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京一哥折戟,“爆雷”的华夏幸福还能幸福吗?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22-07-15

2月1日深夜,华夏幸福基业股份有限公司发布公告称,截至目前,华夏幸福及下属子公司发生债务逾期涉及的本息金额为52.55亿元,但公司的可动用资金仅为8亿,这也是华夏幸福首次官方对外承认债务逾期问题。


据诸葛找房了解,华夏幸福金融机构债权人委员会组建暨第一次会议于2月1日召开。会上,此次债务危机被定调为民营企业流动性风险,华夏幸福董事长王文学对危机进行了总结,并表示 坚决不逃废债 ;政府方面则要求 全力确保有序经营、员工稳定、正常交房。

面对债务危机,华夏幸福给出的解释是:“错误研判环京形势,环京住宅量价齐跌,影响公司回款达千亿量级;新拓展区域的效果不及预期;扩张激进,管理不精细;疫情影响。”

其实早在2018年,华夏幸福就曾爆发过一次债务危机。当时,中国平安作为华夏幸福的“白马骑士”,在帮助华夏幸福度过危机的同时,也成为了华夏幸福持股25%的二股东。


按照与平安的约定,2018年到2020年,华夏幸福归母净利润分别不得低于114.15亿、144.88亿和180亿。2018年和2019年,华夏幸福“擦线”完成业绩承诺,然而2020年的业绩承诺,却未能如约完成。

随着3年合作结束,华夏幸福与平安未来合作的不确定性,也是让市场担忧的原因之一。

从1月8日起,中金公司、穆迪、惠誉等机构先后下调华夏幸福的评级;1月15日,河北省政府承诺为华夏幸福提供高达95亿元的有条件财政支持;1月21日,上交所向华夏幸福发出监管工作函。


“产业地产不好做,周期长,变现慢,步子迈得太大,一味追求销售额,就算是河北老大又怎样?”在业内人士看来,华夏幸福前几年赢在产业地产上,现在也输在这里。而疫情的发生和监管部门“三道红线”的出台,只是加速了危机到来,但这“是迟早的事”。

2016年,华夏幸福凭借着环京区域布局以及产业新城模式,寻求差异化定位,开始大片圈地,销售额超过1200亿元,成为全国少有的区域性千亿房企。但这个业务周期长、招商难、对外部依赖比较大。

2017年,雄安新区规划横空出世,华夏幸福作为河北房企龙头,股价一飞冲天,前景被一致看好。然而政府一纸“限购令”,使得环京区域房价下跌,华夏幸福重金投入的多个产业小镇项目受到严重冲击。


2018年,当华夏幸福去掉“招商引资、植入产业”的光环,产业新城模式对于地方政府的吸引力降至冰点,使得华夏幸福理想中的可持续发展成为幻影,陷入资金链困境。尽管住宅板块“孔雀城”一直以高周转模式开发,为产业地产“输血”,但2017年环京市场低迷、限购政策严格,直接拖住了华夏幸福。

2020年以来,疫情叠加环京地区房地产调控政策,导致华夏幸福销售金额及回款同比下滑,经营业绩承压,财务状况恶化。2020年第三季度报显示,华夏幸福应收账款前五欠款人中分别为:固安新兴示范区财政局、沙城经开区管委会、溧水经开区管委会、嘉善商服区管委会和大厂县财政局,欠款总额近280亿元。

在2020-2021年地方财政整体紧缩、房地产全面收紧的情况下,华夏幸福终究还是回归成了地产企业最初的模样;在河北疫情爆发、对赌协议失利后,失去了所有的光环,再次陷入动荡。


目前来看,导致华夏幸福陷入困境的主要因素:一是环京区域受政策限制,公司的“现金奶牛”孔雀城销售不利;二是与政府合作开发的产业新城,前期需要垫付大量的资金,公司“以短养长“的运营模式使得资金错配,现金流长期紧绷;除此之外,足球等副业也牵扯了公司大量精力和财力。

随着公司债务违约公告在2月1日夜间的披露,华夏幸福的现存经营压力和债务问题已悉数浮出水面。近期,市场传言称,华夏幸福欲引入华润集团为股权投资者,提供资金和债券市场的支持。对此,华夏幸福没有予以否认,只表示“不方便评论,以后续公告为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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