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冯巩牛群的相声《天南地北》台词

《天南地北》是一个关于地名的相声,冯巩牛群互相抬杠,用地名讽刺对方。只要文字版,其他的均不加分,谢谢!
一楼不对啊,原声可以参考以下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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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7-12-12
第2个回答  2007-12-15
(草稿注一:因本人不善方言,所以基本上用普通话来写。如表演者想使用“怯口”,请自行调整。注二:以下内容又多又杂,有可能引起某些人的反感,请量力而读,适可而止,以免坏了心情。)

甲:有这么几句话。
乙:什么话?
甲:没什么都别没钱。
乙:嗯。
甲:缺什么都别缺德。
乙:嗯。
甲:搭理谁都别搭理我。
乙:这叫什么话?应该是“有什么都别有病”。
甲:是这话,有什么都别有病。
乙:这就对了。
甲:我这人就怕得病。
乙:怕什么?病了有医院呢。
甲:你给报销药费?
乙:我报不了。
甲:还是的。上礼拜我去医院看过一回病。
乙:怎么了?
甲:头痛。
乙:怎么回事?
甲:不知道啊。到了医院先测体温然后挂号。
乙:都这样。
甲:见着医生,他让我去查心电图、查骨密度、抽血化验、胸透拍片、B超CT、核磁共振、肿瘤检测、性病检查、艾滋病检查。
乙:好嘛,一个头痛至于这样吗?
甲:最后他还要我买三本书。
乙:医生还卖书?
甲:说是他写的,这叫医学书籍处方。
乙:新鲜,都是些什么书呀?
甲:如何预防阳痿、怎样过好性生活和古今房中术。
乙:甭搭理他。
甲:对。我去交费处一划价,好家伙,光检查费就得五千多。
乙:你带了吗?
甲:带了。
乙:五千?
甲:五块。
乙:五块?不够啊!
甲:够了。
乙:怎么够了呢?
甲:出了医院拐了个弯,找了个药店花了两块钱,买了两包感冒药吃了一包。
乙:结果怎么样?
甲:好了。
乙:瞧瞧,又省钱又省事。
甲:还剩下一包药不敢吃了。
乙:别吃了,是药三分毒。
甲:我灵机一动。
乙:收起来了。
甲:我喂了鱼了。
乙:啊?当鱼食啦?
甲:从今以后我要增强体质,少得疾病。
乙:是该煅练煅练身体了。
甲:我制定了一个煅练计划。
乙:你怎么安排的?
甲:每天早上四点钟开始晨练。
乙:够早的。
甲:我跑步,先来一百米、二百米、四百米、八百米,再来一千五、五千,最后我顺着大马路跑跑马拉松,打芦沟桥一直跑到八达岭。
乙:啊?你累不累呀?
甲:不累,一边跑马拉松我还一边练跳高。
乙:嗬!
甲:每隔三、五步我就来个背跃式。
乙:大马路上您来背跃式?
甲:不是有隔离墩吗?我打这边跃过去,再打那边跃回来。
乙:好嘛他这摔烙饼呢。
甲:你服不服?
乙:先别服不服的,你给比划比划,这背跃式什么样呀?
甲:你怀疑我?
乙:我没见过,您来来。
甲:来来就来来。(胸前挥手,高抬腿,深弯腰)
乙:您这是干嘛呢?
甲:连这都不知道?
乙:不知道。
甲:撩被子,蹬裤子,穿鞋子。
乙:噢,赶情您还没起床呢?
甲:这叫躺着想,起来干,不想不干没远见。
乙:这位老有的说。
甲:把身体练得棒棒的,我好出去找工作。
乙:您没工作呀?
甲:老找不到合适的。受累打听一下,哪有工作?
乙:那得看您想干什么了。
甲:我想干点儿上栏次的。
乙:嗯。
甲:有品味的。
乙:嗯。
甲:别人干不了的。
乙:嗯。
甲:家政服务有吗?
乙:啊?
甲:完了吧?一说家政服务全都摇头说NO。唉,茫茫天涯无知己,良士怀才常不遇。看来伯牙这琴我今天是不摔不行了。
乙:您先别急着摔琴,我保证您准有活干。
甲:一言九鼎?
乙:军中无戏言。
甲:绝对没问题?
乙:一点儿都不委屈您这块材料。
甲:赶紧说,在哪?
乙:这位还着急了。
甲:有劲儿没处使呀。
乙:这么着吧,打明天起,您上我们家去干活去。
甲:到您家去干活?
乙:哎。
甲:您需要家政服务?
乙:是啊,我们家老太太岁数大了,身体也不好。
甲:那行,我教老太太跑马拉松。
乙:啊?
甲:我还教她弹钢琴、学英语、学跳舞、学游泳、学画画,今年考不上清华明年一定能够上北大。
乙:谢谢您了,您就甭操这份心了。听好了您嘞,我请您干的是家政,不是家教。
甲:单崩的家政?
乙:哎,就是擦擦桌子、扫扫地、买买蔬菜、做做饭。
甲:我听明白了,不就是干点儿家务事嘛,您就擎好吧。
乙:那就这么定了,明儿见。
甲:明儿见。哎!你回来,打听一下,您是不是有媳妇呀?
乙:废话!我当然有媳妇了。
甲:正式的?
乙:我有结婚证啊。干嘛?
甲:这男女之间的事我得问清楚了。
乙:以后没用的你少问。
甲:行嘞,打明天起我就到你家去。
乙:来吧您。
甲:我教你媳妇擦桌子、扫地、做饭,做家务事。
乙:你教她?
甲:不教怎么会呀?
乙:那你干嘛?
甲:我坐着看书啊。机遇是给有才能的人准备的,幸福是给勤劳的人准备的,财富是给有钱包的人准备的。
乙:打住吧您。我劝您别干家政了,干别的去吧。
甲:为什么?
乙:您不适合干这个。
甲:那我适合干什么?
乙:说不好,您爱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甲:撺掇你媳妇离婚行吗?
乙:不行!要干得干正经事。
甲:什么是正经事?
乙:做买卖啊,做买卖去吧,那是正经事。
甲:做买卖?那好,打明天起我就去做买卖。
乙:哎,好好干吧。回见。
甲:你等等再走,有个事我还得问问。
乙:什么事?
甲:租个门脸太贵了吧?
乙:那你租写字楼啊。
甲:上楼怕是不方便。
乙:那就租地下室。
甲:太低了又憋屈。
乙:坐马路牙子上宽敞。
甲:那是算命的!
乙:你也太矫情了。
甲:我打算在郊区租间小平房,你说好不好?
乙:太偏僻了恐怕没有客户。
甲:不可能,卖光盘的都在那住。
乙:好嘛,鱼找鱼、虾找虾。
甲:做买卖难啊。
乙:别着急,万事开头难,慢慢你就摸出门道了。
甲:对,刚刚出道,得摸门道,要是没人来,就发小广告。
乙:瞧见没有,街上的小广告都是这位贴的。
甲:我得招人啊。
乙:你还招人?
甲:哎,我专招大学生。
乙:还大学生?
甲:我干的都是高科技啊。
乙:什么高科技?
甲:这是一把扇子。
乙:扇子怎么啦?
甲:一经我的手,它就成高科技了。
乙:是啊。
甲:把它买给你,三千四。
乙:三千四我买它?
甲:回去三千五卖给你媳妇呀,净赚一百是不是?你媳妇三千六又卖给你小舅子,又赚一百是不是?你小舅子三千七卖给你丈母娘,再赚一百是不是?你丈母娘一转手再把这扇子卖给我。
乙:还能赚一百?
甲:白给我都不要!
乙:啊?砸我丈母娘手里啦!你缺德不缺德呀!我这就找工商的来抓你。
甲:甭找,他们抓不着我,我去外地啦。
乙:哪去了?
甲:内蒙。
乙:又跑内蒙卖扇子去啦?告诉你,那的风沙大,不用扇子。
甲:拿它扇蚊子呀。
乙:还真能对付。跟你说,那的人可都说蒙语。
甲:我会呀。
乙:“吃了吗”怎么说?
甲:“巴达以大”。
乙:巴达以大?
甲:哎,就是问你巴达嘴了没有。
乙:噢。那我回答“吃了”呢?
甲:以达以大。
乙:以达以大?
甲:唉,就是说你这张嘴己经“巴达”过了。
乙:是啊。要是问好呢?
甲:问好?门德乐门德。
乙:门德乐门德?
甲:哎,简单来说,就是问你“门德乐密”了没有。
乙:门德乐密?听着耳熟呀,北京土话管“睡觉”叫“门德乐密”。
甲:那就对了,许你见面问“吃了吗”,不许人家见面问“睡了吗”?
乙:好嘛,也不知是真的假的。我再问问你,蒙语“扇子”怎么说?
甲:扇子?这太容易了,“呼达呼达”。
乙:呼达呼达?
甲:哎。
乙:要是说“你好,我买把扇子”呢?
甲:门德乐密,呼达呼达,三千四一把,巴达巴达嘴。
乙:这都什么话呀!
甲:下一步我还要去天津。
乙:天津话你也会说?
甲:天津话好懂。
乙:是啊。
甲:什么不叫什么,叫“嘛”。
乙:干什么?
甲:干嘛。
乙:这是什么?
甲:介是嘛?
乙:这要是有人来买扇子呢?
甲:说起来特哏儿。“介是嘛?”“介是扇儿。”“那么卖?”“三千块。”“嘛玩儿意?”“奏介价。”“猫猫(摸摸)。“别猫。”“怕嘛?瞧瞧介你嘛怎么奏的。”
乙:嘿!
甲:去完了天津我还要去XX(山东)。
乙:这位又流窜到XX(山东)了。
甲:XX(山东)话我也会说。
乙:他还什么都会。
甲:我一个人说没意思,咱俩一块儿说好不好?
乙:我才不跟着你绕世界卖扇子呢。
甲:不用你卖扇子,你就陪我聊聊天。
乙:聊天?
甲:啊,咱俩一边聊天一边等着来人买扇子。
乙:噢,我给你帮个腔、撑个门面?
甲:对。
乙:那行。
甲:咱俩聊天不能瞎聊。
乙:怎么聊?
甲:得讲故事。
乙:讲故事?
甲:哎,这故事里头还得有人物。
乙:都什么人物?
甲:比方说咱俩原是一个村的。
乙:打小就认识。
甲:有一年,家里给我定了门亲事。
乙:给你找媳妇。
甲:好家伙,那姑娘五大三粗,脾气暴躁,好吃懒做,一字不识,张口就骂,动手就打,人称混不吝滚刀肉大内母老虎。
乙:嗬!
甲:这娘们我是死活不能要啊,一赌气我跑了。
乙:跑哪去了?
甲:进城打工去了。
乙:噢,逃婚跑出来了。那我呢?
甲:你也跑出来了。
乙:我也是逃婚?
甲:你是逃亡。
乙:我干嘛逃亡啊?
甲:你杀了人了。
乙:啊?为什么呀我?
甲:你家里也给你张罗了一门亲事。
乙:也给我找媳妇。
甲:唉,就是那个混不吝滚刀肉的大内母老虎。
乙:噢,你不要给我啦?
甲:把你乐得屁颠屁颠的。
乙:至于嘛我?
甲:说来也怪,那母老虎是死活不干啊。
乙:那为什么?
甲:她说了,比起前头那个,这个男人一点儿人样都没有。
乙:就她还嫌弃我?
甲:那母老虎死活也不想跟你,可你就是死缠着人家不放。
乙:我有那么大劲头吗?
甲:后来你一看实在是到搞不到手了,一狠心、一跺脚,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要。乘着月黑风高、墙矮洞低,好家伙,你就对母老虎下了毒手了。
乙:我这是何苦的呢?
甲:案发之后,公安局到处发通缉令逮你。
乙:我成逃犯了。
甲:咱们俩一个逃婚,一个逃犯,在这儿见了面。
乙:你等等吧,咱俩换换行不行?
甲:怎么换?
乙:我来那逃婚的。
甲:你?
乙:啊,你来那逃犯。
甲:不成,我不像啊。
乙:我像?
甲:大伙看看,贼眉鼠眼的多像逃犯啊!
乙:谁呀?我来不了这逃犯,没干过这事。要不你给换一个故事。
甲:换故事?
乙:麻烦你给换一个。
甲:那行,这回咱俩不是一个村的了。
乙:离你越远越好。
甲:我们家的地呀,让国家给征收过去了。
乙:征你们家地干嘛?
甲:建设经济特区呀。
乙:噢,盖了工厂了。
甲:哎,中资、外商来了不少。
乙:那你们可发了。
甲:没错,按政策给了我们家两套房子,还得了一大笔钱。
乙:一夜暴富了。
甲:没错,我们全家都进了工厂当了工人。我呢,想自己发展,带着钱到城里做买卖来了。
乙:这小日子过得可真滋润。那我呢?
甲:你们那啊,地也卖了。
乙:也卖给国家了。
甲:卖给不法分子了。
乙:啊?
甲:你们村长勾结他人非法卖地。
乙:好嘛。他卖地干嘛?
甲:说是修什么高尔夫球场。
乙:哟,我们家的地没了?
甲:没了。
乙:那可怎么过日子?
甲:你们村长有办法。
乙:什么办法?
甲:你们村长说:“天要下雨,人要买地,我把村里的地都给卖了。”
乙:钱呢?
甲:这卖地的钱呀,家家有份。
乙:噢。
甲:那是不行的。
乙:啊?
甲:这钱要是太分散了有什么意思呀?
乙:怎么才算有意思?
甲:归拢到一块儿,放在我这儿最有意思。
乙:你拿去干什么?
甲:我要去泰国考察。
乙:考察什么?
甲:研究研究人家那的人妖是怎么弄出来的。
乙;人妖?
甲:等我回来啊,把咱村的孩子全都归拢到一块儿堆,咱们得从小弄起,将来咱们村改个名。
乙:叫什么?
甲:人妖村。
乙:好嘛,糟践完了地他接碴糟践孩子。
甲:这不都是为了你们好嘛。
乙:别逗了。没地种了,我们怎么办?
甲:没事,活人还能让尿憋死?我早就替你们想好了。
乙:你怎么想的?
甲:有亲的投亲,没亲的靠友,没亲没友的……
乙:怎么着?
甲:要饭去吧!
乙:啊?
甲:结果是村民们是一分钱没得着。没办法,你跑城里要饭来了。
乙:倒了邪霉了我。
甲:就这么个故事,可以吗?
乙:我看出来了,怎么着我也不得好啊。
甲:你打那边儿来,我在这儿站着。现在就开始。
乙:来吧。
甲:叫一声那个小秋香你来听我言,奴才我本是那秀才的料……
乙:唐伯虎点秋香呀!
甲:怎么啦?
乙:你怎么唱上了?
甲:我这不是高兴嘛!
乙:高兴?
甲:啊,做买卖我挣着钱了,乐呀。
乙:那我呢?
甲:遇见我你得说“先生行行好吧”。
乙:噢。
甲:叫一声那个小秋香你来听我言,奴才我本是那秀才的料……
乙:先生行行好吧。
甲:哎,你不是那个大丛吗?
乙:你是大蒜!
甲:谁是大蒜?
乙:那谁是大葱啊?
甲:大个的大,丛林的丛。
乙:那你呢?
甲:我叫小丛。
乙:都是菜园子里的。
甲:你是大丛?
乙:你是小丛?
甲:多怎来的?
乙:不两天。
甲:怎么不去找我?
乙:光知道你在窑子里做台,不知道哪个窑子。
甲:谁在窑子里做台?
乙:你不是在北面那个窑子做台吗?
甲:我那是在大北窑做台球桌。
乙:噢,那好哇?
甲:好。哥几个都来了吗?
乙:都来了。侯老青也来了。提起你,说你发财了。
甲:就是个小买卖。
乙:挺好的?
甲:好着呢!一会儿我带你喝茶去,管够喝。
乙:我肚子饿了。
甲:喝饱了就不饿了。
乙:你就损吧。
甲:我说弟呀。
乙:怎么啦?
甲:家里头可好?
乙:别提了。闹了三年灾,今年好歹不闹灾了,又卖开地啦!
甲:卖地干什么?
乙:打南边来了好几个老板,黑了心、黑了肝啦。到了庄稼地,嘎吱吱嘎吱吱把地全给买了去了。
甲:全给买了?
乙:可不是啊。
甲:你那个地怎么样啊?
乙:没了。
甲:老爷庙的那八亩地谁的?
乙:侯老青的。
甲:还有吗?
乙:也没了。
甲:全没了?
乙:可不是。
甲:哎呀呀,庄稼人没地可拿啥营生?
乙:可不是嘛。村长那是个恶鬼啊,领着那几个老板到饭店嘎吱吱嘎吱吱,一边吃一边忽悠达忽悠达砍开了价了。不大一会儿,好地、坏地全没了,连菜园子全都给卖了!
甲:给了你多钱?
乙:一分没捞到。
甲:钱都哪去了?
乙:都让村长贪了去了。
甲:到乡里告他去!
乙:告了。
甲:乡长是哪个?
乙:就是村长的外甥女婿。
甲:他对你怎么样?
乙:没让俺走啊。
甲:留你吃顿饭?
乙:拘留两天半。
甲:为嘛?
乙:说俺抗税。
甲:没地交嘛税?
乙:说是交炕头税。
甲:切!他那叫乱收税!
乙:生气,不学这个了!
甲:那学什么?
乙:学城里人。
甲:噢,你想学城里人。
乙:对。
甲:城里人有什么好学的?
乙:城里人不种地,全都挣工资、端铁饭碗啊。
甲:那是过去,现在变了。
乙:怎么变了?
甲:说起来呀,这里头也有一个故事。
乙:说说。
甲:比方还是你和我。
乙:还咱哥俩。
甲:都在工厂当工人。
乙:师兄弟。
甲:有一年工厂搞改革,用买断工龄的办法来精减人员。
乙:就是让一部分人提前下岗。
甲:我主动提出了下岗申请。
乙:别介啊,你缺心眼呀?
甲:我是坚持要走,结果厂里批准了。给了我一套房子、五万块钱,从此我自谋生路去了。
乙:傻帽一个,不值得啊!
甲:早走早托生。
乙:哼!情等着后悔去吧。那我呢?
甲:你不愿意走,留下了。
乙:还是我有心眼,铁饭碗谁愿意丢呀!
甲:过了两年,厂子不景气,经营不善,一下子倒闭了。
乙:哟,那我们怎么办?
甲:全都回家去待业去吧。
乙:也给一套房子、五万块钱?
甲:美死你!这回连根毛都没有,就给最低生活费几百块钱。
乙: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甲:这一天,你打城东来,咱俩在这见面了。
乙:又见着了。
甲:唉,这不是老四吗?
乙:您是?
甲:不认识了?我是老三啊。
乙:哟,你可胖多了。
甲:可不,老开车,运动量太小。
乙:您当司机了?
甲:自家的车自个开,一个破奔驰。
乙:你都开上奔驰啦?
甲:咦,可舒服了。你也来一个吧。
乙:我来不起奔驰。
甲:你来什么?
乙:我来奔丧吧。
甲:听说咱厂黄了?
乙:彻底黄摊了。
甲:怎么搞的?
乙:我哪知道!
甲:你媳妇好吗?
乙:也在家待业呢。
甲:当初叫你们早退你们不退,悔了吧?
乙:谁知道会是这样啊!
甲:你怎么不给厂长送礼了?怎么不给厂长拍马屁了?你儿子不是娶了厂长的女儿吗?
乙:这你也知道?
甲:好家伙,那姑娘家喻户晓啊,五大三粗,脾气暴躁,好吃懒做,一字不识,张口就骂,动手就打,人称混不吝滚刀肉大内母老虎。
乙:好嘛母老虎又跑我们家来了。
甲:实在不行你到我那去吧。
乙:你那有活干?
甲:有哇,你就替我们家大黑干吧。
乙:你们家大黑是干什么的?
甲:看家护院的。
乙:看家护院?多少钱一个月?
甲:什么钱不钱的,一天三顿肉包子。
乙:噢,你拿我当狗使啊?
甲:你干是不干?
乙:不干!这叫什么事呀!不来这个了,你再换个故事吧。
甲:这回换什么?
乙:这回呀,我有两个条件。
甲:什么条件?
乙:第一条,我爸爸得是个当官的。
甲:为什么?
乙:我不受气呀。
甲:行,你爸爸是个当官的。
乙:第二条,你得在我爸爸手底下干活。
甲:行,我就在你爸爸手底下干活。
乙:看你再敢欺负我。
甲:要说我跟你爸爸的关系呀,那可不一般。
乙:怎么不一般?
甲:我管你爸爸叫干爹。
乙:这马屁拍的。那你管我叫什么?
甲:我管你叫小侄子。
乙:这都什么辈份呀?
甲:什么辈份无所谓,我不在乎这个,都是做给你爸爸看的。
乙:真会溜须。
甲:后来你爸爸犯罪下了大狱,把官给丢了。
乙:嗯?
甲:我呢,揭发你爸爸有功,升了官了。
乙:你说我爸爸什么啦?
甲:我说你爸爸跟女秘书那个,让我看见了,还不只一回呢。
乙:够损的你。
甲:你爸爸才损呢。
乙:我爸爸怎么损啦?
甲:那女秘书我早就盯上了。
乙:你也不是个好饼子。
甲:你爸爸下去了,我当上主任了。可是你呢,不学好,整天游手好闲,吃喝嫖赌、贩黄贩毒。
乙:嚯!
甲:后来你也被抓起来了。用老百姓的话说呀,耗子药灌老鼠洞,一窝死。马桶搋子,作死(嘬屎)的。瞎猫砸断了脚,你“拉了胯了”了。
乙:这都什么词呀!
甲:出了大狱,你是无所事事,到处找饭辙。有一天你就找到我这儿了。我呢,看在你爸爸的份上,还得跟你说上几句话。
乙:给点儿面子。
甲:我是越说越生气,跟教训孙子似的。
乙:没办法,这会儿您气粗啊。
甲:不,还是你气粗。
乙:我怎么气粗呢?
甲:你得哮喘病了。
乙:我怎么还得这病啊?
甲:小病,没什么了不起的,最多一口气上不来栽路边了。
乙:就这还小病呀?
甲:现在就开始。你打那边儿来,我站这儿。哇,好家伙!
乙:哎哟喂,你吓死我了。
甲:我这是跟你打招呼呢。
乙:打招呼干吗这么大声啊?
甲:瞧你这副德性,我气不打一处来。
乙:我瞧你还不顺眼呢。
甲:哇,好家伙!
乙:别挖了,再挖墙都倒了。
甲:你是哪个?
乙:我是你小侄子啊。
甲:小鸡子?我们家没养那玩意呀。
乙:我是说啊,我是您的侄子。
甲:我没你这样的侄子。
乙:这就翻脸不认人了。那我该叫你怎么?
甲:你得叫我主任。
乙:是,主任。
甲:啊,是你小子。
乙:可不是我吗,您还认得我?
甲:咋了不认识?怎么混成了这份德性?
乙:我拉了胯了。
甲:没钱吃饭了吧?
乙:可不是嘛。
甲:你爹呢?
乙:死监狱里了。
甲:你娘呢?
乙:死医院里了。
甲:你们家那个房呢?
乙:早卖了。
甲:你住哪呢?
乙:桥洞子底下。
甲:你家那个存折呢?
乙:全花光了。
甲:还不如给了我呢。
乙:给你干什么?
甲:你爸爸欠我八万块钱。
乙:谁呀?
甲:听说你小子不学好,吃喝嫖赌还卖白面儿。
乙:胡说八道,有白面我还留着烙糖饼呢。
甲:你媳妇呢?
乙:在家闲着。
甲:是不是那个混不吝滚刀肉大内母老虎?
乙:不是!
甲:那是哪个?
乙:是她的妹妹赛西施。
甲:赛西施?就是那个大美人?
乙:对。
甲:你小子福不浅。
乙:就那么回事。
甲:都说你媳妇长得漂亮。
乙:瞅着还行。
甲:都说你媳妇为人贤惠
乙:可不么。
甲:这么好的人怎么能让她在家闲着呢?
乙:没活干呀。
甲:回头你跟她说说。
乙:说什么?
甲:到我家去吧。
乙:干嘛?
甲:嫁给我呀!
乙:缺德吧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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