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静止你的手指为什么自己会晃动

你拿一根筷子,指着一点,点和筷子尖几毫米,别动。你会发现不能静止不动,手会抖。这是为什么,我是学电焊的怎样才能让手稳呢不让手抖动,请大侠出手相助。在下想谢谢了。

第1个回答  2010-09-05
不可能静止不动的,除非是肌肉疆硬了!当你指着某点时,受重力等外在因素外,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及肌肉疲劳等也会造成指的地方偏移!一旦眼睛看到或是大脑感到发生偏移,大脑就会命令肌肉来纠正偏移,所以手就会来回移动达到指定某点的目的!你可以多通过练习来提高肌肉的灵敏性来减少抖动,必要时也可屏住呼吸,来降低心跳频率从而减少抖动。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
第2个回答  2010-09-10
一百六十章 未了

剧烈地阵痛拉扯着我整个身体,撕心裂肺的疼痛,好像是要把整个灵魂硬生生地撕碎扯散一样。我睁不开眼睛,想叫也叫不出声。

恍惚听见耳边有人喊,“若若,若若。”

我仿佛回到了那个时候,我拉着东临瑞的手,告诉他,我来不及把所有一切都安顿好,就要跟着他走了,他以前做的那些都太完美,我无从下手,罢了罢了,就这样吧,这个世界如果他都没有了,其他的那些又算什么。

所以我也就不去想了,不去想谁来收拾这烂摊子,还没长大的孩子以后该怎么办。我只知道,我叫不回来他,只能去追他,晚了就追不上了。

他安静地躺在那里,不再回应我,冰冷的手指,我怎么也捂不热。

眼泪不停地流出来,晚了,已经晚了,我后悔也来不及了,就像那颗人鱼泪,已经失去了光芒,为什么,我总是想不到他会受伤,他也是一个人啊,一个平凡的人,也会知道痛,也会累。

他会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一遍遍地抚摸那只面具,一遍遍地回忆以前的事,然后幸福地闭上眼睛,嘴角还带着微笑。

他几次在我眼前都露出那种惊慌失措的模样,我那时候怎么就不明白呢,我为什么要离开他,为什么要走。

“若若,若若。”耳边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又是一阵疼痛,耳边传来婴儿的啼哭声,一只手轻轻地帮我擦干眼角的泪水,我努力睁开双眼。

他幽黑的眼睛,闪动着灿烂的光芒,红唇紧紧地抿着,看我醒过来,勾起了红唇冲我微微一笑,“若若给我生了个女儿。”

我看着他,这些年,我总也看不够,那一次差点生离死别之后,我就落下了毛病,总怕转眼他就不见了。”“让我抱抱,”

东临瑞笑笑,转身要去接刚出生的孩子,我轻轻拽住他的手,“是你,让我抱抱你。”东临瑞怔了,我盯着他看,慢慢地也把他的眼底盯得微微发红,他俯下身,任我抱着,暖暖的体温从他的胸口穿过来,手指慢慢缠上我,“让我感觉一下你的温度。”我深吸一口气,“真好。”我的手指在他指间滑动,柔软的触感,让我的眼泪又流出来。

“若若又想起那件事?”他轻轻地亲吻我的嘴唇,“以后再想起那件事,就叫我的名字,我答应你,无论我在哪里,只要你叫我,我都会回来。”

我说:“那时候我好害怕,跟你说了很多话,你也不回应我,到后来我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只有不停地哭,现在你好了,我也觉得像在梦中一样,怕有一天梦醒了,你又不见了。”

东临瑞抱紧我,“不是梦,现在我们连女儿都有了。”

“东临瑞,东临瑞,”我不停地喊。

他应了一声,我又叫,他接着答应,我的声音有些颤抖,“东临瑞,”我停顿了一下,“我爱你。”

他的身体一阵,抬起头看我,明澈的眼睛里好像卷起一层层漂亮的波纹,不停地晃动,闪烁,他的声音很好听,但是面部表情还是有些僵硬,一看就是不会说肉麻的话哄人,好在他轻轻一笑就美得让人顷狂,他说:“若若,我爱你。”

女儿长得比较像我,不过眼睛比我的大,鼻子稍微比我好看一些,最像我的地方就是比较懒,除了有好吃的以外,都是闭着眼睛,半睡半醒,刚刚满月整个小人都胖成了棉花糖,我就给她起名叫,“糖糖。”

糖糖不黏我,对他爸也不大感冒,弄得我经常把神医扯过来,让她检查一下,是不是这孩子有问题,我的这根神经一直绷到蓝玉来看我,才算松下来。

我抱着糖糖给蓝玉看,本来无精打采的小人,竟然主动伸手去抓蓝玉的衣服,往后的日子,只要蓝玉出现,她就会一改往日的懒散,使劲全身力气爬爬爬,爬上蓝玉的身上,然后钻进他怀里,小小的脸上立即露出满意的笑容,撅起小屁股,缩成一团,在蓝玉胳膊上蹭蹭脸,接着睡过去。

水仙半躺在椅子上,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笑得放荡,“凌掌门,我看这孩子挺像你的。”

我气得挑起眉毛,水仙扯扯身上的长袍,上衣大大的咧开,桃话眼一弯,说不上的邪魅。

看到他这个表情,我就知道他想说什么,我刚要扑过去捂住他的嘴,他身形一动,晃出去很远,“人还没死就殉情的,不知道是谁啊,凌掌门。”

我气得叉起腰直跺脚,东临瑞眼睛一眯,笑得极享受。

那天如果不是水仙和神医赶来,我和东临瑞就真的天人永隔了,神医伸出手摆弄远子里的花花草草。

水仙抽出腰里的扇子,打开,里面是一团团艳丽的牡丹,我对此人上次莫名其妙就给我下了春药一事,记忆犹新,不由地退后两步。水仙笑笑,“你们夫妻俩还要霸着我的小碧君多久啊。就算是对我们小碧君有救命之恩,也不能这样,现在陛下病已经好了,娘娘又生了孩子,该让我们走了吧。”

神医叫张碧君,是正牌的宰相家公子,只不过是女儿身,因为小时候体弱多病,钻研医术,而后四处行医。

水仙给我下春药的那次,听说是自告奋勇去帮东临瑞做事,目的是打听张碧君的下落,水仙怎么找到的张碧君,两个人之间又有什么事,我就不清楚了。

只不过看碧君淡淡地笑,她的心并不在水仙身上。

唉,唉,唉,这少男少女的事,我就不去管了,握紧东临瑞的手,我笑着说:“我想出宫逛逛。”

东临瑞微笑,“好。”楼紧我的腰,低下头,轻轻亲吻我的嘴唇。

水仙直喊,“呦,呦,陛下真肉麻。”

夜凉城的大戏院外聚集了很多人,我拉着东临瑞的手沿着街四处看,明月皎洁,到处热闹非凡,不远处围了很多人,我急忙走过去看,原来是姻缘庙前,少女们在求姻缘签,我回头拉着东临瑞,我说:“你等等我,”然后也跑过去,厚脸皮求了一支签。

排在解签队伍里,我频频回头冲东临瑞笑。

庙祝拿起我的签,我期待地看着他,他笑着摸自己的下巴上长长的胡须,“恭喜姑娘,这是上上签。拨开云雾见月明,姑娘这份是天定的姻缘,会一直白头偕老。”

我的心忽然一动,猛地转身,人群的熙攘声不见了,我只是看见东临瑞站在那里,风吹过他的长发,丝绢一样在空中起伏,衣服上的几颗宝石闪烁着夺目的光芒,他微微弯起红唇,冲我伸出手。

仿佛混乱的世界,忽然有了方向。我张开双臂轻点足尖,冲着他扑了过去。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

end
东临家四口生活非东临党莫入

番外一罗曼蒂克

那个男人坐在那里,好像随时随地都很优雅的样子,举手投足让人看着嫉妒。

兴致勃勃要来陶冶情操的那个人好像是我才对,可是这么看来,怎么也不像那么回事,我手指上蹭的都是墨汁,临摹的山水画也一塌糊涂,颇有点狼狈的感觉。

倒是东临瑞穿着随意的长衫,领口微微敞开,半卧在雪白的毯子上,修长的手指翻着手里的书,从我这个角度望过去,他静谧的样子,格外让人着迷,雕塑一样的脸,怎么看嘴角都勾着一抹笑。

我想挪开眼睛,专著于自己面前的画上,咬咬嘴唇,挺疼,视线还是停留在他身上,再咬,还……还是……,嘴里碎碎念,有时候,一个人长的太好看,也不是件好事。

果然偷看的时间太长,下一刻,他抬起眼睛,我当场被抓包,他看着我,浅浅地笑,像往日一样的神态,看不出什么端倪。

可被他一看我就愣了,手里的笔也掉到桌子上去,本来想愤慨地骂他为啥没事勾引人,可是对着这么一张无辜的脸,也没脸开这个口,只能默默地蹲下身去捡笔。

不是说生活在一起,时间长了总会审美疲劳吗?可是我怎么都像被迷的越来越泥足深陷。我们已经做了多年夫妻,有了俩孩子,俩孩子啊,想想都不可能,这家伙还保养得跟二十岁小伙子一样,弄的我都恨不得把他所有的钱都拿去买最好的珍珠,弄成粉末天天往脸上搽。

想把画糟的事赖在他头上,可是抬头看了一眼那绝代风华地脸,再一次被软化了说:“加点柴火。”

东临瑞放下书,伸手去加柴火。腿斜斜一支,被人奴役还是那么优雅,壁炉里劈啪地柴禾声响格外悦耳。跳跃的火光,映照在他身上。

我顿时感觉到身上有些冷,想扔掉笔,扑过去。

最重要的是,东临瑞在他旁边给我留了位置,今天地气氛怎么看怎么诡异。明明制造这场罗曼蒂克的是我,怎么好像反被束缚了一样。

刚把毛笔捡起来,就听见外面有走动地声音,脚步极其的轻,走到门口,停下来,我转头望过去,蓝玉正抱着糖糖站在那里,糖糖被裹了一层又一层。跟个皮球一样,白生生的小脸伸出来看我了一眼又闭上,对我不大感兴趣。一只小手在蓝玉领口抓啊抓,蓝玉习惯性地把她的手放回斗篷中去。清澈的眼睛看了看我。

身边地情人结还是那么鲜艳糖糖不大喜欢我们这么站着,冲着蓝玉笑笑。口齿不清的说:“玉儿,走。”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可爱的模样,甜甜地冲着蓝玉笑。

我的手松松,毛笔再一次掉下来,蓝玉脱口说:“小心!”

我才缓过神,可是居然笨到伸手去抓毛笔,弄了满手的墨汁,可是抓了又不知道放在哪。

最重要的是我被吓住了,这孩子只有二十三个月,她都说了些什么,是谁教她的?小碧碧也就罢了,老大通常都早熟,言行举止格外像东临瑞,凡是都要做到很优雅很完美,我全当是东临家的遗传……现在女儿也这样,我自己都找不到理由解释。

东临瑞走过来,自然地拉起我的手,帮我把毛笔拿开,蓝玉上前一步,又退了回去,捏着斗篷地一角,低着头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糖糖的大眼睛一眨一眨。

东临瑞拿起绢子给我擦手,我心疼那白净细腻的布料,连忙说:“不用,我洗洗就行了,这孩子刚才说什么,她不是连爹娘都不会叫吗?”

我又看了一眼糖糖,正好看见蓝玉地手把小斗篷捏的有些发皱,我刚想说什么,东临瑞说:“咱们地孩子聪明,你还不高兴?”手被他擦地差不多了,然后跟他的手指交握在一起。

蓝玉说:“糖糖想出来透透风,就带她过来了,不过看她地样子又想回去了,那我就先走了。”话说的很快,完全不像平时的样子,没等我回应,他转身就走了出去,糖糖软软地爬在他胸口,蹭蹭额头,闭上了眼睛。蓝玉匆忙的样子倒好像是要逃跑一样,走过雪地,没有脚印,用了轻功。

我还在往外看,东临瑞低下头亲了我的嘴角,等我反应过来,已经跟他唇舌纠缠在一起,就差半躺在毯子上了,我急忙往外推他,这可完全乱套了,要一步步按照程序来才行啊,就算我的雪天赏画失败了,还有其他的没有试过,不能就这样前功尽弃。

东临瑞看着我,琉璃般的眼睛在闪烁,“最近为什么总是躲着我。”我被他看得有点心虚,急忙躲避他的视线,“没有……哪里有……”东临瑞搂住我的腰,温柔地说:“是不是觉得我哪里做的不好?”

我急忙摇头,刚一张开嘴,他的嘴唇就压下来,舌头轻轻软软地滑动,我的声音顿时被他吞进了嘴里,喉咙里轻轻的呜咽声,极其的情色,东临瑞微微眯起眼睛,眼梢上扬着,轻颤的睫毛都是风情,他喜欢轻轻地蹭我的脸,然后在我耳边喘息,稍微一挑逗,我就要丢盔弃甲。
他伸手解开我的衣服,壁炉里烧到半截的柴火忽然落到底端,让我清醒过来,急忙手脚乱动。

我轻吸一口气。

东临瑞笑笑,“若若乖,我们好久没有了,”用充满蛊惑的声音,“我会很温柔,让你很舒服,试试就知道了。”

我又不是没试过,虽然有过心里准备,可是手脚还是不听使唤地开始发抖。
我说:“不行,今天不行。”

东临瑞挑了一下眉毛看我,“今天怎么了?不舒服?哪里不舒服,要告诉我。”

果然还没有到火候,我急忙摆手,“你不知道的,反正就是不舒服……”本来想站起来,脚一软,扑进他怀里,手碰了他的腰身,他轻轻一缩,弄的我面红耳赤。

东临瑞笑一声,“若若的脸真红,”他的手摸上我滚烫的耳垂,“还是想的吧。”

我说:“不是,”可是声音都不对了,跌跌撞撞去拿桌子上早就准备好的酒,在东临瑞面前我好像从来都是这个样子,唯一一次几乎能和他的身份媲美,就是在西丰国,迎接颜回的时候,我的身后是穿着宫装的女官,我盛装打扮,真正像是一个皇后。

可也仅仅只有那么一次而已,而且才几分钟,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我有时候总想,为什么我那么多年培养的优雅在东临瑞面前就那么脆弱。

每一次他都能进退有度,而我完全迷失在里面,这也太不公平了,是我魅力不够,还是……。

想到几个月前女扮男装出宫在外面吃小摊的时候,听到男人们的闲谈,说到自己的妻子如何死板,不解风月,什么的时候如同嚼蜡,没有一点感觉,自然而然就联想到了自己身上,虽然生了两个孩子,可是在那方面上,我似乎真的是不行。

我好歹是个经历了两次人世的人,在那方面总该比别人强一些吧,原来这只是理论上的想法,实际上,要看跟谁比了,在东临瑞面前,那种事情就像毒品,麻到脑子都不能思考了,什么技巧或者该怎样都是空谈,等到脑子可以开始思考的时候,已经完事了,所以他怎么样,有没有享受到,我真的不清楚。

从听到那次谈话以后,我已经尽量保持清醒,可显然没有任何的作用。这件事压在心里时间太久了,没事上街溜达,巧合的是,路过了某个风月场所,听到门口莺莺燕燕的笑谈,说:“晾他几日就好了,到时候什么都不管了,只知道往你身上爬。”听得我面红耳赤。

倒不是希望东临瑞如何,如何,只是觉得应该至少看见他失控一次,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挽回自己的自尊心,或者让自己有点安全感一样。

女人。真是一个奇怪的生物,太感性。虽然劝慰自己不要有太多想法,可是居然管不住自己。莫名其妙追求起罗曼蒂克来。

找一个地势好的别院,修了山庄。弄个西式的壁炉,等到下雪地时候,就央求东临瑞一起过来度假,创造些良好的气氛,等到两个人情绪的高昂地时候。再加一些佐料说不定就能打破他的优雅,这几个月预备禁欲也算没有白费,可谁知道居然处处不顺利。

尤其是东临瑞,平时从来不会调情,今天也说起那种话,说地我差点就前功尽弃,有点像年少的情侣,在秘密的空间,低头说那种私房蜜语一样。“我会很温柔,让你很舒服,试试就知道了。”总觉得是带着点诱拐的意思。

伸手去拿酒。酒盅放在手间,顿时觉得之前加的料不够多。于是背着身。偷偷摸摸又往酒杯里撒了一些粉末,才转身把杯子端给东临瑞。

东临瑞地身体斜斜地靠着。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完全散了下来,嘴唇尤其的红润,眯着细长的眼睛,目光闪动,笑着看我,接触到他的目光,我就感觉自己的手轻轻抖了一下,酒杯里的液体差点就泼出去。

东临瑞虽然是有点瘦,但是身上总是异常的匀称,修长的腿轻轻一支,就让人感觉格外的结实,大腿线条美得性感。

如果他不直接把酒喝下去,我估计我都说不出劝酒地话,嗓子紧,心跳加速,格外的紧张,还好,他的睫毛落下来,酒杯放在嘴边,仰头,喉结缓慢地滑动,加了重料地酒直接下肚。

我嘘口气,仿佛完成了一项重要的任务,接下来只要等待着药渐渐发作,呃,然后可以执行下一步计划。

东临瑞喝过酒,我傻傻地忘记去拿他手里地空酒杯,只是盯着他地脸看,恨不得瞬间从上面看出异常的潮红来。

风吹开了其中一个窗户,我火热地耳朵接触到了冷风,打了个哆嗦,我在干什么?仿佛现在才意识到,我在给自己老公下春药。

天呐,我怎么能干这种事,继续看东临瑞,我半张着嘴唇,嗓子发紧,“还要不要再喝点?”

东临瑞看着我,笑笑,伸出手,“若若,来。”我顿时心跳如鼓,“你那边太热了,我在这正合适!”

东临瑞眯起眼睛,“热么?”

我连连点头,“你不觉得热吗?在火堆旁边,浑身都跟着了火一样,”

有点脸红,无意识地喝光了手里的酒。

东临瑞说:“不热啊,挺好的。你过来试试。”

我捏住裙子,笑笑,“我比较怕热,现在都觉得在冒火。”

东临瑞,“哦”了一声,“我以为若若一直都怕冷呢,今天怎么忽然觉得热了。”

我说:“这壁炉看着没什么,可是挺厉害,把整个屋子都弄的暖暖的。”

东临瑞忽然眯起眼睛,可是脸上神色没有变,我仔细看过去,等到他抬起脸,红唇轻启,却是轻描淡写,“我发现若若一点都不了解自己,”

“啊?”我不明白他怎么忽然说这么一句话。

“到底想要什么?想做什么?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会有什么后果。”东临瑞伸手扔进壁炉里一根柴禾,“壁炉本来已经够热了,还加柴,不是更热吗?”他微笑着,皮肤变得有些红润。

“有些事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觉得是那样,其实是想歪了。”

不知道为什么,东临瑞最后往壁炉里加的柴禾发出刺耳的,“劈啪”声响,让我觉得心里格外的发毛,好像真的是做错了什么。

我站起身,急急忙忙往外跑,反正都做到这个份上了,现在后悔也来不急了,“我们到后院去,夜里赏雪会格外的漂亮。”

脚下是压血的声响,全程策划诱捕的人应该是我吧,可是怎么看,自己也像是在逃命。抬头看看天空,月亮怎么那么的圆。

脑子里一直在重复东临瑞的话,“壁炉本来已经够热了,还加柴,不是更热吗?”总有点挖坑埋自己的觉悟。

到了后院,身上已经被风吹的冷冷的,于是什么也不管,脱了外衣就往温泉水里跳,暖暖的温泉水,天上还飞舞着雪花,一边看,一边偷乐,真是绝美的罗曼蒂克。

已经关照过春桥和蓝玉,晚上的时候不要到后院来,这可是我表演重头戏的地方。呆一会儿,东临瑞走过来,外面那么冷,一定什么也不想就会进到温泉里来,然后两个人一起欣赏夜里的雪景,看着大片大片飞舞的雪花落到泉水里,融化,在这种标准的罗曼蒂克情况下,谁会不动情?总会把事情做的很圆满,脱去他优雅的外表,想着就笑了起来。

傻乎乎笑了好久,一抬头,就看见美男脱衣这一幕,外面已经很冷了,我以为所有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不顾一切地跳到温暖的池水中来,却忘记了,东临瑞不是一般的人,他脱衣服的速度不是一般的缓慢,跟跳舞似的,跟我凌乱扔在池子外的外衣成鲜明的对比。

看了一会儿,我就不好意思地挪开视线,脸上着了泼天大火,凭着脸皮厚也看不到最后,说实在的,跟东临瑞大婚这么久了,一次也没看过他的裸体,平时是不好意思,在床上的时候又没想起来看。

看的最多的一次,那就是在北国,他还是张碧的时候,我给他洗澡,那时候他脑子摔坏了,整个人看起来温润一些,现在的他,就是毒草。

东临瑞终于下了水,他慢慢地往我这边走,皮肤上挂着晶莹的水珠,细长的眼睛眯着看我。

我紧张,握着拳头,还是觉得紧张,东临瑞走到我面前,伸出手去揽我的腰身,我立即感觉到他的手掌烧的发烫,仿佛比这温泉水还炙热。

东临瑞轻轻笑一声,“若若好多次在最后关头都避开我,就是为了这个?”

我立即大窘,这种事打死也不能承认,想扬起头结结巴巴的解释,谁知道刚一开口,东临瑞就亲了下来,灼热而地含住我的嘴唇,轻轻的含着,伸出舌尖细碎的舔,格外的煽情,我大胆地伸出舌头也学者他的模样回应他,主动开合嘴唇,含住他的舌尖。

彼此贴着纠缠,我地手胡乱地去摸索他的身体,流连在他窄窄的腰际。虽然是想极力讨好他,可自己怎么感觉。像是在给他搓澡一样,完全没有章法。

手指头好像有节奏地跟着他地深吻活动,他吻的深我就用力大,吻地浅我就好像冬眠了一样呆呆放在他的身上。

到了后来,我觉得我这不是在爱抚他。而是给自己找救命稻草,捏捏抓抓,全都他挑逗后的结果。

他轻轻地微笑,手臂在我身后用力,两个人就完全地贴到了一起,他的身体还是若有若无的晃动,让我仿佛能感觉到自己地小腹上似乎有……
东临瑞看着我,勾起嘴唇,让人神魂颠倒。“若若想要什么?”手指抚摸着我的下巴,“这么长时间在想什么?”

我说:“没……没……你看今天的下着雪,我们在温泉里。是不是很有情调。”

东临瑞轻笑一声,“没有?还给我下药。”

我的嘴角猛地抽了一下。证据确凿。我也法在狡辩。

“其实不用的。”

“你有没有想过。有可能是其他的原因。”

其他的原因?我抬起头傻傻地看着东临瑞,他冲我笑笑,眉角都是风情啊,眼睛都好像蒙了一层雾,飘飘忽忽漂亮极了。他拉起我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一边说,一边让我地手掌沿着他的小腹往下滑,“若若从来都没摸过我。”他顿了顿,“所以才敢这样。”他的手停下,重新握到我地腰上。

我却跟着了魔一样,继续往下探索,然后我的手忽然停留在那里,握一下,又握了一下,我地拇指根本远远够不着其他地手指,我几乎不敢相信。

东临瑞失笑,身体覆盖过来,我忽然发现自己错了,犯了大错误,“让我禁欲了那么久,又给我下药,真是太不应该了,”他的脸贴过来,仿佛在咬我地耳朵,“每一次我都要等它稍微软一点的时候再来,今天好像等不了了。”

我慌忙摇头,“不行,不行,进不去的。”

东临瑞的眼睛里仿佛亮起了星光,“若若忘记了,我们已经有了两个孩子,”抱起我的腰,我的双脚离地,更没有了安全感,极力扑打着水花。他笑着接着说:“怎么可能进不去?”

双腿被分开,我的整个身体都开始变得软绵绵,我居然想看东临瑞失控的样子,想让他在床上失控,如果我的目的达到了,最后哭的肯定是我自己。

他缓慢地挺进我的身体,虽然动作尽量的轻柔,可是比平时急躁了很多,加上他比平时都要坚实的硬挺,让我第一次体会到涨涨的疼痛。特别是深入的时候,我几乎哭叫起来,腰邸部都开始发胀,心跳如鼓。每一次抽送,我的心仿佛都被抛到最高处,然后落下来,整个人变成了大海里的小舟,脆弱地让人混乱。我只能喊,“不行,东临瑞,慢点,慢点。”

真不敢想象,如果让他完全失去理智会变成什么样。“若若,疼吗?”

我又点头,又摇头,最后分不清自己是点头还是摇头。

他微笑,频率越来越高,“以后别这样了,我会受不了。”

受不了的人是我,我怎么会做这样愚蠢的事,睁开眼睛看着东临瑞,不像往日一样优雅,温柔的男人,有些狂野,用一种异样的侵略姿态,就像一朵放肆盛开的花朵,美的可怕。第一次看见这样的他,竟然比往日还要迷人,让人的心陷落,找不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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