洛下公卿家商、周、秦、汉彝器款识,研究字画体制,悉能辨正是非,道其本末,遂以古文名家,凡字书讨论备尽。善篆、隶、正、行、章、草、飞白,皆精妙,亦能诗画。曾初,淳化中博求古法书,命待诏王著续正法帖,伯思病其乖伪庞杂,考引载籍,咸有依据。著有《法帖刊误》2卷,此书纠正了《淳化阁帖》不少错误。又著有《东观馀论》,另有《博古图说》11卷及《文集》50卷,已佚。 组合家具图册《燕几图》也是黄伯思所著。

黄伯思,字长睿,其远祖自光州固始徙闽,为邵武人。祖履,资政殿大学士。父应求,饶州司录。伯思体弱,如不胜衣,风韵洒落,飘飘有凌云意。自幼警敏,不好弄,日诵书千余言。每听履讲经史,退与他儿言,无遗误者。尝梦孔雀集于庭,觉而赋之,词采甚丽。以履任为假承务郎。甫冠,入太学,校艺屡占上游。履将以恩例奏增秩,伯思固辞,履益奇之。元符三年,进士高等,调磁州司法参军,久不任,改通州司户。丁内艰,服除,除河南府户曹参军,治剧不劳而办。秩满,留守邓洵武辟知右军巡院。

伯思好古文奇字,洛下公卿家商、周、秦、汉彝器款识,研究字画体制,悉能辨正是非,道其本末,遂以古文名家,凡字书讨论备尽。初,淳化中博求古法书,命待诏王著续正法帖,伯思病其乖伪庞杂,考引载籍,咸有依据,作《刊误》二卷。由是篆、隶、正、行、草、章草、飞白皆至妙绝,得其尺牍者,多藏弆。

又二年,除详定《九域图志》所编修官兼《六典》检阅文字,改京秩。寻监护崇恩太后园陵使司,掌管笺奏。以修书恩,升朝列,擢秘书省校书郎。未几,迁秘书郎。纵观册府藏书,至忘寝食,自《六经》及历代史书、诸子百家、天官地理、律历卜筮之说无不精诣。凡诏讲明前世典章文物、集古器考定真赝,以素学与闻,议论发明居多,馆阁诸公自以为不及也。逾再考,丁外艰,宿抱羸瘵,因丧尤甚。服除,复旧职。

伯思颇好道家,自号云林子,别字霄宾。及至京,梦人告曰:"子非久人间,上帝有命典司文翰。"觉而书之。不逾月,以政和八年卒,年四十。伯思学问慕扬雄,诗慕李白,文慕柳宗元。有文集五十卷、《翼骚》一卷。

二子:诏,右宣教郎、荆湖南路安抚司书写机宜文字;讠乃,右从事郎、福州怀安尉,裒伯思平日议论题跋为《东观余论》三卷。

2. 《西京杂记》凿壁偷光的原文及翻译

【原文】匡衡勤学而无烛,邻居有烛而不逮,衡乃穿壁引其光,发书映光而读之。

邑人大姓文不识,家富多书,衡乃与其佣作而不求偿。主人怪问衡,衡曰:“愿得主人书遍读之。”

主人感叹,资给以书,遂成大学。【译文】匡衡好学但家贫无烛。

邻家有灯烛但烛光穿不过墙来。匡衡在墙上凿个洞引来了邻家的烛光,翻开书本就着烛光读书。

同乡有个姓文的大户、不识字,家中富有并且有很多书。于是,匡衡自愿到他家去做帮工,但不求报酬。

主人奇怪地问他为何不求报酬。匡衡说:“我希望能把你家的书通读一遍。”

主人大为感叹,就把书借给他读。匡衡苦学多年终于成了大学问家。

3. 楚辞的文学常识

“楚辞”又称“楚词”,是战国时代的伟大诗人屈原创造的一种诗体。

作品运用楚地(今两湖一带)的文学样式、方言声韵,叙写楚地的山川人物、历史风情,具有浓厚的地方特色。汉代时,刘向把屈原的作品及宋玉等人“承袭屈赋”的作品编辑成集,名为《楚辞》。

并成为继《诗经》以后,对我国文学具有深远影响的一部诗歌总集。 楚辞,其本义是指楚地的言辞,后来逐渐固定为两种含义:一是诗歌的体裁,一是诗歌总集的名称(在一定程度上也代表了楚国文学)。

从诗歌体裁来说,它是战国后期以屈原为代表的诗人,在楚国民歌基础上开创的一种新诗体。从总集名称来说,它是西汉刘向在前人基础上辑录的一部“楚辞”体的诗歌总集,收入战国楚人屈原、宋玉的作品以及汉代贾谊、淮南小山、庄忌、东方朔、王褒、刘向诸人的仿骚作品。

“楚辞”之名首见于《史记·张汤传》。可见至迟在汉代前期已有这一名称。

其本义,当是泛指楚地的歌辞,以后才成为专称,指以战国时楚国屈原的创作为代表的新诗体。这种诗体具有浓厚的地域文化色彩,如宋人黄伯思所说,“皆书楚语,作楚声,纪楚地,名楚物”(《东观余论》)。

西汉末,刘向辑录屈原、宋玉的作品,及汉代人模仿这种诗体的作品,书名即题作《楚辞》。这是《诗经》以后,我国古代又一部具有深远影响的诗歌总集。

另外,由于屈原的《离骚》是楚辞的代表作,所以楚辞又被称为“骚”或“骚体”。汉代人还普遍把楚辞称为“赋”。

《史记》中已说屈原“作《怀沙》之赋”《汉书·艺文志》中也列有“屈原赋”、“宋玉赋”等名目。 在汉代,楚辞也被称为辞或辞赋。

西汉末年,刘向将屈原、宋玉的作品以及汉代淮南小山、东方朔、王褒、刘向等人承袭模仿屈原、宋玉的作品共16篇辑录成集,定名为《楚辞》。楚辞遂又成为诗歌总集的名称。

由于屈原的《离骚》是《楚辞》的代表作,故楚辞又称为骚或骚体。

4. 一篇古诗词鉴赏

李商隐《锦瑟》 原文: 锦瑟无端五十弦, 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 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 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 只是当时已惘然。 赏析: 这首《锦瑟》,是李商隐的代表作,爱诗的无不乐道喜吟,堪称最享盛名;然而它又是最不易讲解的一篇难诗。

自宋元以来,揣测纷纷,莫衷一是。 诗题“锦瑟”,是用了起句的头二个字。

旧说中,原有认为这是咏物诗的,但近来注解家似乎都主张:这首诗与瑟事无关,实是一篇借瑟以隐题的“无题”之作。我以为,它确是不同于一般的咏物体,可也并非只是单纯“截取首二字”以发端比兴而与字面毫无交涉的无题诗。

它所写的情事分明是与瑟相关的。 起联两句,从来的注家也多有误会,以为据此可以判明此篇作时,诗人已“行年五十”,或“年近五十”,故尔云云。

其实不然。“无端”,犹言“没来由地”、“平白无故地”。

此诗人之痴语也。锦瑟本来就有那么多弦,这并无“不是”或“过错”;诗人却硬来埋怨它:锦瑟呀,你干什么要有这么多条弦?瑟,到底原有多少条弦,到李商隐时代又实有多少条弦,其实都不必“考证”,诗人不过借以遣词见意而已。

据记载,古瑟五十弦,所以玉溪写瑟,常用“五十”之数,如“雨打湘灵五十弦”,“因令五十丝,中道分宫徵”,都可证明,此在诗人原无特殊用意。 “一弦一柱思华年”,关键在于“华年”二字。

一弦一柱犹言一音一节。瑟具弦五十,音节最为繁富可知,其繁音促节,常令听者难以为怀。

诗人绝没有让人去死抠“数字”的意思。他是说:聆锦瑟之繁弦,思华年之往事;音繁而绪乱,怅惘以难言。

所设五十弦,正为“制造气氛”,以见往事之千重,情肠之九曲。要想欣赏玉溪此诗,先宜领会斯旨,正不可胶柱而鼓瑟。

宋词人贺铸说:“锦瑟华年谁与度?”(《青玉案》)元诗人元好问说:“佳人锦瑟怨华年!” (《论诗三十首》)华年,正今语所谓美丽的青春。玉溪此诗最要紧的“主眼”端在华年盛景,所以“行年五十”这才追忆“四十九年”之说,实在不过是一种迂见罢了。

起联用意既明,且看他下文如何承接。 颔联的上句,用了《庄子》的一则寓言典故,说的是庄周梦见自己身化为蝶,栩栩然而飞……浑忘自家是“庄周”其人了;后来梦醒,自家仍然是庄周,不知蝴蝶已经何往。

玉溪此句是写:佳人锦瑟,一曲繁弦,惊醒了诗人的梦景,不复成寐。迷含迷失、离去、不至等义。

试看他在《秋日晚思》中说:“枕寒庄蝶去”,去即离、逝,亦即他所谓迷者是。晓梦蝴蝶,虽出庄生,但一经玉溪运用,已经不止是一个“栩栩然”的问题了,这里面隐约包涵着美好的情境,却又是虚缈的梦境。

本联下句中的望帝,是传说中周朝末年蜀地的君主,名叫杜宇。后来禅位退隐,不幸国亡身死,死后魂化为鸟,暮春啼苦,至于口中流血,其声哀怨凄悲,动人心腑,名为杜鹃。

杜宇啼春,这与锦瑟又有什么关联呢?原来,锦瑟繁弦,哀音怨曲,引起诗人无限的悲感,难言的冤愤,如闻杜鹃之凄音,送春归去。一个“托”字,不但写了杜宇之托春心于杜鹃,也写了佳人之托春心于锦瑟,手挥目送之间,花落水流之趣,诗人妙笔奇情,于此已然达到一个 *** 。

看来,玉溪的“春心托杜鹃”,以冤禽托写恨怀,而“佳人锦瑟怨华年”提出一个“怨”字,正是恰得其真实。玉溪之题咏锦瑟,非同一般闲情琐绪,其中自有一段奇情深恨在。

律诗一过颔联,“起”“承”之后,已到“转”笔之时,笔到此间,大抵前面文情已然达到小小一顿之处,似结非结,含意待申。在此下面,点笔落墨,好象重新再“起”似的。

其笔势或如奇峰突起,或如藕断丝连,或者推笔宕开,或者明缓暗紧……手法可以不尽相同,而神理脉络,是有转折而又始终贯注的。当此之际,玉溪就写出了“沧海月明珠有泪”这一名句来。

珠生于蚌,蚌在于海,每当月明宵静,蚌则向月张开,以养其珠,珠得月华,始极光莹……。这是美好的民间传统之说。

月本天上明珠,珠似水中明月;泪以珠喻,自古为然,鲛人泣泪,颗颗成珠,亦是海中的奇情异景。如此,皎月落于沧海之间,明珠浴于泪波之界,月也,珠也,泪也,三耶一耶?一化三耶?三即一耶?在诗人笔下,已然形成一个难以分辨的妙境。

我们读唐人诗,一笔而有如此丰富的内涵、奇丽的联想的,舍玉溪生实不多觏。 那么,海月、泪珠和锦瑟是否也有什么关联可以寻味呢?钱起的咏瑟名句不是早就说“二十五弦弹夜月,不胜清怨却飞来”吗?所以,瑟宜月夜,清怨尤深。

如此,沧海月明之境,与瑟之关联,不是可以窥探的吗? 对于诗人玉溪来说,沧海月明这个境界,尤有特殊的深厚感情。有一次,他因病中未能躬与河东公的“乐营置酒”之会,就写出了“只将沧海月,高压赤城霞”的句子。

如此看来,他对此境,一方面于其高旷皓净十分爱赏,一方面于其凄寒孤寂又十分感伤:一种复杂的难言的怅惘之怀,溢于言表。 晚唐诗人司空图,引过比他早的戴叔伦的一段话:“诗家美景,如蓝田日暖,良玉生烟,可望而不可置于眉睫之前也。”

这里用来比喻的八个字,简直和此诗颈联下句的七个字一模一样,足见此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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