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岁前是庸人,30岁后是圣人,曾国藩做了什么,让自己的人生完全逆袭?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22-07-19
曾国藩之于后人的最大意义是,他以自己的实践证明,一个中人,通过“陶冶变化”,可以成为超人,只要我们也能把自己当成“庸人”,下的了那些笨功夫,可惜的是,世上的聪明人太多,“笨人”太少。

湖南人的性格,憨确实是憨,但同时又比较犟,认准的事情,不撞南山不回头。他把写日记这么简单的事情,当成个正事儿坚持了下来,这一坚持就是一辈子。

我最近在我之前的私教班群里说,一个习惯的养成其实很不容易,但是毁掉很难,当你真的跟曾国藩一样把写作当做洗脸刷牙一样,你就不会觉得这个事儿很难,你现在觉得难,是因为你习惯还没养成。很多人说忙,大家想想,你再忙,你出门上班前会不刷牙洗脸吗?

所以曾国藩真正的改变是从他30岁开始的,这个时候很多人都已经功成名就,他才开始改变,可见时间从来都不是问题。30岁之前,他跟我们一样,是个庸人,惰性十足,傲慢无礼,情绪化,好色,资质平庸。30岁之后,他开始走向圣人,所用的方法,无非就是不断地向自己人性的弱点发起挑战。

30岁的时候,曾国藩迅速地从之前的状态抽身而出,为自己制定了自我完善、自我提高的计划。没有任何的投机取巧,用最笨也是最扎实的办法一点点提高。他刚开始坚持得也不好,日记得水平写的还没我们高,但是人家认定了做这个事儿,就没有停下来。

可见,立志要高远,但是入手要从细微处见精神。就跟我们写稿一样,小处着手,大出着眼。

老曾说,凡道理不可以说得太高,太高则近于矫,近于伪。吾与僚友相勉,但求其不晏起、不撒谎二事,虽最浅近,而已大有益于身心矣。

在老曾看来呢,过高的道理都近于矫或伪。要想“勤”与“恒”,就从两点做起,“不讥笑人,不晚起”,这么浅显的道理,简直就是业界良心。(敢问你们做到了吗)

很多人都不以为然,不讥笑人,不晚起,不是很容易的事儿吗?但是他却认认真真地说,一辈子从这两句话当中受益良多,可去一切傲慢虚妄。

这就是曾国藩的厉害之处:他不光是认认真真地这么说了,还认认真真地这么做了,一做就是一辈子。

我们来看哈,他说不讥笑人,这句话其实很有意思。大家知道孔子一直不太喜欢子贡,因为子贡又聪明话又多,他更喜欢木讷谦虚的颜回。

他说:“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贤哉回也。”

其实这个道理,就跟我昨天那篇文章里李宗盛的《致匠心》里传递的道理是一样的。

其实我们内容人,某种程度上就是手艺人,我们这类人,成长周期会比较慢,可能有些人已经挣得盆满钵满了,我们还在勤勤恳恳地耕耘,开花结果总是会姗姗来迟

越是你所做的内容门槛越高,成长周期就越长,我们就越是要像曾国藩一样,耐下性子,只问耕耘,不问收获。

你像孔子也是一样,他为什么不喜欢子贡?因为子贡喜欢议论人,还总是自作聪明。

《论语》里提到,子贡方人,子曰:“赐也贤乎哉?夫我则不暇。”这里的方是形容词,不是我们现在说的“我有点方”的方,说的是议论别人。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子贡议论别人,孔子说:“你端木赐就什么都好吗?我才没这个闲功夫去议论别人!”

这个不讥笑人,不议论人,就是不对任何人产生轻慢之心,都能以开放的心态看到他身上好的一面,只有这样才能真正的戒骄戒躁。老曾之后遇到事情,都是先自我反省,从自己身上找问题,所以他的自我提升看起来慢,但一天天坚持,反而比那些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人要快。

我刚刚说到,曾国藩之于后人的最大意义是,他以自己的实践证明,一个中人,通过“陶冶变化”,可以成为超人,只要我们也能把自己当成“庸人”,下得了那些笨功夫,可惜的是,世上的聪明人太多,“笨人”太少。

所以柴静说曾国藩:这样的心灵里,没有飞跃,没有灵光乍现,立地顿悟,每一步都是困而求之,而勉而行,但坚韧之感,就像一把刀不假思索深深扎入,只没刀柄。这个路径意味着以中人之姿,人人可为。

这让我想起我当时组建老A的想法。我在去年做训练营的时候,从学员里选拔了一批执行力最强、最优秀的小伙伴,组建老A战队,后来这批老A,在江湖上都是名声赫赫,现在有书的签约作者青衣,现在已经在写书的丹尼尔李和北崖老师、羔小羊老师、林小白老师,都是当时老A中的佼佼者。这个老A的名字来自于哪里呢?《士兵突击》。

老A的老大袁朗是这样解释老A的名字由来的:"我们是把刀,我们的训练主要就是把这把刀捅出去再收回来,尽可能不损锋刃地收回来。我保证一点,你们光练这个捅出和收回花费的精力,足够把两门外语学会像母语一样好。"

大家看到没,不论是柴静评价曾国藩,还是老A战无不胜的秘诀,竟然都是“像一把刀不假思索深深扎入”。

就跟孔子喜欢笨拙的颜回,不喜欢聪明的子贡一样,袁朗也是不喜欢聪明但是急功近利的成才,喜欢笨拙但是大智若愚的许三多。这其实更多的是一种精神的传承,我也特别希望我们的付费会员群,通过一年的学习,能诞生处很多愿意跟我一样下笨功夫的老A、老曾。

那么老曾自己是个笨人,他在带兵打仗的时候,也是用的最笨的办法,就是我写给你们的:“结硬寨、打呆仗”。

曾国藩打仗毫无奇兵,从来都不主动出击,在攻城是用的也是最笨的方法:不停的挖壕沟,一点点逼近城池,围城之战通常要持续数月甚至一年、数年之久。曾国藩用最朴实的方法完成了常人无法解决的难题,所谓“天下之至拙,能胜天下之至巧”。就凭借这最笨拙的方法,曾国藩平定了整个天下的聪明人都束手无策的太平军。

还有就是他在用人方面,也是喜欢用“笨”人。他创建湘军,选拔将领,专挑不善言辞之人,盖因其敦实淳朴,少浮滑之气。他甚至讨厌那些善说话的人:“将领之浮滑者,一遇危险之际,其神情之飞动,足以摇惑军心;其言语之圆滑,足以淆乱是非,故楚军历不喜用善说话之将。”

用笨人,打笨仗。湘军作战以“结硬寨、打呆仗”闻名。湘军出身基本上都是农民,打仗基本上也是全靠锹镐。所谓“结硬寨”,就是首重防守。曾国藩规定,湘军每到达一个地方,无论寒雨,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立即砌墙挖壕,扎营结寨。曾国藩对“结寨”的质量要求极为严格,墙必高八尺厚一尺,壕沟必深一丈,挖出来的土必须要搬到两丈以外,以防敌人用挖出来的土把壕沟填掉。壕沟外是三层篱笆,高三尺,防敌军的马队。“结硬寨”的目的是站得住,有立足之地,能够“制人而不制于人”。

这一点,砍柴不才,也一直在偷师曾国藩,我的私教班,没有按照我的要求完成作业的,一律淘汰,不得进入书院,对你们也是如此,这是最起码的门槛,想要成为咱们三人行的一员,成为每位自由撰稿人的一员,就必须跟我们价值观一致,愿意跟着我们结硬寨,打呆仗。

大家可以看到,曾国藩一介书生,论管理管理不行,论口才口才不行,论军事也是外行,人又憨直,忍受不了潜规则,把整个官场的得罪光了。

他吃了他性格的很多苦头,直接让皇上给赶回家了。他心里郁闷啊,我做错什么呢?我忠心耿耿,任劳任怨,一心为国,为什么你们都不待见我?

大家感受下,像不像我们郁郁不得志的抱怨:我们辛辛苦苦写文章,按照最高标准要求自己,为什么我们却还不如那些流量号活得好?

在家退隐的两年,他跟得了抑郁症一样,内心痛苦,后来用了两年的时间,他想明白了一个道理,这就是中国人常用的一种哲学,那就是“外圆而内方”。

他复出之后,临危受命,整个人就变了,以前还是会比较理想主义,特别像海瑞那样的清官,让别人难受自己也难受,但他出来之后,哦哟,对谁都很客气,官场的那套规则,什么“拖”字诀啦,他比谁都执行得好。

为什么他要这样?因为他是体制中人,如果不能够和光同尘,他啥事儿也干不出来,这就是罗曼罗兰所说的,真正的英雄主义,是在认清生活的真相后依然热爱生活。

我为什么要讲这个呢?这就是我们在写作的过程中也必然会遇到的。我们不得不做出一些对这个世界的妥协,我们不得不去适应这个世界,在了解这个世界的很多规则之后,我们既能够按照规则做事,又能够尽量保持内心的节奏,找到这样一个平衡,惟其如此,我们才能真正地做到曲线救国。

比如说我堂堂一个中文系的学生,每天读的都是海德格尔,都是米沃什,现在让我天天去写娱乐八卦,我心里甘心吗?其实是不甘心的,但是我发现,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人性就是这样的,我们每个人都更容易被娱乐八卦的东西所吸引,我们不得不尊重这样的人性,去适应这个世界。

但是我们就永远都去写娱乐八卦吗?不是的,我会把我们的价值观,我们的有用有趣的信息,用读者喜闻乐见的方式传递出来。就好比之前的公安部门做普法,辛辛苦苦地准备,用心讲课,下边没人听,都在打瞌睡,好吧,那换一个方式呢,开始在抖音拍各种小故事,顺便把普法的很多东西带出来,这下观众看得喜笑颜开,普法知识深入人心,大家皆大欢喜,何乐而不为?

我并不是鼓励大家都去写娱乐,而是说,我们应该像曾国藩一样,带着开放的思维,心态去学习,千万不要故步自封。

曾国藩虽然是个体制内的人,但是他跟其他排外守旧的官僚不一样,他特别赞赏西方文明,在带兵打仗的时候,就在不断学习这块,但是他这个人又笨,不知道咋学。它学习西方文明的方式,又是最笨的办法,“一是剖析,二是简要,三是综核。”

怎么个剖析法呢?

“治事……之道三端,日剖析,日简要,日综核。剖析者,如治骨角者之切,如治玉石者之琢。每一事来,先须剖成两片,由两片而剖成四片,四片而剖成八片,愈剖愈悬绝,愈剖愈细密,如纪昌之视虱如轮,如庖丁之批隙导寂,总不使有一处之颟顸,一丝之含混。”

曾国藩发现了分析“差别”的重要性,事物的认识越细密,他拆解得越精微。他说:“吾心之知有限,万物之分无穷,不研乎至殊之分,无以调乎至一之理。”也就是说,如果不精心研究万物之间的细微差别,就不会得出差别背后的统一规律。

看见没,像不像咱们拆解爆款文?

简简单单的一个爆款文拆解,有的人随便扒拉一下,但有的人条分缕析,能琢磨出来很多道理。很多爆款看起来,写得也很平平,很多人会心生傲慢,这我也写得出来,但是当你真正对他仔细做拆解的时候,你就会发现,可能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古人写文章,讲究“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反复打磨,不断切磋。古人写诗,讲究推敲,“吟安一个字,捻断数茎须。”古人还说,“功夫在诗外”,写诗讲究的是平时的功夫,你的人生体验,阅读积累,最终都决定了你的诗好不好。

这个时候,我们回过头来看看老曾的成功秘诀:勤与恒。大家还觉得是空话吗?这两个字,我们小时候一听就打瞌睡,但是可能到了一定年纪,就理解了费里尼说的一句话,“为了逾越常规,才需要严格的秩序”。

这个道理,可以用到任何的做人做事上。为了写出别具一格的字,所以更需要中规中矩的练。为了最终写出跳出套路的好稿子,首先需要懂得套路。为了实现门槛极高的纯文学写作信仰,不妨从门槛低的新媒体写作开始练习。既要时刻提醒自己保持内心的纯净,又要去接地气,去和光同尘,去看到万丈红尘,了解普通人的需求,看到普通人的欲念。

柴静写道,看老曾谈他运笔之道,才理解人的心性必须这样如磋如磨,像粗糙之米,再舂则粗糠全去,三舂四舂则精白绝伦。

我想,这本书他带给我们的,更多的其实是我们做人做事的风格和方向。首先会做人,其次会做事。求仁得仁,我们选择走捷径,也有可能成功,我们选择走窄门,那么我们的人生,越是到了一定年纪,就越是开阔,境界全出。

所以,我们不用纠结于一城一池的得失,我们要想走出我们的迷茫,我们要想实现我们自己的理想,就必须事必躬亲,就必须去把手头的每个字写好,把手头的每本书读完,每篇文章拆解透。这才是真正的文字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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