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别人对某样东西不知道时,或者他就是农村的,别人说他是“小学生”,你怎么看这种做法?

如题所述

  祖父和桅子花
  印象中,祖父称栀子花为挚友。他曾谆谆告诫我:做人要像这栀子花一样,不要贪慕不属于你的五彩缤纷,只要默默奉献着自己的清香就足够了。当年那个懵懂无知的小男孩尚不能体会这句话的真谛,但今天当我读懂了这句人生的箴言时,祖父却无可挽回地离开了我,离开了他奉献一生的教育事业,离开了他的挚友——栀子花。

  那一年祖父忽然卧病在床,而且是极难医治的癌症。看着他躺在病床上痛苦地时,我更愿意那个人是我!我想起了栀子花,但那时正是栀子花凋零的季节,我绞尽脑汁却无力回天。无奈啊!祖父在痛苦之中仍不能见到他的挚友,我究竟该怎么办呢?

  我跑到院中,将那些随风而逝的花瓣一一拾回。看来只有用胶水才能将它们恢复到原来模样了。我想祖父看到栀子花后一定会很欣慰的,他的病也许就会有所好转了。

  那天上午,我一丝不苟地做着这个枯燥无味的工作,终于在午后完成了这些“栀子花”。我十分小心地捧着它们献给祖父。果然,祖父很是欣慰,继而,他的眼神里却闪过一丝忧郁,慢慢地,祖父竟像孩子一样哭了。我问他是什么缘故时,他却摇头不答——难道他识破了我的诡计?

  我撒了一个谎,一个精细而又美丽的谎言。那天我很高兴,我让痛苦的祖父得到了一丝丝安慰。可现在想想我又后悔了,我让祖父这个坚强了一生的人在垂暮之年流下了眼泪,我的良心受到了莫大的谴责。

  我以为这个谎言被我编织的天衣无缝了,但不久后,祖父突然唤我去他的床前,他对我说:“好孙儿,这个时节栀子花应该谢了吧?”我的脸红了,他识破了我的谎言!他接着说:“我很高兴你能这么做,纵然这是个谎言,但它却很美丽,我得谢谢你!”

  那天深夜,祖父黯然离去,我没有流泪,但却心如刀割。祖父的灵柩前摆放着那些“栀子花”,它伴随着祖父走完了人生的旅程。它很幸福,祖父也很幸福。

  这个谎言久久萦绕在我的心间,也许它将成为我心中的永恒。

  当秋天在来的时候,我学会了享受寂寞。寂寞的时候,我总会想起祖父,想起那个谎言、那些栀子花……

  范爱农

  在东京的客店里,我们大抵一起来就看报。学生所看的多是《朝日新闻》和《读新闻》,专爱打听社会上琐事的就看《二六新闻》。一天早晨,辟头就看见一条从中国来的电报,大概是:——
  “安徽巡抚恩铭被JoShikiRin刺杀,刺客就擒。”
  大家一怔之后,便容光焕发地互相告语,并且研究这刺客是谁,汉字是怎样三个字。但只要是绍兴人,又不专看教科书的,却早已明白了。这是徐锡麟,他留学回国之后,在做安徽候补道,办着巡警事物,正合于刺杀巡抚的地位。
  大家接着就预测他将被极刑,家族将被连累。不久,秋瑾姑娘在绍兴被杀的消息也传来了,徐锡麟是被挖了心,给恩铭的亲兵炒食净尽。人心很愤怒。有几个人便密秘地开一个会,筹集川资;这时用得着日本浪人了,撕乌贼鱼下酒,慷慨一通之后,他便登程去接徐伯荪的家属去。
  照例还有一个同乡会,吊烈士,骂满洲;此后便有人主张打电报到,痛斥满的无人道。会众即刻分成两派:一派要发电,一派不要发。我是主张发电的,但当我说出之后,即有一种钝滞的声音跟着起来:——
  “杀的杀掉了,死的死掉了,还发什么屁电报呢。”
  这是一个高大身材,长头发,眼球白多黑少的人,看人总象在渺视。他蹲在席子上,我发言大抵就反对;我早觉得奇怪,注意着他的了,到这时才打听别人:说这话的是谁呢,有那么冷?认识的人告诉我说:他叫范爱农,是徐伯荪的学生。
  我非常愤怒了,觉得他简直不是人,自己的先生被杀了,连打一个电报还害怕,于是便坚执地主张要发电,同他争起来。结果是主张发电的居多数,他屈服了。其次要推出人来拟电稿。
  “何必推举呢?自然是主张发电的人罗——。”他说。
  我觉得他的话又在针对我,无理倒也并非无理的。但我便主张这一篇悲壮的文章必须深知烈士生平的人做,因为他比别人关系更密切,心里更悲愤,做出来就一定更动人。于是又争起来。结果是他不做,我也不做,不知谁承认做去了;其次是大家走散,只留下一个拟稿的和一两个干事,等候做好之后去拍发。从此我总觉得这范爱农离奇,而且很可恶。天下可恶的人,当初以为是满人,这时才知道还在其次;第一倒是范爱农。中国不革命则已,要革命,首先就必须将范爱农除去。
  然而这意见后来似乎逐渐淡薄,到底忘却了,我们从此也没有再见面。直到革命的前一年,我在故乡做教员,大概是春末时候罢,忽然在熟人的客座上看见了一个人,互相熟视了不过两三秒钟,我们便同时说:——
  “哦哦,你是范爱农!”
  “哦哦,你是鲁迅!”
  不知怎地我们便都笑了起来,是互相的嘲笑和悲哀。他眼睛还是那样,然而奇怪,只这几年,头上却有了白发了,但也许本来就有,我先前没有留心到。他穿着很旧的布马褂,破布鞋,显得很寒素。谈起自己的经历来,他说他后来没有了学费,不能再留学,便回来了。回到故乡之后,又受着轻蔑,排斥,,几乎无地可容。现在是躲在乡下,教着几个小学生糊口。但因为有时觉得很气闷,所以也趁了航船进城来。
  他又告诉我现在爱喝酒,于是我们便喝酒。从此他每一进城,必定来访我,非常相熟了。我们醉后常谈些愚不可及的疯话,连母亲偶然听到了也发笑。一天我忽而记起在东京开同乡会时的旧事,便问他:——
  “那一天你专门反对我,而且故意似的,究竟是什么缘故呢?”
  “你还不知道?我一向就讨厌你的,——不但我,我们。”
  “你那时之前,早知道我是谁么?”
  “怎么不知道。我们到横滨,来接的不就是子英和你么?你看不起我们,摇摇头,你自己还记得么?”
  我略略一想,记得的,虽然是七八年前的事。那时是子英来约我的,说到横滨去接新来留学的同乡。汽船一到,看见一大堆,大概一共有十多人,一上岸便将行李放到税关上去候查检,关吏在衣箱中翻来翻去,忽然翻出一双绣花的弓鞋来,便放下公事,拿着子细地看。我很不满,心里想,这些鸟男人,怎么带这东西来呢。自己不注意,那时也许就摇了摇头。检验完毕,在客店小坐之后,即须上火车。不料这一读书人又在客车上让起坐位来了,甲要乙坐在这位上,乙要丙去坐,揖让未终,火车已开,车身一摇,即刻跌倒了三四个。我那时也很不满,暗地里想:连火车上的坐位,他们也要分出尊卑来……。自己不注意,也许又摇了摇头。然而那雍容揖让的人物中就有范爱农,却直到这一天才想到。岂但他呢,说起来也惭愧,这一里,还有后来在安徽战死的陈伯平烈士,被害的马宗汉烈士;被囚在黑狱里,到革命后才见天日而身上永带着匪刑的伤痕的也还有一两人。而我都茫无所知,摇着头将他们一并运上东京了。徐伯荪虽然和他们同船来,却不在这车上,因为他在神户就和他的夫人坐车走了陆路了。
  我想我那时摇头大约有两回,他们看见的不知道是那一回。让坐时喧闹,检查时幽静,一定是在税关上的那一回了,试问爱农,果然是的。
  “我真不懂你们带这东西做什么?是谁的?”
  “还不是我们师母的?”他瞪着他多白的眼。
  “到东京就要假装大脚,又何必带这东西呢?”
  “谁知道呢?你问她去。”
  到冬初,我们的景况更拮据了,然而还喝酒,讲笑话。忽然是武昌起义,接着是绍兴光复。第二天爱农就上城来,戴着农夫常用的毡帽,那笑容是从来没有见过的。
  “老迅,我们今天不喝酒了。我要去看看光复的绍兴。我们同去。”
  我们便到街上去走了一通,满眼是白旗。然而貌虽如此,内骨子是依旧的,因为还是几个旧乡绅所组织的军,什么铁路股东是行政司长,钱店掌柜是军械司长……。这军也到底不长久,几个少年一嚷,王金发带兵从杭州进来了,但即使不嚷或者也会来。他进来以后,也就被许多闲汉和新进的革命党所包围,大做王都督。在衙门里的人物,穿布衣来的,不上十天也大概换上皮袍子了,天气还并不冷。
  我被摆在师范学校校长的饭碗旁边,王都督给了我校款二百元。爱农做监学,还是那件布袍子,但不大喝酒了,也很少有工夫谈闲天。他办事,兼教书,实在勤快得可以。
  “情形还是不行,王金发他们。”一个去年听过我的讲义的少年来访我,慷慨地说,“我们要办一种报来监督他们。不过发起人要借用先生的名字。还有一个是子英先生,一个是德清先生。为社会,我们知道你决不推却的。”
  我答应他了。两天后便看见出报的,发起人诚然是三个。五天后便见报,开首便骂军和那里面的人员;此后是骂都督,都督的亲戚、同乡、姨太太……。
  这样地骂了十多天,就有一种消息传到我的家里来,说都督因为你们诈取了他的钱,还骂他,要派人用来打死你们了。?
  别人倒还不打紧,第一个着急的是我的母亲,叮嘱我不要再出去。但我还是照常走,并且说明,王金发是不来打死我们的,他虽然绿林大学出身,而杀人却不很轻易。况且我拿的是校款,这一点他还能明白的,不过说说罢了。
  果然没有来杀。写信去要经费,又取了二百元。但仿佛有些怒意,同时传令道:再来要,没有了!
  不过爱农得到了一种新消息,却使我很为难。原来所谓“诈取”者,并非指学校经费而言,是指另有送给报馆的一笔款。报纸上骂了几天之后,王金发便叫人送去了五百元。于是乎我们的少年们便开起会议来,第一个问题是:收不收?决议曰:收。第二个问题是:收了之后骂不骂?决议曰:骂。理由是:收钱之后,他是股东;股东不好,自然要骂。
  我即刻到报馆去问这事的真假。都是真的。略说了几句不该收他钱的话,一个名为会计的便不高兴了,质问我道:——
  “报馆为什么不收股本?”
  “这不是股本……”
  “不是股本是什么?”
  我就不再说下去了,这一点世故是早已知道的,倘我再说出连累我们的话来,他就会面斥我太爱惜不值钱的生命,不肯为社会牺牲,或者明天在报上就可以看见我怎样怕死发抖的记载。
  然而事情很凑巧,季弗写信来催我往南京了。爱农也很赞成,但颇凄凉,说:——
  “这里又是那样,住不得。你快去罢……。”
  我懂得他无声的话,决计往南京。先到都督府去辞职,自然照准,派来了一个拖鼻涕的接收员,我交出账目和余款一角又两铜元,不是校长了。后任是孔教会会长傅力臣。
  报馆案是我到南京后两三个星期了结的,被一兵们捣毁。子英在乡下,没有事;德清适值在城里,大腿上被刺了一尖刀。他大怒了。自然,这是很有些痛的,怪他不得。他大怒之后,脱下衣服,照了一张照片,以显示一寸来宽的刀伤,并且做一篇文章叙述情形,向各处分送,宣传军的横暴。我想,这种照片现在是大约未必还有人收藏着了,尺寸太小,刀伤缩小到几乎等于无,如果不加说明,看见的人一定以为是带些疯气的风流人物的裸体照片,倘遇见孙传芳大帅,还怕要被禁止的。
  我从南京移到的时候,爱农的学监也被孔教会会长的校长设法去掉了。他又成了革命前的爱农。我想为他在寻一点小事做,这是他非常希望的,然而没有有机会。他后来便到一个熟人的家里去寄食,也时时给我信,景况愈困穷,言辞也愈凄苦。终于又非走出这熟人的家不可,便在各处飘浮。不久,忽然从同乡那里得到一个消息,说他已经掉在水里,淹死了。
  我疑心他是自杀。因为他是浮水的好手,不容易淹死的。
  夜间独坐在会馆里,十分悲凉,又疑心这消息并不确,但无端又觉得这是极其可靠的,虽然并无证据。一点法子都没有,只做了四首诗,后来曾在一种日报上发表,现在是将要忘记完了。只记得一首里的六句,起首四句是:“把酒论天下,先生小酒人,大圜犹酩酊,微醉合沉沦。”中间忘掉两句,末了是“旧朋云散尽,余亦等轻尘。”
  后来我回故乡去,才知道一些较为详细的事。爱农先是什么事也没得做,因为大家讨厌他。他很困难,但还喝酒,是朋友请他的。他已经很少和人们来往,常见的只剩下几个后来认识的较为年青的人了,然而他们似乎也不愿意多听他的牢骚,以为不如讲笑话有趣。
  “也许明天就收到一个电报,拆开来一看,是鲁迅来叫我的。”他时常这样说。
  一天,几个新的朋友约他坐船去看戏,回来已过夜半,又是大风雨,他醉着,却偏要到船舷上去小解。大家劝阻他,也不听,自己说是不会掉下去的。但他掉下去了,虽然能浮水,却从此不起来。
  第二天打捞尸体,是在菱荡里找到的,直立着。
  我至今不明白他究竟是失足还是自杀。
  他死后一无所有,遗下一个和他的夫人。有几个人想集一点钱作他女孩将来的学费的基金,因为一经提议,即有族人来争这笔款的保管权,——其实还没有这笔款,大家觉得无聊,便无形消散了。
  现在不知他唯一的女儿景况如何?倘在上学,中学已该毕业了罢。

  《藤野先生》 .....

  我的老师
  我的老师孙涵泊,是朋友的孩子,今年三岁半。他不漂亮,也少言语,平时不准父亲杀鸡剖鱼,很有些善良,但对家里所有的来客都不瞅不睬,表情木然,显得傲慢。开始我见他只逗着取乐,到后来便不敢放肆,认了他是老师。许多人都笑我认三岁半的小儿为师,是我疯了,或耍娇情。我说这就是你们的错误了,谁规定老师只能以小认大?孙涵泊!孙老师,他是该做我的老师的。
  幼儿园的阿姨领了孩子们去郊游,他也在其中,阿姨摘了一抱花分给大家,轮到他,他不接,小眼睛翻着白,鼻翼一扇一扇的。阿姨问:“你不要?”他说:“花疼不疼?”对于美好的东西,因为美好,我也常常就不觉得它的美好了,不爱惜,不保卫,有时是觉出了它的美好,因为自己没有,生嫉恨,多诽谤,甚至参与加害和摧残。孙涵泊却慈悲,视一切都有生命,都应尊重和和平相处,他真该做我的老师。
  晚上看电视,七点钟前电视台开始播放国,他就要站在椅子上,不管在座的是大人还是小孩,是惊讶还是嗤笑,目不旁视,双手打起节拍。我是没有这种大气派的,为了自己的身家平安和一点事业,时时小心,事事怯场,挑了鸡蛋挑子过闹,不敢挤人,惟恐人挤,应的了,不应的也了,最多只写“转毁为缘,默雷上谤”,结果失了许多志气,误了许多正事。孙涵泊却无所畏惧,竟敢指挥国,他真该做我的老师。
  我在他家写条幅,许多人围着看,一片叫好,他也挤了过来,头歪着,一手掏耳朵。他爹问:“你来看什么?”他说:“看写。”再问:“写的什么?”说:“字。”又问:“什么字?”说:“黑字。”我的文章和书法本不高明,却向来有人恭维,我也恭维过别人的,比如听别人说过某某的文章好,拿来看了,怎么也看不出好在哪里,但我要在文坛上混,又要证明我的鉴赏水平,或者某某是权威,是著名的,我得表示谦虚和尊敬,我得需要提拔和获奖,我也就说:“好呀,当然是,你瞧,他写的这幅联,‘×××××××,××××××春’,多好!”孙涵泊不管形势,不瞧脸色,不慎句酌字,拐弯抹角,直奔事物根本,他真该做我的老师。
  街上两人争执,先是对骂,再是拳脚,一个脸上就流下血来,遂抓起了旁边肉店案上的砍刀。围观的人轰然走散,他爹牵他正好经过,他便跑过去立于两人之间,大喊:“不许打架,打架不是好孩子,不许打架!”现在的人很烦,似乎吃了,鸡毛蒜皮的事也要闹出个流血事件,但街头的斗殴发生了,却没有几个前去制止的。我也是,怕偏护了弱者挨强者的刀子,怕去制服强者,弱者悄然遁去,来了脱离不了干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一走了之,事后连个证明也不敢做。孙涵泊安危度外,大义凛然,有徐洪刚的英雄精神,他真该做我的老师。
  我的老师话少,对我没有悬河般的教导,不布置作业,他从未以有我这么个学生而得意过,却始终表情木然,样子傲慢。我琢磨,或许他这样正是要我明白“口锐者天钝之,目空者鬼障之”的道理。我是诚惶诚恐地待我的老师的。他使我不断地发现着我的卑劣,知道了羞耻。所以,我没有理由不称他是老师!我的老师也将不会只有我一个学生吧?

  修鞋匠
  巷子口就有一个修鞋的,那还是小时候的记忆。
  每次走到那个巷子口我都会偷看他几眼,不为什么,那是数年来记忆之中应该做的事情。当我偷看他的时候,他似乎都不会发现我。兴许他还是认识我的,毕竟我每天都会从他身边走过几次。
  鞋匠总是穿着他那破衣服,一年也不会换几次衣服。缠着他那打满补丁的围裙坐在那里,慢悠悠做着他那工作,无数只人们送来修补的鞋子静静地立在一旁。这是他多年的习惯,太阳出来时他就已经在这里,太阳下山了还有个黑影在这里走来走去。这种生活对于鞋匠似乎从来都不会忧虑。
  有一天,我又偷看了鞋匠一眼。发现鞋匠面前堆满了各种塑料瓶,有黄色的可乐瓶,白色的矿泉水瓶,各式的塑料制品在他面前堆成了一座小山,甚至再没有空地供他堆这些废品。鞋匠的摊位是立在那间古屋檐下的,还有一辆老式“二八”载重自行车停在那里,偶尔能听到“嘎嘎”的声响,伴着鞋匠敲鞋的声音,还有他那满面的尘土,沾满油污的黑色工具,我开始觉得有点恶心起来。再看看那一条补了许多白补丁的围裙开始泛黄,越发地显出鞋匠生活的卑微。
  于是,我走过巷口不再偷看鞋匠如何操纵他手中的小锤子。即使在没有下雨的日子里,我也会用雨伞来遮避和鞋匠的目光对撞。在我经过这个巷口的生活中,不再有这个鞋匠的存在,也不复有那辆老式“二八”单车的记忆。
  我似乎很矛盾,在一个下着小雨的日子里。我从伞下偷看了鞋匠一眼。鞋匠旁边站着一个可爱小女孩,女孩的衣衫虽然颜色很淡,但穿得整齐,洗得非常干净。女孩左手拿着一个饭盒,右手拿着一把勺子,在仔细喂鞋匠吃饭。鞋匠吃着女儿喂的饭,微笑着看着过往的行人。
  我沉思半晌……
  尔后,我把家里所有塑料瓶,和我认为的废品一并送给了修鞋匠。鞋匠眼中闪着感激,但始终没能说出口。但记忆让我清楚知道,那天我送东西给他的时候,鞋匠露出了他从未让人看到过的整齐的满口的白牙齿。只有记忆记得有曾经拥有。
  我穿过巷子时,再也不会撑伞。
  每过几天我也会和鞋匠聊几句近来的情况,甚至会聊到那个小女孩。我后来才知道鞋匠并没有生儿育女,这个小女孩是在路口遇上的,那时她躺在那里,鞋匠一大早经过时就遇上了,鞋匠的老伴也很高兴。
  鞋匠本来就打算几年前就消失在这个巷口的,可当后来……
  我每次也会和他谈谈我生活,工作中的困扰。我们的交往因为小女孩越变越深。

  繁星》
  我想,在二十世纪有名气的女作家中,冰心算不上最有才华的一位,但我认为她是所有女作家中最内敛的一位。因她从不爱张扬,一生都过着非常低调的日子。

  其实,过去的我,并不喜欢冰心的作品。因为她没有张爱玲的旷世才华,也没有林徽因的清丽典雅,更没有丁玲那种文学女战士的风范。冰心的作品永远给人一种透明的纯净,宁静中蕴含着朴实与真诚。

  也许,这正是冰心的智慧吧,永远把自己定格成一颗最平凡的繁星,而不是争奇斗艳把自己点缀成一个最耀眼的明星。试想,在二十世纪的中国,一个如此知名的女作家能这样有分寸的把握自己,难道不是人生的智慧吗?最难得可贵的是,尽管把自己放在繁星的位置上,但她从不随波逐流、人云亦云。而是无时无刻不在体现着自我的价值,自我的超越。仅仅从这一点,就能说冰心已是二十世纪最成功的女作家了,成功在她用她的完美留给一个时代永远的佳话。

  这或许就是美好的品德、伟大的人格吧。有句话说这个世界上并不缺少有才华的人,而是缺少有美德的人。如果让你在才华和美德面前只选择其一,我想大多数人会只选择美德。美国著名女作家玛格丽特·伊丽莎白也是其中的一位,一本书上曾写过,有一次玛格丽特去参加一个座谈会,在座谈会上,所有的作家都夸夸其谈,称自己的作品写了几十部,甚至上百部。最后轮到玛格丽特时,只见她坐在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里,轻描淡写的说:“我只写了一本《随风而逝》。”听到《随风而逝》,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面色绯红。

  到了我们这个二十一世纪,提起地球上的明星似乎贬多于褒,尤其是现在的女明星,真真正正个个让人大倒胃口。每当我看到她们用手势来来在表达着自己无限丰富的情感,并且时不时的发嗲,这个蛮什么,那个蛮什么的时候,我真为她们汗颜。她们整天把自己粉饰的千奇百怪,目的就是想出人头地,让万众瞩目啊。当然我所说的都是一些爱慕虚荣的小星而已,对于真正的大明星我同样是无限崇拜的。比如千古才女蔡文姬、李清照之类,再比如绝代佳人奥黛丽赫本、费雯丽等等。但谁也不会否认明星会有明星的悲哀,繁星自有繁星的快乐所在。

  天空中繁星点点,我知道我就是那个最不起眼的一个,因为我简单,更因为我平凡。尽管我淡然,但我就像冰心女士一首诗中所写,我不喜欢向日葵,我只愿做一朵出污泥而不染的水莲。

  繁星点点,构成了一个美丽的星空。点点繁星,也才能托起多姿多彩的梦。朋友,做一个繁星吧,它会完美你一生的前行路程。

  、《奶奶》

  坦率地说,对于奶奶的记忆是模糊的。

  记忆深一点的只有两件事。

  一件是她同母亲的吵架。那里我还很小,不知道事情的原委,他们吵得很厉害。性格内向、老实的父亲没有说话,我也只是害怕地躲在从堂厅到厨的过道里哭,同哭的还有比我大两岁的姐姐和小两岁的弟弟。自此后,奶奶就随我的大伯在一起过,而且在相距六七华里的另一个村庄。

  另一件事是奶奶老了以后,患了老年痴呆症,成天坐在大门口,也不到处走动。我去看她,问她是否认识我。很奇怪,一向混沌的眼神霎时清亮起来,竟清楚地叫出了我的名字。但转瞬即忘,不多一会儿又糊里糊涂地问起我是什么人来,只得耐心地告诉他我是谁,她竟也在思索,寻找如薄雾般的记忆。

  奶奶生育了四个儿子,老三是个傻子,我们侄儿辈喊他“孬爷”。因为风湿性心脏病,“孬爷”先奶奶而去了。在“孬爷”下葬的那天,八十八岁的奶奶似乎又清醒起来,朝着“孬爷”的墓地方向看着,呆呆地。几天后,奶奶也过世了。村子里的人说,“孬爷”入土为安,奶奶也就放心了,世上没有什么事让她操心了。

  出殡那天,几个孙儿扶着棺木送奶奶上山。趟着路上的积水,想起她的糊涂中竟认识我之事,禁不住悲从中来,心中酸痛,泪水随着奶奶棺木的摇晃而滚落。

  、《人之常情》
  爱在左,同情在右,走在生命的两旁,随时撒种,随时开花,将这一径长途点缀得香花弥漫,使穿枝扶叶得行人,踏着荆棘,不觉的痛苦,有泪可落却不是悲凉。
  —题记
  生命如酒,或清冽,或干涩,因为有了情,它变得香醇;生命如,或高亢,或低沉,因为有了情,它变得悦耳;生命如画,或浓艳,或暗淡,因为有了情,它变得美丽多彩。
  人之常情,我想应该有同情。
  是谁,让那曲爱得乐曲久久萦绕在空中?丛飞,当他第一眼看到失学儿童到被死神眷顾为止,一直把自己的爱和金钱奉献。他的声也许没有往昔的动听,却赢得了最虔诚的掌声。若无同情他怎会如此,同情使他生命得到永恒,使孩子们生命充满希望。
  人之常情,我想应该有亲情。
  你知道从万丈悬崖坠落的结果么?记得多年前的那场摩天轮事故至今历历在目。一家三口在享受天轮之乐时,突然摩天轮出现故障,就在他们从天坠落的时候,令人吃惊的一幕发生了,父母用双手托起了孩子,托起了生命的天空。有人说,那一刻的天空异常的宁静,泪水模糊了每个人的双眼,每个人都有一种回家的冲动。
  人之常情,我想也应该有师生情。
  不久前的汶川地震,震碎了每个人的心,然而有一种感情让人们久久难以忘去。

  谭千秋,一位普通的教师,在地震时,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从天而降的钢筋水泥,用自己的脊梁为身下的学生支起了一片生命的天空。
  苟小超,一位小学教师,在地震时,三进三出坍塌的教学楼营救自己的学生。当他最后冲进教学楼时,水泥板压住了他,然而他的双手仍紧紧地抱着两个学生。
  一句“人之常情”饱含多少爱,也许正是这些平平常常的感情诠释了生命的真谛。
温馨提示:答案为网友推荐,仅供参考
第1个回答  2017-05-13
没事,好像他们生下来就是屌丝宅男一样
第2个回答  2017-05-13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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