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世铎的简介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16-05-12

2000年4月26日正式担任中国足球运动管理中心主任、中国足协专职副主席。此前为国家体育总局政法司司长、总局办公厅主任。从1993年开始研究和关注足球,当时整个政法司都在研究体育改革的问题,足球改革在体育改革、管理体制改革中是一个突破口。不懂足球,不懂英语,2000年4月,阎世铎却成了中国足协的掌门人。正所谓门外汉领导内行工作,阎世铎想打造这样一个经典的案例,他能语出惊人,出手也能让人吃惊。从“人民足球”,到“健康联赛,快乐足球”,再到未来的“中超足球”,阎世铎用他那豪迈的嗓音诠释着他对足球运动的理解和投入,他在上任仅半年后就作出暂停甲A联赛升降级的决定,引起极大争议;接着他在说出“杀无赦,斩立决”的豪言之后,让十年甲A落幕,阎世铎的历史才刚刚开始却面临着超白金的惨死。 阎世铎,1952年农历五月十八出生于北京。辽宁人,满族。身高1米80多。其父阎百万,兄弟五人中排行第四,大连瓦房店市三台满族乡沙坨村人,其母则是15公里以外的三台乡河东村人,姐妹七人中排行老大。阎世铎是地道的满族人,上有一姐,下有两个孪生妹妹,乃家中独子。虽然血缘出自大连瓦房店,可在17岁以前,他一直在北京上学,与瓦房店的联系仅仅局限于不多的几次回老家省亲。
其父阎百万,年轻时已经离开沙坨村在北京闯荡江湖,几十年后做到了机械高级工程师,让阎家一家人感到骄傲的是,1976年毛主席逝世以后,阎百万主持了毛主席纪念堂的部分机械设计工作——能为主席纪念堂的设计出谋划策,这是何等光荣无上的事情! 阎家教育之好,至今提及仍令沙坨村人肃然起敬,据现在村里的老年人回忆,从阎世铎祖父到阎世铎,三代人中阎家居然出了49个大学生,当中有五个最为出名,但因年代久远,老人已经难以一一记清,除了阎世铎的父亲阎百万以外,阎世铎的一个叔叔也很出名,他是曾生产出中国第一台彩色电视机的长春光学机械厂总工程师。
这是一个货真价实的书香门第,子弟尤以理工科见长。万万想不到的是,阎家第三代出了一个“异端”,阎世铎后来居然走上了体育的道路,以前所未有的曝光率成为冠绝三代的阎家第一名人。 这一“名人效应”还让沙坨村人“深受其害”。2000年4月25日,阎世铎正式上台的时候,大连有媒体派出大队人马包围沙坨村,直闯一个同样名为阎世铎的农民家里,“长枪大炮”,镁光灯一阵乱闪,把正在吃饭的这位老实巴交的阎世铎吓了个半死。
现在,阎家遗留在沙坨村的只剩下一座空荡荡的房子,阎世铎的直系亲属已经全部搬迁出沙坨村,而阎世铎本人也没有回过沙坨村,但问起阎世铎一家,沙坨村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是我们的足协主席阎世铎呗!” 那空荡荡的房子在萧瑟的北风中不胜唏嘘。
相对于老家沙坨村,作为阎世铎母系所在地的河东村与他更有渊源。河东村地处复州河和岚崮河交叉南岸,是瓦房店著名的稻米之乡。 实际上,只比阎世铎大六天的宁作仁从看到阎世铎的第一眼就记住了这个人。17岁的阎世铎身高已经一米七八,是个鹤立鸡群的大个子。更重要的是,阎世铎天生一副官相:虎背熊腰、中气十足、天庭饱满、仪表堂堂。
2000年阎世铎上任以后,宁作仁一直不敢肯定这个阎世铎就是当年的好友,直到有一天在报纸上看到阎世铎的照片。他乐得一拍大腿:“我就说世铎以后能当大官,你看怎么样?” 可当了管足球的大官,滋味真的好受吗? 稻米之乡农活重。从春到秋就没一天舒坦,庄稼收割以后的冬天更是变本加厉。挑粪、刨地、推车,阎世铎如同一个普通的农民一样,起早贪黑,忙忙碌碌。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冬天修水库。一个人平均一个早上就要挑十三担泥到十里以外的水库,有时候晚了就只能留宿在水库的工地上。
劳累过后睡在暖烘烘的炕上,大家很容易就进入梦乡。有一个河东村农民因为劳累过度居然在晚上尿炕了。第二天醒过来,大家一看炕上的那摊尿渍,有人厌恶地转身就走,有人嚷嚷赶紧换垫子。睡觉时紧挨着这位尿炕仁兄的阎世铎却丝毫不以为忤,一把拉住这个臊得满脸通红的仁兄,以标准的京腔笑着说:“没关系,我们拿出去晾干吧,晚上接着睡。”这让那位农民对阎世铎的好感大增。他一直认为,这个来自北京的阎大脸身上有着天生的优越感,但阎世铎这一句话就帮他解了围。“世铎好人哪!”这个农民至今还想着这件事,“一个人的家教有时候从这些小节上就能看出来。”
2001年,阎世铎回到河东村,两人说起此事自然哈哈大笑,阎世铎问:“现在还尿炕吗?”这位农民说:“不了,人累了才会反常的。”
人累了才反常,若干年后的阎世铎是否会愿意用这句话解释自己的所作所为呢?虽说河东村是稻米之乡,可在那种艰难时世却也一样缺粮,一年之中的九个月,河东村村民基本都以苞谷饼子为主食,进入到三个月的断粮期以后,只能以土豆和地瓜充饥。将近两万人的偌大三台乡,有时候一天杀一头猪都卖不出去。农活繁重而又饥肠辘辘,几个来河东村插队的知青早已失去了读书的兴趣。
阎世铎不一样,无论工作到多晚,他从未间断过学习。河东村当时买本书不容易,最近的新华书店都在四十公里以外的瓦房店市内。阎世铎对此似乎早有准备,他离开北京的时候从家里带过来整整几箱书,这让宁作仁啧啧称奇:“你带这么多书来,到底想干什么?”
阎世铎笑而不答。他向宁作仁一股脑地展示了自己的藏书。现在宁作仁已经记不清楚具体的书目,但有一套书他至今难忘:“《莎士比亚全集》,这在当时差不多属于禁书了,他的胆子真大。”
所以我们现在不难理解这个“胆大”的阎世铎为什么在引经据典方面如此信手拈来,重温一下那句被他引用了无数次的莎翁名言:“当爱情的小舟被风浪打翻的时候,请让我们友好地说声再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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