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自《史记·高祖本纪》:“……项王使卒三万人从,楚与诸侯之慕从者数万人,从杜南入蚀中。去辄烧绝栈道,以备诸侯盗兵袭之,亦示项羽无东意……八月,汉王用韩信之计,从故道还,袭雍王章邯。邯迎击汉陈仓,雍兵败,…
解释:正确的写法应该是“暗渡陈仓”,指正面迷惑敌人,而从侧翼进行突然袭击。亦比喻暗中进行活动。陈仓,古县名,在今陕西省宝鸡市东,为通向汉中的交通孔道。
成语故事:秦末项羽灭了秦以后,自封西楚霸王,背叛谁先攻入咸阳的人为王的约定,刘邦极为不满,领兵进入四川,沿途烧了巴蜀的栈道,封为汉王,刘邦得到韩信的帮助,明里在修栈道,背地绕道轻取项羽的大将章邯,进而取得中原为王
决壅蔽。朝廷清明、天下太平,最可贵的是什么?首先是天下没有诉讼没有冤情,人们不用拜谒(上级)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这是尧舜时期的盛世。其次是有诉讼,诉讼后一定能得到审理;要拜谒(上级),拜谒后一定能得到关怀。让远方的小官吏,不认为朝廷是很高的;让普通的小民,不认为官府是很难打交道的。这样天下就安定了。
比如一个人的身体,有一颗心两只手而已。病痛骚痒,在身体的各处,虽然非常微小不足以成为大患,而随手就能达到。手能达到,难道不都是听从心的指挥吗,心一致深爱着身体,而手又一致熟练的听从心的指挥,所以不用命令手就自然地一下子够到(不舒服的地方)。圣人治理天下,也不过如此。众多的官员,广阔的四海,梳理它们关节、脉络,使之相通为一。一敲门就能听到,一接触就能反应。这样天下就好像成为一个身体。高贵的天子,卑下的士民,都能相互关爱。能够同忧患,相互救援急难。现在不同了。天下有不幸的人诉讼冤情,就像对着天诉讼一样。有不得已而要拜谒(上级)来达到自己目的,就像参见于鬼神一样。公卿大臣不能了解详尽的内情,就交给属下的官吏,所以先送上贿赂的,早上的请求晚上就能得到满足,空手而来的,一年到头什么也得不到。对于平常的事情,人人都能理解无疑的,(官吏们)都得
滞留不办,来等着向上级请示。全天下的一丝一毫的小事,没有金钱都行不通。
从前汉朝、唐朝的弊端,是因为法律不明,又不严格实施,使得官吏们得以用虚无的根据来约束天下,所以小人因为没有法律而作恶。现今法令全备,又严格实施,全天下都懂得法律。对于自己想要排挤的人,一旦有细微之处没有依法,就可以指责此人有瑕疵。对于自己想要的,就算不合情理,也可以借助法律来为自己开脱。所以现在小人因为有法律而作恶。
现今天下都说多事,难道是事务真的多吗?官员们有所徇私而没有得逞,新老情况层出不断,杂乱不能决然处理,这就是帝王之道之所以被堵塞蒙蔽没有实现的原因。从前齐桓公、晋文公称霸,百官各司其职,不用等到下令就把事情办好了,四方的宾客到了,不用求助于有管机构。王猛治理前秦,再小的事情,都要关心,而人们不认为麻烦。就像史书上记载的:麻思要回冀州,向王猛请示。王猛说:“赶快收拾,走吧。”到了傍晚(禁止出行的)令符发了下来。刚出了关,郡县都已经受到了命令。他的令行禁止、办事不滞留,非常细致,都是如此。苻坚以戎狄的身份,成为霸王,国富兵强,天下升平,因为王猛的作用,达到这样也是应该的。
现在天下治安,大官都遵奉法律,不敢徇私,而他们属下的官吏舞权犯法,大官明知而不过问,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这样做有两个弊端。事务繁多官员不勤政,所以权力都掌握在下级官吏手里。要革除这个弊端,不如简省事务激励官员。简省事务不如任命有才能的人,激励官员不如从上做好的表率。
现今所说的最繁多的事务,天下之事,都在其中,诉讼的人最多的,拜谒的人也最多的,当属中书省和三司(中央机构)。天下的事务,分给百官处理,而中书省要了解事务的要点。郡县的钱币由转运使制造,而三司要计算核清。这方面不应该如此复杂。但是如果中书省不等着听取完汇报就决定奖励、惩罚、干涉事务,就是用不着各部门了。三司的官吏,凭空就能详细的预算出郡县的用度,就是用不着转运使了。所以说:简省事务不如任用能人。
古代的圣王,为了追求天下安定,天不亮就分辨着夜色来升朝理事,如果稍微贪图一点安逸等到了太阳出来,则整天的时间就不够使了。就按少了算,一天荒废一件事,一月荒废的事求就可得知了。一年,则累计的事务就不可胜数了。
要让事务不繁杂,必然要以勤劳开始以安逸结束。早晨早朝结束以后,天子还没有退朝,宰相就不敢回到自家偷安。宰相到太阳偏西了还没有回去,则百官都战战兢兢尽力作事,而不敢宴会游玩。如此,则细小的事情都能够处理了。天子追求安定比先王还要勤奋,议论的人就会不讨论王季不上朝而讨论舜帝没有作为,不讨论周文王太阳偏西了还不吃饭而讨论秦始皇的焚书坑儒。如何让天下人不懈怠呢?所以我说:激励官员不如从上面做出表率。如此则堵塞和蒙蔽都消除了。
薛谭向秦青学习唱歌,还没有学完秦青的技艺,就以为学尽了,于是就告辞回家。秦青没有劝阻他,在城外大道旁给他饯行,秦青打着拍节,高唱悲歌。歌声振动了林木,那音响止住了行云。薛谭于是向秦青道歉,要求回来继续学习。从此以后,他一辈子也不敢再说要回家。
秦国的青对他的朋友说:“从前韩国的娥到东边的齐国去,没有粮食了,经过雍门(齐国的城门)时,在那卖唱乞讨食物。虽然她走了但是还有余音绕着(那雍门的)中梁,三日不停(消失),旁边的人还以为她人没有走呢。住客栈时,客栈的人侮辱她。韩国的娥因此放声哀哭,整个里弄的老小都因此而悲伤愁苦,互相垂泪相对,三天都不吃饭。(里弄的人)赶紧去把追她(回来)。娥回来后,又放声歌唱。整个里弄的老小欢喜跳跃拍手舞蹈,不能克制自己,全忘了刚刚的悲伤了。(里弄的人)于是给了她很多钱财打发她走。所以雍门那的人,至今还善于唱歌表演,那是效仿娥留下的歌唱(技艺)啊。”
译文 道州城向西走一百多步,有一条小溪。
这条小溪向南流几十步远,汇入营溪。两岸全是一些奇石,(这些石头)有的倾斜嵌叠,有的盘曲回旋,不能够用言语形容(它的美妙)。
清澈的溪流撞击着岩石,水流回旋从上冲下来,激荡倾注;岸边美丽的树木和珍奇的青竹,投下的阴影互相掩映。这条溪水如果在空旷的山间田野,就是很适合避世隐居的人和隐士居住的;如果它在人烟密集的地方,也可以成为都会城镇(市民游览)的胜地,仁者休憩的园林。
但是自从道州成为州的治所以来,至今也没有人来欣赏和关爱;我在溪水边走来走去,为它(景色秀丽但无人知晓)而惋惜!于是进行疏导开通,清除掉杂乱的草木,建起了亭阁,栽上了松树、桂树,又种植了鲜花香草,来增益它优美的景致。因为溪水在道州城的右面,便命名为“右溪”。
把这些文字刻在石上,明白地告诉后来人。注释 [1]右溪:唐代道州城西的一条小溪。
道州治所在今湖南道县。“右”,古以东为左,西为右,此溪在城西,所以作者取名“右溪”。
[2]合:汇合。[3]营溪:谓营水,源出湖南宁远,西北流经道县,北至零陵入湘水,湘江上游的较大支流 。
点击:水名。源出湖南宁远南,流经道县,北至零陵西入湘水。
[4]抵:到达。[5]悉皆:都是。
悉:全。[6]敧嵌(qīqiàn):石块错斜嵌插溪岸的样子;“攲”,倾斜。
盘屈:怪石随着溪岸弯曲曲折的样子。[7]不可名状:无法形容它们的状态。
名,形容。状,(它们的)状态。
[8]佳:美好 洄(huí):水回旋而流。悬:水从高处流下来。
激:形容被石遏制而造石成的急流。注:形容水急如灌注一般。
[9]佳木:佳木。[10]垂阴:投下阴影。
相荫:荫,遮蔽。彼此遮蔽荫护。
宜:适合 [11]逸民退士:指不仕的隐者和归隐的官宦。[12]人间:谓世俗社会,主要相对隐逸而言,指仕宦于朝;嵇康《答山巨源绝交书》:“又每非汤、武而薄周、孔,在人间不止,此事会显,世教所不容。”
其义同此。[13]都邑:都会城镇。
邑:县城。胜境:风景优美的环境。
一本“可为”上有“则”字。[14]静者:谓仁人;《论语·雍也》载孔子曰:“知者乐水,仁者乐山。
知者动,仁者静。” [15]置州:谓唐朝设置道州。
唐高祖武德四年(612)设置南营州,太宗贞观八年(634)改为道州,玄宗天宝元年 (742)改设江华郡,肃宗乾元元年(758)复称道州。已来:同“以来”。
[16]之:指“无人赏爱”。怅然:惆怅抱憾的样子。
[17]乃:于是。[18]疏凿芜秽:谓疏通水道,开挖乱石,去除荒草杂树。
[19]俾(bǐ):以便,使。为:修筑。
亭宇:亭子房屋。[20]兼之:并且在这里种植。
[21]裨(bì):添加,增益。形胜:优美的风景。
[22]为:因为。[23]命:命名。
[24]铭:铭文,指作者为右溪所作的铭文。据作者《阳华志铭》、《五如石铭》、《浯溪铭》等其它同类作品,大多以铭文为主,前有小序。
则本篇当同其例,应有铭文,此记属序。但铭文已佚,后人为拟题作“记”。
[25]彰示:宣扬,告示。来者:后来的游者。
[26]芜秽:杂草积土。[27]南:向南。
相关词句 实词 (1)悉:全,都 (2)名:名词作动词,说出 (3)状:形状 (4)俾:使 (5)裨:补助,增添 (6)抵:到达 (7)嵌:这里是形容岩石张着口的样子 (8)洄:水回旋而流 (9)悬:水从高处留下来 (10)逸民退士:指隐居的人 (11)已:通“以” (12)芜秽:杂草丛生 多义词 (1)则可为都邑之胜境。(为:动词,成为。)
(2)为之怅然。(为:介词,替。)
(3)俾为亭宇。(为:动词,变成。)
(4)为溪在州右。(为:连词,因为。)
省略句 (1)水抵两岸,(两岸上)悉皆怪石,(这些石头)欹嵌盘屈,不可名状。(2)而置州以来,(右溪)无人赏爱,(“我”)徘徊溪上,为之怅然。
古今区别 (1)南流数十步:南,向南,名词作状语,前省主语“小溪”。(2)合营溪:状补易位,省“于”。
(3)道州已来,无人赏爱:已,同“以”,省主语“道州”,省宾语“溪”。(4)徘徊溪上:状补易位,省“于”,省主语。
赏析 《右溪记》文笔简练,开头即以清丽的语言,寥寥数笔,勾勒出怪石嶙峋,泉佳林幽的右溪美景。文章虽短,却用了多种表达方式。
写溪,突出其小;写石,突出其怪;写水,突出其清和激;写木竹,突出其垂阴。正面写溪、写水,又通过写石、写树竹从侧面烘托溪水。
这一层重在描写。第二层写由小溪引起的感慨,以议论为主,兼以抒情,将作者隐士的襟怀与怀才不遇的身世之感表现俱足,使写景的志趣得以体现。
写对小溪的修葺和美化,用的是记叙手法,而命名和刻石的来由则用诠释说明的方法。各种表达手法综合运用,达到了高度统一。
元结为右溪无人赏识、任使芜秽的遭际鸣冤叫屈,从而抒发自己怀才不遇的深沉慨叹,明显地流露出抑郁不平之气,为山、为水,更是为人。元结疏通右溪,建造亭宇,种上象征高洁的松桂和香草,这表现出他对美的追求,更反映了他淡泊名利、爱好天然的性格。
文章借右溪无人赏爱,抒发了作者怀才不遇的感慨。前半部分集中写景,后半部分偏重议论抒情,景为情设,情因景生,情景交融,形神具备,是一篇独立的游记。
因此,《右溪记》不仅。
龙洞山农在为《西厢记》写的序文末尾说:“有识之士不以为我还有童心的话,就知足了。”童心,实质上是真心,如果认为不该有童心,就是以为不该有真心。所谓童心,其实是人在最初未受外界任何干扰时一颗毫无造作,绝对真诚的本心。如果失掉童心,便是失掉真心;失去真心,也就失去了做一个真人的资格。而人一旦不以真诚为本,就永远丧失了本来应该具备的完整的人格。
儿童,起人生的开始;童心,是心灵的本源。心灵的本源怎么可以遗失呢!那么,童心为什么会贸然失落呢?在人的启蒙时期,通过耳闻目睹会获得大量的感性知识,长大之后,又学到更多的理性知识,而这些后天得来的感性的闻见和理性的道理一经入主人的心灵之后,童心也就失落了。久而久之,做得的道理、闻见日益增多,所能感知、觉察的范围也日益扩大,从而又明白美名是好的,就千方百计地去发扬光大;知道恶名是丑的,便挖空心思地来遮盖掩饰,这样一来,童心也就不复存在了。人的闻见、道理,都是通过多读书,多明理才获得的。可是,古代的圣贤又何尝不是读书识理的人呢!关键在于,圣人们不读书时,童心自然存而不失,纵使多读书,他们也能守护童心,不使失落。绝不像那班书生,反会因为比旁人多读书识理而雍塞了自己的童心。既然书生会因为多读书识现而雍蔽童心,那么圣人又何必要热衷于著书立说以至于迷人心窍呢?童心一旦雍塞,说出话来,也是言不由衷;参与政事,也没有真诚的出发点;写成文章,也就无法明白畅达。其实,一个人如果不是胸怀美质而溢于言表,具有真才实学而自然流露的话,那么从他嘴里连一句有道德修养的真话也听不到。为什么呢?就是因为童心已失,而后天得到的闻见道理却入主心灵的缘故。 既然以闻见道理为本心,那么说的话就成了闻见道理的翻版,而不是出自童心的由衷之言。哪怕他说得天花乱坠,跟我又有什么相干。这难道不是以假人说假话,办假事,写假文章吗?因为人一旦以虚假为本,一举一动也就无不虚假了,由此去对假人说假话,正是投其所好;跟假人讲假事,肯定信以为真;给假人谈假文章,必然赞赏备至。这可真是无处不假,便无所不喜呀!满天下全是虚假,俗人哪里还分辨得出真伪。即使是天下的绝妙文章,因被假人忽视埋没而后人无从得知的,不知有多少。原因何在?因为天下的好文章,没有不是发自童心的。如果童心常在,那些所谓的闻见、道理就会失去立脚之地,那么,任何时代,任何人,任何体裁都可以写出极好的作品来。诗歌,何必一定推崇《文选》;散文,何必非得看重先秦。古诗演变成六朝诗外,近体格体,古文也发展为唐朝传奇,金代院本,元人杂剧,《西厢记》,《水浒传》,还有当今应科举的八股文,凡是讲求圣人之道者都是古今杰出的文章,绝不能以时代先后为标准,厚古薄今。所以,我对那些发自定心的文章体会最深,实在用不着言必称六经,言必称《论语》、《孟子》。
六经、《论语》、《孟子》,不是史官的溢美之辞,就是臣下的阿谀之言,不然的话,也是那班糊涂弟子们,追忆老师的言语,或有头无尾,或有尾无头,或是据自己听到的只言片语,写下来汇集成书。后代书生,不明此理,就以为全是圣人的精辟理论,而奉若经典。又哪里晓得,这其间多半根本不是圣人的精论呢!即使真有圣人讲的,也是有的放矢,不过就一时一事,随机应答,以点拨那些不开窍的弟子罢了。对症下药,不拘一格,怎么可以当成万古不变的真理呢!显而易见,六经、《论语》、《孟子》早已被拿来用做道学家唬人的工具,伪君子藏身的挡箭牌了,绝对没法和发自童心的由衷之言同日而语的。呜呼!我又到哪里去寻找童心未泯的真圣人,与他一起探讨作文之本呢?
原文:
桑怿,开封雍丘人。举进士,再不中,去游汝颍间,得龙城废田数顷,退而力耕。岁凶,汝旁诸县多盗。怿白令:“愿往来里中察奸民。”因召里中少年,戒曰:“盗不可为也!吾在此,不汝容也!”少年皆诺。里老父子死未敛,盗夜脱其衣。里老父怯,无他子,不敢告县,裸其尸,不能葬。怿闻而悲之,然疑少年王生者。夜入其家,探其箧,不使之知觉。明日遇之,问曰:“尔诺我不为盗矣,今又盗里父子尸者,非尔邪?”少年色动,即推仆地缚之。授郏城尉。天圣中,移渑池尉。岁余,改授永安县巡检。枢密吏谓曰:“与我银,为君致阁职”。怿曰:“用赂得官,非我欲,况贫无银!有,固不可也。”吏怒。怿不甚知书,然其所为皆合道理,多此类。
译文:
桑怿是开封雍丘人。考进士,两次没有考中,离家到汝颍一带游学,得到龙城几顷废田,回来后竭力耕种。年成不好,汝颍旁边众县盗贼很多。桑怿向县令说:“我愿意往来其中察访不法之徒。”于是召见乡间少年,告诫他们说:“偷盗不可做!我在这儿,不容许你们(偷盗)!”少年们都答应了。乡里有一个老人儿子死了还未装殓,盗贼在夜里盗走了他的衣服。老人害怕,没其他孩子,不敢上告, *** 着儿子的尸体,不能安葬。桑怿听说后很同情他,可是他怀疑是姓王的少年所为。夜里潜入他家,探摸他的箱子,没让王生发觉。第二天遇到他,问道:“你答应我不偷盗,现在又偷盗乡里老人的尸衣,不是你吗?”王生很震惊,(桑怿)就将王生推倒在地捆绑起来。(桑怿)后来被授予郏城尉。天圣年间,该任渑池县尉。一年多,又改任永安县巡检。枢密史对他说:“给我银子,我为你谋个内阁职务。” 桑怿说:“用贿赂获得官职,非出我心,何况我贫穷无银。即使有,本来也不能那样做。” 枢密史很愤怒。桑怿学问不深,行事却合乎情理,事迹大多如此类。
(桑怿)当初居住在雍丘时,遭遇大水,有两米仓的粮食,将用船运送。发现那些逃难躲水患的百姓,就抛弃了粮食,用船载让百姓。看到百姓年成不好,会聚乡里供养他们,直到粮食没有了才停止。桑怿擅长使剑和铁简,力量可抵过几个人,并且很有谋略。遇人时常表现的畏怯,好象力量不够。他为人不自大,也很注重在威仪方面修养,言语好象言不由衷。猛然与他相遇,不知他身形矫健并且勇武。庐陵欧阳修说:“勇力是人都所有的,可是能真正运用其勇力的太少了。像桑怿,可谓是义勇之士。他的学问不深却能做到,可能是天性。我本来就乐于为人作传记事,尤其喜欢司马迁善于作传,可是他所书写的都是伟烈奇节之士,喜欢读书,想学习他的作法,奇怪现今之人像司马迁那样作史的人太少了! 于是怀疑司马迁只是文笔雄健,在叙事中善于渲染,而古人不一定就是这样。 等到了解到桑怿的事迹,才知道古时的人也有这样的情况,司马迁的书并没有说假话,知道今人中本来就有,只是未能全都知晓而已。”